威廉和朱麗葉兩人面面相覷,他們發現,自己手裡,什麼主動權都沒有,只能乖乖地聽對方的。
真的要在這裡等一年嗎?
這路上,就用了兩年,要是再等一年,那可就是三年!而再回去呢?
威廉這個高大的男人,可沒有了什麼主意,而朱麗葉,看到陳風走了出去,知道這個時候,必須要再嘗試一次了。
哪怕就是陪這個男人睡幾覺,只要能夠讓自己儘快地拿到這些精美的瓷器,朱麗葉豁出去了。
此時,陳風和薛婉瑜兩人,已經走了出去,然後,轉向了左邊。
這兩個人真有意思,為何還要繞道?
朱麗葉快跑兩步,想從正面截住,誰知,還沒有走到陳風的跟前,就感覺到自己的臉,撞上了什麼東西,接著,前面本來空空蕩蕩的地方,突然,出現了幾個裂縫,接著,裂縫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嘩啦!”終於,前面出現了很多的小刀子一樣的東西,頓時,朱麗葉就感覺到臉上一疼。
“我的玻璃!”薛婉瑜呼道:“你得賠我二百兩銀子!”
後面的威廉,看到臉上全是血的朱麗葉,頓時很緊張,這女兒,可是他的全部了。
“父親,我的臉好疼!”朱麗葉大聲說道。
周圍的人圍了上來,到處一片混亂。
陳風很無奈地搖了搖頭,美女,那是玻璃,你以為是空氣嗎?
這不能怪朱麗葉。
雖然歐洲也有玻璃,但是,還不到這十分之一的長寬,而且,裡面有很多氣泡,所以,雖然是透明的,也可以看出來。
但是,這安裝在陳氏地磚門口的玻璃,幾乎佔據了整面牆,裡面沒有氣泡,又被僕人們擦得乾乾淨淨,所以,絕對是透明的。
在後世,那些大玻璃上,也是寫著小心玻璃幾個字的。
薛婉瑜沒有寫,朱麗葉不知道,不過,即使薛婉瑜寫了,朱麗葉也不知道,朱麗葉不懂中文,能夠說那麼幾句話,就已經不錯了。
只要是女人,不管是中原的,還是西域的,還是遙遠的歐洲,都是先關注自己的臉蛋,這些都是女人的本性。
威廉也是先關心自己的女兒,但是,在看到了將女兒割傷的這些東西之後,突然,在心裡莫名地激動起來。
上帝啊,這不是玻璃嗎?怎麼會有這麼透明的玻璃,怎麼會有這麼大塊的玻璃!要是將這些東西運到西方去,就這一塊,就能賣個天價!
兩個相比較,這地磚反而不怎麼重要了。
“朱麗葉,你沒事吧?”陳風用英語問道。
“陳先生,我的臉好疼。”朱麗葉說道。
你自己要磕到玻璃上,這怪誰啊,薛婉瑜在心裡想到,不過,看到陳風的表情,想起己方是中原人,這裡是禮儀之邦,也不能太過分了,也只能蹲了下去。
臉上,有一道傷口,正在流血,很奇蹟地,那個高高的鼻樑,反倒沒事。
“來,把她扶到椅子上。”陳風說道。
說完,兩名丫鬟上來,將這洋女人扶了起來。
坐回了座位上,陳風幫她清理了傷口,然後,用刀傷藥敷了上去。
再用白布裹起來,這朱麗葉,已經變成了個阿拉伯人。
“明日再換一次藥,三日後就好了。”陳風說道。
只是小傷而已,叫郎中去太麻煩,而且,郎中的刀傷藥,還沒有陳風這隨身攜帶的好,所以,陳風就順帶著,給她包紮了一下。
在包紮的時候,陳風似乎就感覺到了這女子的胸前的兩個肉球,有意無意地在自己腹部蹭了兩下,這個朱麗葉,還想色誘自己,看來是不死心啊。
不過,陳風無動於衷。
包紮好了,陳風沒有看兩人,向薛婉瑜說道:“婉瑜,我們走吧。”
薛婉瑜看著這女人的胸部,早就不高興了,還真怕風哥今晚會上了這女人的床,聽陳風這麼一說,心裡又高興起來。
不過,這玻璃,還是要他們賠的。
“等等,陳先生。”威廉趕緊說道:“陳先生,這玻璃,可否也是貴方造出來的?”
玻璃,這個時候,在西方也已經這麼叫了,這個單詞,陳風很熟悉。
扭過頭來,陳風說道:“是的。”
“那,可否給我訂購一批?”威廉問道。
“那你得等,說不定,得兩三年。”陳風隨口說道,他並沒有問薛婉瑜,不知這玻璃的貨排到什麼時候了,不過,肯定比地磚還要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