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唔,請進來看看吧,相信你也會獲得心靈的寧靜,放下一切包袱。”寶鈴向後退了一步,全身都隱入暗處。
關文剛剛抬腳向前,身後便響起了顧傾城的叫聲:“喂,關文,等等!”
他回過頭,顧傾城飛奔而來,橫臂將他攔住。
“先不要進去,明天有的是機會。”她說。
“為什麼?”關文搖搖頭,“別緊張,沒事。”
“關文,我們不是來旅遊的,每個人肩上都有沉重的擔子。想想才旦達傑和桑徹大師吧,他們為什麼要燃燒自己?難道不是為了讓你一層層頓悟重大的歷史使命?你的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而是屬於那些為了除魔大業集體奉獻過的人。我可以不阻止你,但我必須盡到提醒的責任……”顧傾城苦口婆心地勸說。
冥想之室內是那麼昏暗,只隔著門口一步,寶鈴的五官已經模糊一片。
關文仰面喟嘆:“謝謝你,傾城。可你知道嗎?我必須要進去,設若朝歌公主的靈魂就在這樓裡,透過冥想,就能跟她互相溝通,瞭解她身上曾經發生的舊事。讀書可以知人知事,讀史可以知己知心。我走的每一步,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別為我擔心。”
他輕輕地推開顧傾城的手,手指從她手背上滑過。
“你——好,那麼,我就在這裡等你出來,死約會,不見不散。”顧傾城的眼神中驀地充滿了依依不捨的傷感。
關文走進去,那門又輕輕關閉,自動落鎖。
這個房間裡充滿了常年燒香遺留下的香灰味,陳腐而詭異,使他的心一陣陣抽緊,充滿著難言的忐忑之意。
他仰面向著東窗,今夜無月無星,彩色玻璃窗黑乎乎的,只看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