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依百順。
她抬手攪了攪蓮子羹,燈光下,稠厚的蓮子羹香味撲鼻,光看著都很有食慾。但自從父親去世,她一連好幾天沒吃那天起,她的胃口就小了很多。
怕她因此得厭食症,林嬸給她準備一天五餐,少吃多餐,所以才會深夜送來,可她一般都是直接倒掉,沒有胃口。
她想起這幾天看的那些犯罪手法,突然腦海浮現一個可能,她將書合上走到落地窗邊。
不管是這裡,還是臥室,或者說是仇靖的書房,總有一面牆是大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那棵木棉樹,在夜晚下,就像是聖誕樹一樣。
但枝繁葉茂之後,花燈就被摘下了。
現在,它和其他普通的樹木一樣。
那棵樹在交叉路口,一面,是通往她父親住過,現在再沒有人住進去的小洋樓。另一面……是她並沒有去過的小徑,小徑風景很好,一路上花團錦簇。
那晚雷雨夜,驚嚇到父親的……
如果不是活物……
也許,真相就在那路盡頭!
突然寒風平地起,她面無表情的搓搓起了層雞皮疙瘩的胳膊。
她想要得知真相,從來沒有這樣渴望。
而第一件事情要做的就是,聯絡蕭彥陸,因為,父親的身體,他最瞭解,也最容易——
杏眸危險的眯起,下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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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下午四點來‘草字頭’啊。”出門前仇靖不放心的再次叮囑。
“知道了。”單七倚也再一次應,然後幫他整理了下領帶,看著西裝革履雄姿英發的男人,她踮著腳親了親他的下頷,“我一定會打扮的漂漂亮亮,給你挑一份最好的禮物。”
“其實我的禮物很簡單,你洗白白在床上等我就可以了。”仇靖勾唇,邪笑。
單七倚給了他一胳膊肘,“哼。”
仇靖眸中笑意更甚,攬過她的腰,輕吻落在她額上,“那我去上班了。”
“路上小心。”單七倚一雙烏眸彎彎,閃著勾人的光芒。
仇靖都走出門了,還折返回來,又親親她眼睛。
單七倚不客氣的推了他一把,沒好氣,“我刷了睫毛膏!好了你該上班了,不然該遲到了。”
夏天的早上八點鐘,已經如往常的上午那般天色明亮,仇靖伸手攬住她的腰,輕輕一摟將她箍在懷中,低頭看她,紅撲撲的臉蛋,“我送你去吧。”
“你一分鐘幾十……”
“沒你重要。”仇靖打斷她的話。
這話聽起來很動人啊……單七倚思考的轉動著眼珠子,半晌才道:“行吧,讓你順路載我一程。”
“是,未來的仇夫人。”仇靖一雙鷹眸中盡是寵溺。
單七倚的臉色卻一僵,隨即不在意的笑笑,坐上他的賓利。
仇靖載她到了市中心最大的購物商場,才去了公司。
見車消失在車流中,單七倚才找了個地方坐下,給蕭彥陸打去電話。
“親愛的小七兒,你終於想起我了,我等的花兒都快謝了。不過你知道我現在在哪兒麼,我在千里之外的印度啊,但如果是小七找我的話,我會變個魔術,立即飛回來的。”
單七倚面無表情的聽完那邊吊兒郎油腔滑調的話,淡淡開口:“我在市中心千達廣場,冰淇淋店前,你快點來。”
她進了商場,給自己買了頂帽子,又配了幅墨鏡,換了身長袖長褲。等到手機震動的時候,剛好走出廣場,看到站在冰激凌店面前,一手打電話,四下張望的男人。
很快,她就被發現了。<;/p
看著他衝自己招手,單七倚自問這身裝扮雖然沒有多完美,但至少不應該被只見過兩面的人一眼認出才對。
就算他一直以來都以“她的暗戀者”自居。
“小七,你怎麼突然想到找我啊。”
單七倚接過他剛剛繞遠路買來的冰激凌,四下一掃,“我們去咖啡廳聊吧。”
“行。”蕭彥陸豪爽應下,又低頭看了她的裝扮,“仇先生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你才需要喬裝偷偷跑出來跟我求助?”
才進了月巴克,單七倚就將墨鏡摘下,面無表情的掃了他一眼。
蕭彥陸立刻噤聲,點了咖啡後,過了大半晌,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問:“小七……怎麼了?”
“沒怎麼。”單七倚翹起二郎腿,看想窗外,倒沒有什麼可疑的跟蹤人士。
但仇靖會對她這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