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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吧,我說。

最近,我睡眠不好,失眠,白天琢磨這個案子,晚上腦子裡也是這個案子,喬海藝甩了一下頭髮說。

要不晚上我去陪你吧,我可以很快讓你進入夢鄉,我攬著喬海藝的肩膀說。

現在可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喬海藝說,感覺兇手離我們不遠。

是嗎,她這麼一說,我有點緊張了,我朝四周看了看,我忽然看到離我們三四百米遠的一塊岩石上好像靠著一個人。你看那邊,那是一個人嗎?我說。

是一個人,他好像在看著我們,我覺得他很可能就是兇手,喬海藝說,我們繞過去看看。

這很危險啊,我說。

他可能不知道我們是警察,喬海藝說著加快了腳步。

我心跳加快了,心想,這要是以後娶了喬海藝,這不得天天提心吊膽過日子嗎?

等我們過去的時候,岩石邊那個人已經不在了。喬海藝跑到岩石的四周看了看,她說,這個人很可能是兇手,我們過來並沒有花上很多時間,如果不是兇手,這個人要是從岩石離開,也是正常走路,應該出不了我們的視線。但是,你看,這個離開的人非常迅速,那麼就是說他是跑得離開的,並且跑得很快,這就說明他不願意我們看到他。

我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兇手會不會把我們的車開走呢?我說。我說完,喬海藝一愣。我們急忙朝停車的地方跑過去。

遠遠地看到車還在,但是車門被開啟了,駕駛室裡有個人影。喬海藝把槍掏出來,我急忙也把槍掏出來。離車越來越近的時候,喬海藝小聲說,我堵左側的車門,你繞道車門的右邊去堵他。我掂量著手裡的槍,這沒有子彈的手槍,簡直就是個擺設,不知道能不能嚇唬住兇手,我彎下腰拾起一塊石頭放在了褲帶裡,看到旁邊有一個很粗的樹枝,我過去想拿在手裡,卻發現那樹枝是根藤,另一半還長在地裡。喬海藝回頭看了我一眼。我慌忙跟過去。

喬海藝端著槍衝向車門大喊一聲,不許動。我也衝向了右側車門。我抬頭朝車裡看去,看到方向盤前面坐著個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

孩子看到我們嚇得要哭。喬海藝皺著眉頭把孩子拉了出來。原來孩子是離這不遠一個山溝裡漁民的孩子。他經過這裡,好奇地爬上車玩。

車門也忘鎖了,喬海藝說。

我心裡輕鬆了很多,拿著一把沒有子彈的手槍,心裡還是沒有底氣。 電子書 分享網站

59 這不是最好的時代

路上,喬海藝沉默著,看上去她心情不好,我也不想說什麼?我琢磨著兇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是個年輕人,還是一箇中年男人呢?他怎麼會如此兇殘和沒有人性呢?他所殺之人並不都是弱勢的人,但殺得人也不是社會上很強勢的人,他的殺人動機是什麼呢?難道是報復社會?

如今的社會真不是太平的社會,更不是歌聲裡所唱的國泰民安的盛世,每天自殺的人是如此之多,媒體上大肆宣傳報道國家這個世界第一,那個又是第一,但是自殺人數世界第一卻不報道,也不重視。

想什麼呢?喬海藝問。

自殺的事情,我說。

你是說兇手要自殺?喬海藝問。

聽她這麼一說,我忽然心生寒意,自殺,真的啊,或許兇手用這樣的方法來自殺。我沒有回答喬海藝的話,我看看車窗外,街市上燈火輝煌,飯店門口,一箇中年討飯的婦女拉著兩個小孩在行人面前下跪。巨大的霓虹燈下一個男人蹲在地上吸著煙,夜總會的門口站著花枝展展的女郎,汽車的喇叭聲敲打著高樓上的玻璃窗,一個女人在高處猛然拉上窗簾,似乎一下子整個城市都處在興奮之中。

車路過我原來的工作過的臺灣公司,裡面黑乎乎地,但我忽然感覺,那個臺灣女老闆似乎還在辦公室裡,她赤身*撅著屁股趴在地板上,她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我想到了在酒吧裡英兒差點被*了,看守所裡,閻爺和他的小白鼠還好嗎?阿貴還好嗎,那個偷情的女人是怎麼死的?他孃的交通局長有那麼多的房子和女人,無數站在街頭賣身的打工妹,那個叫舒淇的女人還去接客嗎?還有那個寂寞的龔美娟,她看到了高跟鞋在椅子上。

琢磨什麼呢?喬海藝問。

沒琢磨什麼啊,我說。

看上去你有心思?喬海藝又問。

沒有什麼心思?我就是心情很煩躁,我說。

怎麼了,大哥哥,有我這美女陪著你也煩啊?說說煩什麼?

這不是最好的時代,也不是最差的時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