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和金子要低上不少,幾乎就是天上地下,主人奴隸的區別。
就像張勁原本在麒麟醫院時一樣。張勁和孔老大關係好,和院裡的領導關係好,過年過節孝敬的勤,拍馬屁時落點準確,不怕肉麻。所以張勁雖然在藥劑科不幹正事,只是偶爾和醫藥公司的醫藥代表扯扯皮,喝點小酒。但是評職稱,撈油水之類的好事卻總是拉不下他。
而一個比張勁早進醫院藥劑科一年的同事,整理藥庫、入賬啥的瑣碎活計都少不了他,每天忙東忙西的一個人幹三個人的活,忙的恨不得腳打屁股蛋。但是評職稱、撈油水卻遠遠無法和張勁相比。
活兒好不如嘴好,IQ高不如EQ高。
這就是現實,沒處說理去。
張勁把車開到院子裡的時候,劉老爺子正和小黑臉武赫倆對坐棋盤廝殺著。
張勁也不打擾,跳下車後,只是對抬起頭來的二人打了一個招呼。接著,就與圍在自己身邊急得團團轉,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思念之情的黑水晶和金子親熱起來。
結果就是張勁衣服上很快就佈滿了金子的小爪子印,分佈的比頭一天妮妮那個小丫頭弄的還要稠密的多。
臉上更是被金子用長長的大舌頭洗了個遍。
張勁無視金子臉上那副無辜表情,沒好氣的伸出手指頭點在這小傢伙的腦門兒上,“你這個小東西,幾天功夫沒見,不但沒有長進,反而越來越回陷了。幾天沒洗爪子了?我不在家,你就自由了是吧?真是個不愛乾淨的傢伙!”
說著張勁又湊到黑水晶脖頸邊嗅了嗅,然後抬起頭來朝專注於棋盤的劉老爺子嚷嚷道:“我說劉老頭兒,你也太不會照顧家了吧!小黑都多久沒洗澡了?還有金子的個人衛生多久沒打掃了。你該不會是我走了之後,你就乾脆沒管吧!”
聽了張勁的質問,與武赫鏖戰正酣的劉老爺子半側過頭來,沒好氣兒的白了張勁一眼後,把視線又重新挪回了棋盤上,嘴裡憤憤的說:“你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倒是想給他們洗來著,但是他們見著我就躲,連碰都不讓我碰,我老胳膊老腿的追的上麼?再說了,就算是我追上了,你看我這拿筆桿子的小細胳膊能擺弄的了小黑麼?”
金子至今為止,除非有張勁的強制,才能讓除了張勁之外的其他人碰兩下。不然的話,讓你看一眼都難。就憑金子滑溜的身手、聰明的智商,就算是老獵人下套子、開槍、機關誘捕都拿她沒轍,劉老頭兒自然更是奈何她不得。
而黑水晶雖然不如金子那麼‘生人勿進’但是就算是熟識如劉老爺子或者蘭菲菲,他都只能是被動的接近,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再加上黑水晶因為暗金級別優秀的成長度,如今雖僅只不到半歲,但是肩高已經超過半米,力氣更是大的匪夷所思。
如果他要是真和老胳膊老腿兒的劉老爺子掰扯掰扯的話,劉老爺子還真就不是個兒。那還是在黑水晶不動用他一口鋼牙的情況下。
默唸著‘理解萬歲’,大度的原諒了劉老頭兒的失職後,張勁不得不打水、擼胳膊、挽袖子的開始幫這兩個讓人不省心的傢伙洗起澡來。
給兩個小傢伙洗過澡,又隨便在雞鴨窩棚邊簡陋的搭了一個羊圈把‘小角’和‘豐滿’放了進去,之後再給自己洗個澡。
滿身清爽的張勁,這才肩膀上蹲著金子,腿邊跟著黑水晶的溜達到槐樹下。
本來張勁是想重溫一下,好幾天未曾享受到的槐樹下躺椅上那豬一般美妙的滋味。但是當張勁注意到劉老爺子和武赫之前的棋盤時,卻忍不住停下了腳步,“咦?你們不是一直下象棋麼?怎麼今天改下圍棋了?”
武赫微笑著抬起頭剛要說話,劉老爺子先一步開口了:“下象棋下膩了,聽小武說圍棋也會下,所以今天改下圍棋了。咋的,不行啊!”
劉老爺的口氣雖然挺硬,但是顯然有些外強中乾的意思。
張勁對於劉老爺子的脾氣已經摸的比較透徹,再加上切身的經歷,讓張勁在聽了劉老爺子的話後,腦瓜稍微一轉,就明白過來。
接著,張勁絲毫沒有替這好面子老頭留臉的意思,毫不遲疑的調侃起來。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你發現自己象棋太臭,輸多勝少,所以想在圍棋上找回面子,是吧?你有多輸不起,我還不知道?”
張勁的話讓劉老爺子臉色有些發青,嘴角囁嚅了幾下,卻欲言又止。
而小黑臉武赫聽了之後,嘴角也是微微上翹,露出一個和煦、明顯的笑容。
很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