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邊又縮回去了,有求於人,出言不遜,那倒黴的可是自己。
魯道夫可不傻。
“希留斯基,要不要照個‘x’光?”
“肩關節和肘關節都脫臼了,這是怎麼傷的,誰傷的?”希留斯基稍微檢查了一下,吃驚道。
“聽說是在警察局跟人起衝突,自己撞牆……”
“撞牆能把肩關節和肘關節都撞脫臼了?”眾人聞言,那都是一陣呆愕,這事兒還真是聞所未聞。
“拍個片子吧,看是不是習慣性脫臼。”切爾斯基主任權威的說道。
“馬上安排!”
“x”光片很快就出來了,希留斯基的判斷沒錯,是肘關節連通肩關節都脫臼了。
這就相當嚴重了。
這關節復位,得手術才行。(西醫治療脫臼要麼自然恢復,要麼就是手術)
討論手術方案的時候,也不知道是那個人來了一句:“聽說那個斯蒂文不用手術就能治療脫臼。”
整個骨科會議室,瞬間鴉雀無聲。
“這是騙人的把戲,定然是那個斯蒂文找人演戲而已!”作為主任的忠實走狗,希留斯基第一時間站起來駁斥道。
切爾斯基面色一黑,他當然知道,可不願意拆穿希留斯基,當下道:“我行醫數十年,還從未聽說可以徒手治療關節脫臼的,此等傳言不可信,這個手術難度不大,你們誰願意主刀?”
骨科一共四個大夫,除了主任切爾斯基和希留斯基之外,還有兩個人,這兩個人也是平常看一些小毛病,大的手術經驗很少,切爾斯基之所以能當上主任,那是他的確有些本事,他曾經是軍醫,截肢手術他做的很不錯,在這方便可以算是一個小專家。
但是其他方面就比較一般了,當然,關節復位的手術他是能做的,但在哈巴羅夫斯克這種小地方,這種手術,一個月都未必能輪到一臺,主要還是斷腿,斷胳膊的,而一般這樣的,很少需要手術治療,只要上石膏或者夾板固定就可以了。
只要沒有大規模的械鬥和流血衝突,其實骨科的大夫那是按時上下班,日子是過得最舒服的。
若只是一處關節脫臼,那處理起來不難,可現在是兩處,尤其是肩關節,難度比肘關節大多了。
“希留斯基大夫不是總說自己沒機會上手術檯嘛,這次這麼好的機會,就給你吧。”
“是呀,主任也在,這個手術不難的。”
希留斯基差點兒沒一口血吐出來,他在骨科,主刀的手術屈指可數,大部分都是給其他人當助手。
這讓他主刀,他還真是有些發虛呢。
“就這麼決定了,希留斯基,你來主刀,馬上給病人手術!”切爾斯基直接決定了,總不能讓病人一直躺在那邊痛苦吧。
這傳出去,名聲可就臭了。
這魯道夫可是有名的流氓頭子,就算他不怕,可一旦被這種人記恨上了,那絕對是個麻煩。
……
娜塔莎想找安娜,那太容易了。
在克拉斯諾夫家裡,娜塔莎與安娜談了一小會兒,安娜就答應跟娜塔莎前去醫院。
那個舉報周森售賣假藥差點兒致人死亡的病人還在內科病房,門口還安排了警察保護。
這周森人都控制起來了,哪裡還需要保護,這個警察分明是針對娜塔莎和有任何不想幹的人接近舉報人,蒐集證據而獲取真相。
一旦真相暴露,那舉報就是誣陷,售賣假藥就不成立了,警察局就得放人。
這是背後的人不允許發生的。
背後搞出這件事的人顯然就是想一棍子把周森徹底打死,根本就不是教訓一下,或者說還有什麼其他的打算。
“門口的警察沒見過你,你一會兒進去肯定會被盤問,到時候你這樣……”
“嗯,反省吧,為了斯蒂文,我一定不會掉鏈子的。”安娜點了點頭。
安娜換上了護士服,推著小推車,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巡察,這樣做,自然是讓那個門口的警察相信她是真的護士。
若是直接就奔他那間病房的話,反而會引起懷疑。
“我給病人送藥。”
“你是護士,我怎麼沒見過你?”警察警惕的問道,病房的護士,他都見過,就安娜有些眼生。
“前兩日我請在度假,現在銷假回來上班了。”安娜解釋道,並準備推著小車往裡進。
“等等,你叫什麼名字?”
“薇拉。”安娜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