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是不容置疑的威嚴。
韓嘉祥不太明白麻生語這一句話的意思,他對著腦袋,低聲的應和了一句,悄悄的抬起頭,卻看見麻生語居對他莞爾一笑,韓嘉祥只感覺自己的手腳瞬間就失去了溫度。
別的女人堆他這樣微笑,可能真的是想巴結他,可面對一個鬥氣高手韓嘉祥相信,那笑容背後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原以為,麻生語的話是讓他別走出麻生語的控制範圍,可接下來的事情,韓嘉祥才發現,自己似乎太高估了這一位高手的節操。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他不得不帶著麻生語非常高調的在韓家出沒,並裝出一副如膠似漆的樣子,這簡直是要他老命!若是一個******他還能毫無阻礙的調戲下去,可面對著一個笑面虎,韓嘉祥每當靠近麻生語一分就感到頭皮發麻,四肢無力,好幾次差一點演不下去。
這一幾天下來,最倒黴的無疑又是韓吉祥了,白天的時候他得和麻生語在外人面前一唱一喝的演戲,晚上的時候還要被髮脾氣的老婆給趕出去,這樣倒黴的日子簡直不是一個富家少爺能夠過的!。
好在,前往王都的日子並不遙遠,幾天之後,他就不顧大家反對的把麻生語也帶上了馬車,當然,為了討好這一位高手,韓嘉祥還特地的準備了一輛最華麗最舒適的馬車。
韓嘉祥的這一番舉動引起了諸多的不滿,幸虧韓家勢大,愣是把那些反對的聲音給壓了下來。
車隊和地區主教的聖殿騎士隊伍一齊出發,麻生語靠著軟墊,她一手捏著水果,一手看著那些內容誇張的教義好生愜意,在她馬車之外,大多數的僕從只能徒步跟著,外面烈陽高照,她馬車裡非但不熱還隱隱透露了些許的涼意。
斑駁的陽光落在書上,麻生語忽然地抬起頭,在她的面前,一個出阿哲聖殿騎士衣服的男人安靜的坐在對面,他出現的無聲無息,無論的車伕還是外面的人都沒有發覺,在這馬車裡居然會多了這一號人物。
瞧著那張熟悉的面孔,麻生語神色放柔了些許:“怎麼樣了?你在教堂裡收到什麼情報了沒有?。”
“你和那個傢伙在一起我很生氣。”維克這幾天雖然沒有找麻生語卻也聽聞了麻生語和韓嘉祥高調秀恩愛的事情,這些天他好幾天都忍不住想要去把韓家給滅門了。
麻生語走了過去,她的手撫上那張面孔,壞笑道:“你是在吃醋嗎?。”
維克望著麻生語那帶著幾分好奇和驚訝的面孔,不知道為什麼,在看見麻生語這樣的神色之後他忽然地有一種被調戲的感覺。
念頭一閃即逝,維克眼神一沉,反而將人撲倒在了軟墊上,看著麻生語笑的枝花亂顫的樣子,維克捏著她下顎不客氣的亂啃了起來。
“好了,別鬧了,快和我說說教堂裡的事情。”麻生語輕輕地推了一下身上的人,明明是想推開人,偏偏那衣衫凌亂的樣子倒多了欲拒還迎的氣韻。
“關於光明神的記錄有不少,大多數是神罰。”維克從懷裡找出了一本書,那顯然是偷出來的,書上還粘著光明神徽章的紙標籤。
“神罰可以追溯到一千多年前,那時候忽然地出現了神罰,第一個被神罰的惡魔是一個被世俗化的聖殿騎士。”維克有些輕蔑的冷哼了一聲:“也就是從這個倒黴的傢伙開始,神罰的出現頻率越來越高,所殺掉的人也越來越多,那些人的身份地位都各不相同,不管是奧古斯丁大陸還是龍族大陸都對聖教廷的神罰頗有不滿,只是礙於那力量太強大,至今沒有人敢站出來。”
“那麼說,一千多年前,光明神的位置就已經換人了。”麻生語翻了翻書,簡答的看了幾眼。
那是一本記錄關於神蹟的書籍,最開始的神蹟多是救人為主,那一位所謂的光明神雖然手段有些惡劣卻不能說是大奸大惡之人。
然而,自從‘光明神’消失之後,接下來出現在這一片土地上的神蹟就越來越不靠譜,只要是位高權重的人,若是說一句對光明神大不敬的話,管他是奧古斯丁還是龍族,照樣的遭遇神罰。
“那個光明神也太閒了。”維克感慨了一句,若是他坐到光明神這樣超然的位置,絕不可能滿世界的神罰,且不說麻煩,就那樣不遠萬里地針對某個特定的貴族,由此可見,那個光明神當得也是蠻拼的。
“不然。”麻生語翻了翻書:“這些神罰怎麼回事我不太清楚,不過最近幾百年的神罰倒是容易看出端倪,那些神罰的不是大人物就是聲名遠揚的人。”
“那個光明神也開始玩殺雞儆猴了?。”維克對這種手段表示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