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21歲的女孩兒,不該抽菸喝酒和喝這種純咖啡的。”
她說:“子康,24歲的男孩兒能叫男人嗎?”
我說:“也許吧!”
她說:“可是你連一個窗簾都裝不上。”
我尷尬一笑:“也許我這雙手生來是彈鋼琴的,還不習慣幹粗活。”
她笑了,笑的很嫵媚,又恢復了白天那種風情神采。
“你沒有談過戀愛?”我突然問她。
“有過”
“有過?”
“就是有,但過去了。”
“你呢?”她又問我。
我點點頭,我們都擠出了一絲笑意,並且是不約而同的看著對方。
喝了一下午啤酒,貝貝要請我吃個晚飯,我們在樓下的“陽光小店”吃扒皮魚,邊吃邊談,沒有喝酒,我認真地打量了貝貝,她是那麼青春時尚,漂亮開朗,可她的心裡卻有那麼苦楚傷痕,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和毅力才能偽裝的出來。
從“陽光小店”出來,我又送她回家,我們不自禁的牽起手,路兩旁的理髮店和休閒屋門玻璃上都貼了“紋身”,低迷的淺光燈色顯的很曖昧,街道上幾乎沒了行人,路燈鋥亮照得完全可以看清電話亭上電線杆上“某某酒店夜總會急需男女公關”的招聘啟事,但卻沒有探照到角落裡偷情親熱的戀人,我們經過幾個公話亭和小角落,有幾對男女小青年在親嘴、擁抱的很緊,我們擦身而過,他們毫無知覺,貝貝將我的手抓得很緊,我覺得手心出了好多汗。
鄭州情人 十二
那晚我沒走,我們睡覺了,不知道是酒的作用,還是怎麼回事,事情發生的非常自然,也特別悄無聲息。
我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貝貝也沒有絲毫要我走的意思,我把她扶到床上脫去衣服,那完美無瑕的胴/體在藍色光影的反照下極像一條非洲熱帶魚,一對飽滿豐挺的乳/房和褐紅色的乳/暈與她二十一歲正值發育期的年齡有些不相符,雙腿修長連膝蓋都那麼晶瑩嫩白,兩個大銀耳環摺摺閃光,緊閉著雙眼眉頭一動一動,她的睫毛特別長往上翻翹著,嘴唇微開,我嗅到了少女那股幽幽的體香,恍然間我彷彿看到了芳子:芳子躺在貝貝的旁邊,同樣的*,並且保持著同一個睡姿,只是兩個人的身體不同,芳子顯得胖些,是整體的胖,個子較矮,臉上總有一層憂鬱,乳/房不是很豐滿,但比貝貝稚嫩,因為芳子是處/女,而貝貝不是。。。。。。
貝貝慢慢睜開眼看我,我甩掉這該死的念頭,兩手支著她的身體,貝貝早就溼了,一陣風過,一些不明物飛撞在窗玻璃上悉悉作響。現在是月初,月亮到後半夜才會升起來,對於夜生活具備的人來說現在還早,怎麼會突然颳起風了呢?未關緊的窗戶進風使兩條大藍色窗簾一波一漫一折一浮,彷彿平靜的湖面上突然颳起了旋風,有風就會起浪的,風隨之又停了,屋內恢復了平靜,我失敗了,我們不到五分鐘,《性學常識》中講:男性持續不到五分鐘即有早洩病症。
貝貝很平靜,我也沒有失敗感,我非常清醒,非常理智地回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鬧鐘指向二十二點整,電視還開著,《探索發現》裡那位聲音獨特的主持人在講“百慕大三角”的奧秘,我俯在貝貝的耳邊說了一句:“你不是處/女——”
貝貝出奇的平靜,沒出聲,也沒有表情。
就這樣,發生了,就發生了!
我每隔兩天就去一次“紅魔”酒吧,坐在3號臺讀《列夫·卡列尼安娜》,還給她寫情詩,她陪我喝咖啡,我送她回家,我給她講我的芳子。。。。。。 。。
鄭州情人 十三
今天一早,我去優勝路上的公話超市給家裡老爸老媽打了個電話,問問餐館生意怎麼樣?老爸是不是還早上六點去打保齡球?老王那個潮州佬有沒有對餐館進行大的整改?餐廳經理還是餘虹嗎。。。。。。
我告訴老媽說我有些想家了,但有女朋友暫時還不能回去,我說有女朋友了,媽媽就知道我要用錢了,對兒子的“感情投資”媽媽一向闊綽,她說:“阿康啊,要好好珍惜現在的朋友,有沒有芳子的訊息啊?她有沒有芳子好啊?我和你爸還有餐館的人都很喜歡芳子,唉!算了,兒子,再見!”
媽媽都嘮叨大半輩子了,我也沒辦法。
下班後,貝貝叫我去參加她的一個同學聚會,七八個男男女女在新通橋下整裝待發,六輛摩托車風馳電擎,像港片裡的黑社會非法飆車,一路衝向碧沙崗。酒店裡大家互相熱烈的握手、擁抱、遞煙、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