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接著醉酒需要元歌照顧為由,留著元歌在雷府住了一晚之後。第二日,第三日,元歌又被種種理由留下了。
而且他的房間就在雷雲的隔壁。晚上稍不留神,雷雲就溜了進去!雷雲這麼光明正大,倒是讓元歌有點不適應了。
這晚,雷雲又撬開了門欄偷溜進去,卻發現乾淨整潔的床榻上,元歌不見人影!
雷雲頗為奇怪,牛大的眼睛四處張望,卻在轉身之際,發現元歌拿著扇子,一臉譏諷的看著他。
“呦,雷幫主你這大半夜的想幹什麼呀?有道不走,偏走歪門邪道?”
雷雲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元歌語氣中的不悅,但是神經大條的他卻沒有意識元歌為何不悅。
他看著元歌,只得哂笑道;“咱倆之間有些話就不用說開了吧,彼此之間不是心知肚明的嘛!”
雷雲朝著元歌走近,本來元歌只是想嘲笑他一下,卻沒想到平白無故的雷雲冒出這一番話出來!
這倒是讓元歌怒從心來,既然雷雲覺得以往那樣的關係很好,他何必自作多情。
於是乎,元歌當下便嘲諷的說道;“雷幫主說的不錯,元歌也覺得心知肚明最好,雷府貴仁貴事,我一介風流人士,還是不要在其中攙和了!”
說著元歌便整了衣衫,而後朝著門口走去!
這下子可把雷雲整懵了,一把拽住元歌的胳膊,急切的說道;“你說這話什麼意思?老子哪裡得罪你了?”
彼此都是男人,有什麼說不開的,這樣的小孩脾氣是鬧哪樣?
“你給老子鬆開!”
元歌這時只覺得怒火沖天,當下一腳踹了雷雲的胸口窩。雷雲哪能料想到元歌有此一招?
躲閃不及,硬生生的被踹了一腳!
元歌也是習武之人,那一腳並不輕。但是他深知今晚在不說清楚,以後就更難說清楚了!
雷雲當了青雲幫幫主,不過幾天,便已經有人在為他的終身大事做打算了!
元歌是一個有潔癖的人,雷雲既然喜好龍陽之風,又喜歡他,那麼有些事情就必須弄清楚,不能稀裡糊塗的過下去!
楠卜說的沒錯,他一介風流才子,憑什麼要在雷雲這一棵歪脖樹上吊死?
想到這一點元歌就更加氣惱,看也不看假裝哀嚎的雷雲,轉身拂袖而去。但雷雲豈能就這樣讓他走了,當下不再裝了,起身就去追。
兩人出了後院的門,你拉我扯的實在讓人遐想連篇。
“我警告你,雷幫主在這樣下去,難堪的可不是我一個人!”
元歌恨恨的盯著身側拽著他袖子的雷雲,惡狠狠的說道。
“到底怎麼了又?”雷雲瞪著一雙牛眼睛,聲音很大。
元歌憤恨的盯了他一眼,又怕招來其他青雲幫幫眾,只得壓低聲音說道;“放手,我回梅倌去,明日你去梅倌,自然一清二楚!”
“不行,現在說!”
雷雲不依不饒,既然現在人就在面前,何苦等到明天!
“誰。。。。”
元歌剛準備說話,卻瞧見一人影從房簷上掠過,當下驚疑出聲。
要是青雲幫那些心懷不軌的人,看見他倆如此這般,到時候在拿這件事鼓動人心,雷雲地位剛剛穩固,此時一擊,豈非前功盡棄!
“追!”
元歌一聲低喝,雷雲會意,鬆開了元歌的手。兩人齊齊飛身上了房簷,那黑影卻沒有完全消失,兩人子啊夜色中對視一眼,分開而走,左右夾擊。
在一間四合院內,元歌和雷雲終於將那人追到手。
“你是何人,竟敢夜探雷府?”元歌看著那人,冷冷的開口質問道。
那穿著一身黑衣的賊人,一點也不懼怕眼前的人,反而揚聲笑了起來。
雷雲聽的她張狂的笑聲,當下就怒喝道;“你這廝,死到臨頭笑什麼?”
“死的不是我,而是你們!”
那人眸光一閃,凌厲的眼神直直的盯著雷雲,陰狠的開口。
雷雲在欲說乎,卻被元歌打斷。只見他緊皺眉頭,臉色陰沉。
“你是故意引誘我們到此處來的?”元歌雖是疑問的話語,但語氣中卻十分篤定。
“沒錯,元歌公子果然聰慧過人!”
那人冷笑一聲,摘下臉上的面具。與此同時,這個四合院內,瞬間湧出了很多的侍衛。
雷雲看見她的臉,卻一下子就認出來了,當即質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