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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是當別人問他,你難受個毛啊?

他卻說不出什麼。

有一個人喜歡你,愛你,你會是什麼感覺?

如果我也喜歡他,愛他,那就好了,因為那就是相愛了。

可是隻有他喜歡你,那麼對於被喜歡的人來說這就是一種負擔,你無法回報,無法回應的沉重負擔。

喜歡那個人到一定程度卻得不到回應的時候,人會說:我要是不喜歡你就好了。

只是這種感情不受人的控制。

晚上彭湃回到盧喆家裡的時候是傍晚18點整,推開屋門,就看見盧老師手端著一杯紅酒倚在窗戶望著外面,CD機裡放著卡朋特兄妹的歌曲。

“我回來了。”彭湃脫掉大衣扔在了沙發上。

盧喆扭頭看了他一眼,微笑,“被追問了?”

彭湃聳聳肩,“還好,比我想象的要好多了。追問嘛?沒有。”

一步三晃地走到盧喆面前,腦袋湊了過去抵在了盧喆的額頭上,“盧喆。”

“嗯!”

“一年後,我們還能這樣麼?”

“什麼樣?站在窗前頭抵著頭喝紅酒。”盧喆輕聲笑了。

彭湃拿過盧喆手裡的杯子,喝了一口紅酒,“我今天看到池羽夕了。”

“嗯。”

“突然覺得,心情有點沉重。”

盧喆皺眉,“為什麼?覺得對不起小姑娘?心疼了?我說彭班長你是不是有點多情了?”

“不是。”

盧喆抬手點了點彭湃的嘴唇。

CD機裡傳來了《CLOSETOYOU》,“你會跳舞麼?”盧喆微笑著問。

彭湃放下酒杯,做了一個紳士的邀請動作,拉起了盧喆的手。

盧喆摟著彭湃的脖子,彭湃摟著盧老師的腰。

“彭彭。”

“在。”

盧喆慢慢把頭靠在了彭湃的下巴上,眯著眼睛看著窗外最後一絲光亮緩緩地消失不見。

屋裡暗了下去,在這個小小的套間裡,兩個男人相擁跳著舞。

“彭湃,我愛你。”盧喆小聲地在彭湃耳邊低喃著。

彭湃沒回答,只是微微扭頭咬住了盧喆的嘴唇。

我也愛你。

我確定那是愛。

“盧喆,什麼是愛?”

“愛情啊,就是兩個人一起犯賤,有一天一個人不犯賤了,另一個人就傻逼了。”

“喂!你掐我幹嘛?”

“……”

“彭湃,你還掐!”

“……”

“喂,掐錯地方了吧!”

“……”

“我今天不想做受!”盧喆抬腿阻攔。

“為毛?”

“我痔瘡犯了!”

“騙鬼啊!”

“彭湃,別仗著比我高點!……靠,要抗我你倒是提前吱一聲啊!”

“啪!”彭湃一巴掌打在了盧老師的屁股上。

“本來氣氛很好的,你非得攪局!”

於是,在卡朋特《CLOSETOYOU》的歌聲裡盧老師被彭湃童鞋帶走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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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晚上九時許,Evil酒吧。

“最近人好多啊!”彭湃坐在吧檯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

“人多還不好?”

彭湃撇撇嘴,“當然好了,老闆娘。”

“呵小老闆娘,你老公送的打火機挺好看呀!”

“好看吧?”彭湃炫耀地繼續玩著,“喜歡也讓你老公買一個。”話說到這突然停住了,“靠,誰是誰老公!”

Evil笑著忙著手裡的工作。

酒吧裡的駐唱歌手在唱著他們自己寫的歌。

一切都是老樣子。

“您好歡迎光臨。”服務員在門口客氣地打著招呼,鞠躬,抬頭,“呀,盧哥今天來的有點晚啊,彭哥等你挺長時間的了。”

盧喆微笑地點點頭走了進去。

“你老公來了!”Evil挑挑眉。

“滾!”

“說什麼呢?怎麼感覺這麼濃的火藥味。”盧喆走過去拍拍彭湃的肩膀。

Evil遞給盧喆一杯水,“你今天來的有點晚啊。”

彭湃拉開旁邊的座位示意盧喆坐下,“你吃飯了麼?”

盧喆拿起杯子喝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