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懷抱。恬熙稍稍嚇了一跳,脫口而出:“陛下~!”嚴炙撫摸著他的面頰,說:“你都是朕的人了,怎麼還可以隨便拋頭露面呢?”恬熙臉一紅,低頭說:“我…我想看看我的族人在哪裡……陛下,我都有半個多月沒看見他們了,我有些想他們了。”嚴炙把他抱上自己的膝蓋,說:“你如今身份不同,這外人已是不可隨便見的。朕後宮裡,多的是幾年不見家人的。等回了京,你也是要入宮的。這些事得儘早習慣。”恬熙點點頭,可臉上還是難掩失望之色。嚴炙見了,也不想這位新寵太過失望,便說:“好吧~!晚上,大軍安營後,朕准許你半個時辰去見見他們。”恬熙聞言大喜,歡喜的抬頭抱著嚴炙說:“陛下,您真好!”
嚴炙見這樣就把他哄開心也是笑眯眯的。隨後又轉入另一話題,問:“今日的功課得怎麼樣了?”恬熙臉一紅,從嚴炙身上起身,開始寬衣解帶,這幾日天天隨侍在嚴炙身旁,寸步不離。為了君王臨幸時方便,他大多數都只罩一件長衫。很容易便褪下衣服,露出已經漸漸發生變化的身體。然後轉身背對著嚴炙跪下,腰身抬高,將臀間媚穴正對坐在那裡的嚴炙。嚴炙細細端詳著這銷魂小穴。
只見這穴口一圈都是粉色,由邊緣至中心顏色逐漸加深。乍一看就是一朵粉色桃花。可一條條綻開的細細紋路,又似千瓣菊。菊花哪有這妖嬈輕佻?桃花如何有如此精緻的花瓣?現在被他這樣灼熱的目光緊盯著,緊張的一張一合的,又讓嚴炙想起美人呢喃時的櫻桃朱唇。“狐媚”,天下第一尤物,果名不虛傳~!許是他看得久了都不動靜,恬熙都有些累了,便大膽扭頭望著他,又怯怯喊了聲:“陛下?”嚴炙又是被這一楚楚回眸撩撥的心頭一熱,伸手進去那媚穴中摸索,沒多久恬熙“嗯呀”的一聲嬌喘,一條玉質男形便被從中取了出來。嚴炙順手扔到地毯上,然後探指入內,發現裡面滑膩潮熱,便將恬熙拉起,邪笑著捏著他下巴,說:“乖寶貝,快過來服侍朕~!”
恬熙滿臉羞澀,卻還是乖乖過來跪下,伸手去解嚴炙腰帶,撥開層層衣物,將那籠中猛獸釋放了出來。撫摸著脹大成猙獰之勢的兇器,心裡也不自覺怦怦跳。當下不敢遲疑的站起,張開雙腿將肉刃用手扶住對準自己的下身媚穴,然後另一隻手勾著嚴炙脖子,緩緩在他腿上坐下,想一點點的將嚴炙肉刃吞入到自己身體中。肉刃才一頂開媚穴口,恬熙見嚴炙有些急不可耐的。索性咬咬牙,加快速度,硬是一坐到底,將那肉刃迅速容納至媚徑之中。肉刃一入那妙處,就如乳燕歸巢般只在。嚴炙自覺被融入一極緊緻潮熱卻柔軟滑膩的境地,直爽利的讚不絕口。當下喜不自勝,扶著他腰身就狠狠頂入。恬熙連續半個月都被他臨幸,身體早就習慣了他這樣的粗暴,雖沒有體驗什麼前戲被貫穿是頗有些難受,沒多久卻迅速緩解了不適感。隨後更是開始搖擺起身體,一面迎合著他的索求,一面找著自己的快活。
原來嚴炙在床事上性格急躁,最不耐那前戲,往往都是草草幾下便提槍上馬。得了恬熙後那次性急的交媾讓他吃足了苦頭,晚上再想臨幸都不行了。偏偏嚴炙又有個怪脾氣,不喜用潤滑物事。無法之下,乾脆命內監尋來一粗細適中的玉質男根,整日將它置於恬熙後庭媚穴之中,以作開拓軟化之用。待到真要臨幸恬熙時,就將它取出。恬熙是個柔順性子,況且也不想再受罪,便隨他們擺弄。整日都是老老實實自己將男根塞入下身。說來也奇,就這樣簡單調弄了幾日,後恬熙媚穴內徑竟然會包裹住男形後緩緩滲出些淫水來。嚴炙大奇,問恬熙,小可憐紅著臉說:“我們狐媚於這種事…本就有些天賦,若受的多了,可能以後會更厲害些!”嚴炙大喜,想一往所寵信的美妾孌童,可從來都沒有如此秒人。不得大嘆狐媚之穴果然是天下第一“名器”!聽得恬熙面紅耳赤,小臉只往他懷裡鑽,更是惹他情慾,誓要將身下小尤物大抽大幹到虛脫才罷休。
自從知道狐媚身體的奧妙後,嚴炙起了無比的興致。再加上其實他平日裡也無什麼事可做消遣,索性每日都要找機會狠狠疼愛恬熙一把。一天下來,恨不得要了他三五回。他雖年過不惑,卻精力旺盛不遜於青年,整日與恬熙顛龍倒鳳也不見疲態。且沒事更是喜歡將恬熙剝光了衣服抱在腿上細細查探。
又過了些時日,恬熙果然如他所說的那樣逐漸蛻變。先前的玉質男根已經用不上了,因恬熙已經可以在肉刃進入的瞬間迅速沁出大量淫水潤滑媚徑。原本只是曲意奉承的身體,更是開始體驗到後庭交合時帶來的極致快感。到後來侍寢已經不僅僅是一種討嚴炙歡心的犧牲,而變成了自己也在追歡逐樂,扭著身子纏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