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孫慶魁的老婆給帶回來了,還以後跟她一起的那幾個牌搭子都請了回來。
看到周森,他並不意外。
“賢侄,這個案子只怕是難辦了,根據我初步的瞭解,這個徐春梅昨晚一直都在她這個牌友家打牌,打了一宿,今天一早才回去的。”
“哦,那她是何時去的,這樣的牌局是經常打,還是很少打?”周森道,“亦或者是她故意的留在牌友家打牌,不願意回家呢?”
“這……”
“鄒叔,您要是信得過我,這個趙春梅讓我來審?”周森拱手一抱拳道。
“這不合適吧?”
“怎麼不合適,我也是特務科的人,而且,我跟這孫慶魁也毫無瓜葛,也不需要回避,您說呢?”周森道。
“行,我就先去問問其他人情況,找個孫徐氏就交給賢侄你了。”鄒樹勳想了一下,周森是特務科的人,審個犯人,也沒啥,何況,他還跟案子有些關聯,問起來,也比他清楚。何不做過順水人情呢。
天大的干係都擔了,這怕這點兒小事兒。
“多謝鄒叔了。”
“不過規矩你懂的,不能一個人單獨審。”鄒樹勳提醒道。
“放心吧,鄒叔,我也怕出了事兒,沒辦法自證清白,您派個人給我當助手就是了。”
“這就沒問題了!”鄒樹勳哈哈一笑,資料和卷宗都在這兒了,你先看一下。
“好的。”周森感激一聲。
……
審訊室內。
徐春梅被帶了進來,坐在了被問詢者的椅子上。
對於不同人,自然要用不同的審訊方式,這個徐春梅一進來就眼神遊離,有點兒畏懼緊張的樣子,在加上她有點兒吊梢眉,兩側顴骨微微凸起,這就是面相中的,顴骨高,必帶刀,這是剋夫相。
這種女人如果棉布肌肉豐滿一些,還看出來,一旦臉瘦下來,那就很明顯了。
周森又不是相面師,也不會用相術來判定一個人的善惡,但觀人多了,自然會產生一種感覺。
這個女人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今天煙抽的有點兒多了,周森直接要人泡了一杯茶送了進來,取下蓋子,吹著上面的茶葉沫兒。
似乎一點兒都不著急問話,如此過了三分鐘,派過來協助周森審訊的鄒樹勳的手下都有些不耐煩了。
這時間浪費了,可都是他們的時間,眼瞅著就快要下班了,他可不想留下來陪著周森一塊兒加班。
但周森警尉,銜兒比他大,何況,他也沒讓他辦什麼為難的事情,也不好說什麼,只能陪著一起等。
“孫徐氏,你丈夫孫慶魁死了,可他欠了一屁股債還沒還呢。”一杯茶喝下一大半兒,周森終於捨得把手裡的杯子放了下來,“你們是夫妻,他死了,但債還的你來還。”
“這都說父債子還,他欠的債,憑什麼我給他還,他不是有個有錢的幹閨女嘛,還有好幾個乾兒子,你們咋不找他們要錢?”徐春梅一聽到要讓她還錢,瞬間炸毛了。
“幹閨女,乾兒子,那都不是親生的,人家憑什麼替他還,就算打官司,債主也是理虧的,而你跟他可是領著證的夫妻,他的債務,你自然逃不掉的。”周森呵呵一笑,悠然道。
“我沒錢,你愛找誰找誰要去。”徐春梅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不還錢,那就是收房子,封鋪子!”周森道。
“憑什麼,那可都是我的?”
“你的,怎麼孫慶魁花前買下的房子和鋪子都成了你的了?”周森冷笑一聲。
“那是他給我的,是娶我過門兒的彩禮。”
“孫慶魁一個愛財如命的傢伙,會為了娶你把房子和店鋪給你,你不會是覺得我們警察好糊弄吧?”周森一拍桌子,厲聲質問,“說,孫慶魁是不是你夥同情夫謀財害命?”
“警官,冤枉呀,我這好不容易找了個丈夫,本想著下半輩子有了著落,誰想到那個殺千刀的把人給殺了,我的命苦喲……”徐春梅立馬就撒潑打滾兒起來。
“你冤枉,左鄰右舍都說,你不僅不做家務,還經常在外,喝酒打牌,一回家,就跟孫慶魁吵架,還打出手,那一點兒想要過日子的女人的樣子?”周森道,“昨天夜裡,我們就是接到有人舉報,才知道你家發生命案,等我們趕去你家的時候,你丈夫孫慶魁胸口連中三刀,躺在血泊之中,而你卻不知所蹤,大晚上的,丈夫慘死,妻子卻跑去別家打牌,這太奇怪了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