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歌是自己的女兒,這陳大同就是江清歌的親爹,這女兒對爹這樣不待見,許麗華這心裡多少有些彆扭,不過也只是彆扭,沒有別的感受,“他不肯,我也沒有辦法。”
“這是你的房子,他憑什麼不走?”江清歌反問。
“他是一個無賴,當年我和你媽曾讓他幫忙做了一些事情,現在他就憑從前的事情威脅我,我沒有辦法只好收留他了。”
郭雅潔和許麗華之間那些骯髒事情江清歌也是知道一二的,聽許麗華這樣一說心裡有數了,感情這個陳大同是憑這點吃定許麗華了,她心裡有些不以為然,母親郭雅潔說許麗華如何如何有能力,現在看來都是屁,連這樣一個混混都不能對付還能成什麼事情。
江清歌沒有說話心裡卻打起了小九九,這個陳大同看著就挺噁心的,她可不想和這樣一個噁心的人住在一起,得想辦法把他給攆出去。
江清歌心裡計劃著收拾陳大同,這一夜開動腦筋使勁的想主意,她還真想出了一個一箭雙鵰的好主意。
要是能讓這陳大同幫她對付莫晚把莫晚的孩子給那啥了,不一舉兩得嗎?
想到這個江清歌覺得自己真的是太聰明瞭,有了利用陳大同的心思江清歌對陳大同也不討厭了,她主動開始和陳大同套近乎,說年紀太小不知道他的身份,現在聽許麗華說了後才知道,之前態度不好對不起云云。
陳大同只知道許麗華和郭雅潔不是東西,壓根沒有想到這個江清歌也不是東西,見江清歌大著肚子,一臉誠摯的對他道歉,他把江清歌一開始對他的傲慢和瞧不起忘記了。還把江清歌當好人看待起來。
江清歌見陳大同上鉤這心裡就開始計劃起來,為了讓陳大同對她完全沒有戒心,她成天的帶著陳大同到外面去吃飯,都是進的高階飯店,陳大同見江清歌對他這樣好,越發的對她沒有戒心了。
這天江清歌帶著陳大同特意去了莫晚住的附近轉悠,莫晚吃了午飯帶著果果出來散步,江清歌讓陳大同在一旁等候,自己則向莫晚走了過去。
“姐姐,好久不見啊?你這是快要生了吧?”她瞅著莫晚的肚子發問。
“和你有關係嗎?”莫晚看見江清歌冷哼一聲。
“不要這樣嘛?我們不是姐妹嗎?我們懷住的都是展白的孩子,到時候如果你肚子裡的孩子的臍帶血不能夠救治果果,我的孩子的臍帶血也能救治啊。”江清歌無視莫晚的臉色,厚顏無恥的說了這一段話後又伸手去摸果果的頭,“果果,我是你阿姨,我肚子裡懷住的孩子是你的小弟弟哦。”
“江清歌,你滿嘴胡說八道什麼?”莫晚火了。
“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江清歌見莫晚發火心裡高興極了,她要的就是莫晚生氣,莫晚不生氣她這戲還不好唱下去,“反正遲早果果也是會知道的,早點讓他知道自己還有兩個弟弟有什麼不對?”
“媽媽。她肚子裡懷住的真的是爸爸的孩子?”果果指著江清歌問。他可是記得江清歌,當初他就是在電視上看見她和爸爸訂婚的。
“別聽她胡說,她就是一個瘋女人。”莫晚拉著果果就走,江清歌攔住莫晚,“姐姐,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這是心虛了吧?要不是你不要臉的搶走展白,我能變成這樣嗎?莫晚,你不是要面子嗎?我告訴你,我就是要把真相告訴你的兒子,讓他知道他媽媽是個多麼噁心的女人,她不要臉搶別人的未婚夫……”
莫晚忍無可忍一個嘴巴扇在江清歌臉上,江清歌捂著臉嗚嗚的哭起來,陳大同遠遠的看見莫晚動手打江清歌,馬上趕過來了,“你這是幹什麼?憑什麼打人?”
“表舅舅你得幫我教訓下她,她打我,好痛!嗚嗚……”江清歌哭得很傷心,陳大同聞言看向莫晚,“你為什麼打人?”
莫晚看了陳大同一眼,“你是什麼人?和你有關係嗎?”
“我是她表舅,你欺負我表侄女你說和我有沒有關係?”
“原來是一丘之貉啊?”莫晚嘲諷的笑,一點要理會陳大同的意思都沒有,拉著果果轉身就走。
“打了人就這樣想走?還有沒有王法了?”看見莫晚轉身就走陳大同火了,伸手去抓莫晚,“你站住!”
江清歌看見陳大同去抓莫晚心裡得意極了,她正尋思上前推莫晚一把什麼的,突然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把你的髒手拿開!”
霍展白安排保護莫晚的人出現了,一把把陳大同的手扭到後面,迎面就是兩拳,打得陳大同暈頭轉向,保鏢還凶神惡煞的質問,“你想幹什麼?是不是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