嶋谷鮮明的態度使得長老會最終不歡而散,雖然沒有在會議上討論出什麼結果,但對河馬寒宇的顧忌已經深深地烙入他們的心裡,這也促使他們下定決心要揪出河馬寒宇的問題,堵住這個桀驁不馴的傢伙通往火影的道路。
第二天清楚,早早起來的河馬寒宇在山中花店買了一束花,踏著晨風,來到了木葉的紀念碑前,手指輕輕地在那一個個熟悉的名字上面劃過。
轉眼間,他來到這個世界16個春秋了,也不知道自己原來的那個世界的父母怎麼樣了,他們還在為自己的離開而悲傷嗎?應該不會了吧!想想自己的外甥女現在也已經長成了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吧!肯定跟她媽一樣漂亮。
想到自己現在的年紀可能比自己的外甥女還小,河馬寒宇就有些感慨,在那成群的墓林中,河馬寒宇終於找到了自己要找的墓碑。
油女成織的墓碑緊靠著她最敬愛的爺爺油女守正,不過那不過是個空墳,他真正的遺體,已經化為紀念碑前那巨大的蜂巢標誌了。
“真是個傻孩子啊!”河馬寒宇將手中的花放在她的墓前,想到那次跟油女成織坐在紀念碑前聊天,還有小丫頭一見到他就臉紅的可愛表現,有些黯然。
河馬寒宇輕輕地摘掉自己的墨鏡,放在她的墓碑上,一滴淚珠落了下來,只是不知道是河馬寒宇在流淚,還是油女成織在哭泣。
這雙眼睛,給自己實在是太浪費了,河馬寒宇心中默默想著,自己複雜的自私的思想,註定染血的未來,只會讓這雙眼睛漸漸失去靈動的光芒,變得汙濁不堪。正因為如此,他寧願閉上眼睛,繼續用心眼,也不想看到油女成織送給自己的眼睛投射出鋒利的殺氣騰騰的目光。
“老師——”居然在姐姐的墓前碰到河馬寒宇,油女志安感到很意外。
“傻小子,過來。”河馬寒宇連忙戴上墨鏡,朝著油女志安揮了揮手,在他走過來後,就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兩下,問道:“還在為你姐姐的死而自責嗎?”
“我——”油女志安看著河馬寒宇送來的花,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你跟你姐姐一樣,都是個愛哭鼻子的傢伙。”河馬寒宇伸手抹掉油女志安眼角的淚水,道:“記得以前成織每次來看你爺爺的時候,也是哭得跟個淚人似的。不過你是男子漢,可不能那樣哭,不然,你姐姐在天國會笑你的。”
“我沒有哭,我只是高興。”油女志安癟著嘴道。
“高興???”河馬寒宇有些疑惑。
“是啊!姐姐以前經常幻想著能夠收到老師您送的花,現在她終於收到了,我想,她一定會比我還高興的。”油女志安說著說著,眼淚又流了下來。
河馬寒宇沒有出聲,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只是覺得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讓他堵得慌。看著油女志安,更是下定了決心,要好好地保護油女成織的這雙眼睛,不讓她看到半點血腥。
“哥——”剛剛將花放在了帶土和波風水門墓前,卡卡西就看到了黯然走出來的河馬寒宇。
“又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傢伙。”河馬寒宇當然知道卡卡西在這裡是做什麼,只是在心裡嘀咕了一句,兩人一起朝家裡走去。
“晴天,智子阿姨去哪裡了。”河馬寒宇半天沒見到河馬智子有些奇怪,問道。
“剛才來了兩名忍者,將智子阿姨和凌也乾媽帶走了,大叔也跟過去了。”研前晴天多少也知道一點現在的情況,小丫頭臉上露出一絲的擔心。
“長老,怎麼就只有您一個人在這裡?”河馬寒宇趕到忍者召集室卻只看了嶋谷一個人。
“我也是剛到,看來他們是打算撇開我了。”嶋谷那一直半睜半閉的眼中忽然睜開了,感覺像是頭睡醒了獅子,冷聲道:“很好。”幾年沒出來了,居然就被人這麼徹底地給無視了,真當他這個長老是擺設嗎?
其餘的幾名長老不僅撇開了嶋谷,就連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都沒有通知,分成了兩波,分別對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進行調查。
宇智波崴和宇智波富丘,還有那位差點戴綠帽子的傢伙,三個人此刻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和馬智子,就在剛才,他們終於問出了河馬寒宇最大的秘密,河馬寒宇的另外一個身份——吉野正太。
難以置信,如果說河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的話,那他就是五歲就跟著棋木朔茂在外面執行任務,七歲時候就具備了上忍的實力,這是怎樣的天分啊!三人忽然覺得自己的大腦不夠用了,怎麼都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可他們用寫輪眼從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