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令於媛媛的身子如柳絮般抖動起來。
蹲下身,毫不憐惜地捏住於媛媛的下巴,幾乎要把她的下巴捏碎。
“於媛媛,本少爺以為你這六年長出息了,怎麼還是這個樣子?真是讓人膩煩。”
於媛媛忍不住的淚水滴在他的手上,他像是沾了什麼髒東西一樣狠狠地甩開她的臉。
掏出白色的手巾細細地慢慢地擦著手,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於媛媛。
“你要本少爺放過你?於媛媛,你怎麼就不放過我呢。”
“你還怎麼逃,我的玩具。”
於媛媛抬起頭,隔著淚眼模模糊糊地看著男子,那雙可怕的眼睛伴隨著她那受盡折磨的日子全部回到了腦中。
一如六年前,日日夜夜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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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
“嗚嗚嗚嗚……。”
壓抑的低泣聲,彷彿梗在喉嚨裡一般,讓人聽得極其不舒服,君濤微不可聞地蹙了蹙眉,睜開了一直緊閉的眼睛。
夏夜的天空,暗的非常快,僅僅是傍晚六點多,天幕就已經是黑沉沉的一片,夏夜悶得人透不過氣來,耳邊知了一聲聲叫著,還伴著刺耳的低泣聲,他睡了一覺的好心情,全部消散了。
這是頂樓的陽臺,平常基本上沒有人會來,怎麼今天…?
他雙手著地,撐起自己的身子,順手理了理睡得凌亂的頭髮,慢步走出去,越過一堵牆,他的眼簾一下子就印出了一個女孩。
她蜷縮在一個階梯上,頭深深地埋在膝蓋上,綁著一個利索的馬尾,還繫著一個半舊的茉莉花的頭花。只露出圓潤小巧的耳朵。
少爺的折磨(1)
她蜷縮在一個階梯上,頭深深地埋在膝蓋上,綁著一個利索的馬尾,還繫著一個半舊的茉莉花的頭花。只露出圓潤小巧的耳朵。
他徑直走到她的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哭泣的女子似乎感受到了那種略微帶著壓迫的視線,慢慢停止了哭泣,緩緩地抬起頭來,樓道里的光線很暗,女子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只有一個隱約的輪廓,即使是這樣,也能感覺到那優美的曲線。
女子的眼睛紅彤彤的,如同浸在水中的紅菩提,依舊泛著水光,君濤面無表情,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吵。”
女子瑟縮了一下,眼瞳裡慢慢染上恐懼,身子微微顫抖著,聲音細如蚊,“對…對不起。”
許久也等不到反應,夜越來越暗,月亮浮出雲層,絲絲銀光灑在陽臺上,透出一些光亮進樓道,女子的心也越來越不安,看來,又免不了一頓罵或者被打。
她似乎放棄般,慢慢垂下眼簾,眸中微弱的光芒也霎時熄滅,她伸出雙手,白藕般的手肘上,滿是一條條紅紅的痕跡。
“你…打吧。”
君濤的瞳孔慢慢地收縮著,唇邊揚起了不可思議的笑意,他再次望了女子一眼,轉身走下樓去,寂靜的樓道里,他的腳步一聲比一聲清晰。
女子抬起頭,眼前的人已經走了,耳邊還響著他的腳步聲,他…不打她?女子壓抑著心裡微微冒出的一點喜悅,忙趴著扶手,透著空隙往下看,可惜什麼都看不到,她又跑出陽臺,看著男子修長的身影走出樓,而後他的背影漸漸地隱入黑夜。
“於媛媛——”
於媛媛剛踏進臥室,黑暗中一個令她恐懼的聲音就隨之響起,她的腳步滯緩了一刻,還是乖乖認命般走到他面前,習慣性低垂著頭,等候著他的折磨。
夏子皓看著她這副樣子,怒氣就忍不住湧上心頭,總是一副任打任罵的模樣,彷彿無論什麼事都激不起她的反抗。他最討厭的就是她這副嘴臉,看了就心煩。
少爺的折磨(2)
夏子皓看著她這副樣子,怒氣就忍不住湧上心頭,總是一副任打任罵的模樣,彷彿無論什麼事都激不起她的反抗。他最討厭的就是她這副嘴臉,看了就心煩。
他煩躁地推了她的肩膀一下,於媛媛猝不及防,整個人向後跌去,摔倒在地上,夏子皓臉上浮出一抹邪魅的笑意,“說…下午為什麼跑了?”
他翹著二郎腿,兩手向後撐在床上,眼睛斜睨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即使是沒有燈光,於媛媛都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犀利如鷹般的眼瞳,直直地射在她身上,使她無所遁形般難堪。
“少爺……我……我。”她不是個習慣解釋的人,她也無法和少爺說她下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