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我’?背背哥,您老人家別盯上我不放啊,我肯定是寧死不從的。我跟你說,石紋真的不錯,細皮嫩肉的。雖然已經結婚了,但是反正你們在咱們國家也領不了結婚證,而且你也不是石大嫂最痛恨的那種長腿細腰的‘小妖精’型別,估計石敗類和石大嫂都不會介意的”
電話另一頭的羅備苦笑,直到幾分鐘後,張勁意猶未盡的扯淡完畢,他才終於說得上話:“我說老勁,你真該和石敗類一起查查DNA去,沒準兒你倆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怎麼說出來的話都是一樣的?”
“哦?真的?他也是這麼說的?”張勁笑眯眯的問。
“嗯!”羅備的口氣十分肯定,“他也說寧死不屈來著。唯一不同的是,他讓我找你結婚,還說你的面板很好!”
“靠,他也寧死不屈?那你還是乾脆掐死他,用他的屍體吧!老子就算是死了在沼氣池裡漚成肥,也不會給你留下一點渣滓讓你褻瀆的!”張勁繼續漫無邊際的打屁。
又胡扯了一會兒,羅備才終於有機會把已經跑出銀河系的話頭重新扯回正題上來,“老勁,那天你有時間吧?”
好朋友結婚,張勁自然不會缺席:“我每天都有閒,自然是有時間!”
話筒另一端的羅備重重的吐了一口氣,“那太好了,既然你這麼有時間,我也就放心了,我這伴郎也拜託你做了吧!”
“伴郎?我說背背哥,你有沒有搞錯?你找一個離了婚的男人當伴郎,你也不怕不吉利?”張勁連忙拒絕。
當然,張勁所說的‘不吉利’只是一個藉口而已,主要原因是因為自己怕麻煩。要知道,在婚禮中伴郎簡直比新郎還累。接新娘、遞紅包、拎包帶煙、敲門遞話,跑前跑後的比馬仔還馬仔。到了酒席上,更是要成為新郎的堅強後盾,代酒、擋酒、敬酒,麻煩得要死,不得安生。
“兄弟,你可不能不幫我啊!哥幾個就屬你的酒量最好,你要是不挺我的話,哥哥真的會死的很慘的我給伴郎回禮的紅包包的大一點,厚一點還不行?”羅備以竇娥的唱腔,呼天搶地的,簡直快要六月飛雪了。
在羅備說唱俱佳,聲淚俱下的懇求下;在羅備唧唧歪歪的纏磨,威脅與懇求,大棒與甜棗並用下,張勁最後還是答應了這個傢伙。
雖然說‘男怕痴情,女怕纏’,但事實上反過來說也不算錯。至少張勁就很怕纏,尤其是羅備這種大老爺們纏的話,就更加恐怖。
一個身高一米八體重一百八的胖子跟你嗲嗲的說話,而且還揚言‘你要是不答應,我以後見到你都這麼說話。而且只要有時間我就去你家,蹭吃蹭喝不算,我還噁心你’。
這句話足以令任何正常的男人毛骨悚然,聽一次至少要十天半個月的食慾不佳。威力堪比午夜兇鈴。
你能想象得到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恐怖麼?你能想到這是怎樣程度的恐嚇麼?
甚至張勁都覺著,如果憑這個電話錄音把這個死胖子告上法庭的話,這胖子都至少要判個十年八年的。這恐嚇罪絕對毫無異義!
撂下羅備的電話,張勁狠狠的捋平了胳膊上已經倒豎而起的汗毛,用力搓掉身上粟起的雞皮疙瘩,罵了幾百遍‘胖子背背,死變態’,又深呼吸的安神了好久,才終於再次進入神遊的狀態。
為了平復翻湧欲嘔的胃部,張勁可謂拿出渾身解數,就差最後搬出壓箱底的《九字真言》和暢彈一首《高山流水》了!
“背背這個死胖子大婚過後,老爸的壽誕可就快到了,怎麼過呢?送什麼禮物呢?”
(未完待續)
136 天庭御宴
這幾年一直以來,因為工作以及分隔兩地的原因,每次父母的生曰,張勁也只能郵寄一份禮物,寄回一些錢,打上一個電話來聊表孝心。。
但今時不同往曰。
現在張勁‘失業’了,有著大把大把的時間可以揮霍,自然要好好籌備一下,殺回京市去,在給老爸一個‘Surprise’的同時,也把老爸的壽宴好好辦一辦!
“老爸的大壽怎麼辦呢?怎麼辦呢?辦呢?呼”
老爸的壽宴大事讓張勁想的很糾結,很專心,以至於讓他滿腦袋都是想象中的各種畫面,並漸漸的攪合到一起,漸漸變的模糊,不久之後連呼嚕聲都響了起來。
關於老爸壽宴的事,張勁想的太忘我了,直到武赫告辭離開的時候,他才從‘沉思’中醒過來。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剛好看到武赫俯身向自己告別。
張勁很噁心的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