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是吧?你可不能這麼玩兒我?我跟你說我是最沒有毅力的那個型別,沾上了肯定是戒不掉的!”羅備哭喪著臉說。
毒品這東西太可怕了,在現在政斧和各個民間組織不遺餘力的宣傳下,可以說除了那些有自我毀滅傾向的傢伙,以及那些閒極無聊的富二代、官二代,還有那些生活糜爛的明星們之外,沒有人想要主動去碰這些可怕的東西。
就像張勁和他的幾個朋友,都算是小有資產,這些東西也不是碰不起,但是卻絕不會去碰。這是他們的一個底線。
所以羅備才會緊張成這樣,一副世界末曰似的哭喪臉。
羅備曾經說過,“許多人吸毒是為了逞強,他們認為自己意志堅強的足以抵抗毒癮的誘惑。但最後陷進去的常常就是這些自信滿滿,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的傢伙。我不一樣,我一直以為自己意志力薄弱,很受不得誘惑,所以我就算是玩得起這種東西,我也絕對不碰。因為我知道,陷進去了,我就完了!這叫自知之明。”
見到羅備的表情越來越沮喪,越來越垮,都幾乎已經到了這個傢伙能夠表達表情的極限。張勁的笑臉終於變了,就像是盛夏的天氣一樣,前一分鐘陽光明媚,後一分鐘烏雲密佈。
“我大嘴巴抽你,你信不信?搞了半天在你眼裡我老勁就是騙朋友吸毒的人啊?”張勁毫不猶豫的賞了羅備一胖臉的雷霆雨露。
“靠”羅備連忙從紙盒裡抽出幾張抽紙,在臉上胡拉了一圈,把張勁發射到自己臉上的靈芝露擦乾淨。
以絲毫不遜色於張勁之前的變臉速度把那張酷似‘囧’字的哭喪臉變成神采飛揚的陽光臉,用闡釋出‘胖人笑則殲’的表情說道:“嘿嘿,你老勁什麼人我能不知道?我當然知道那不可能是那種東西,只不過這不是要到飯店了麼,覺著有點緊張,開個玩笑而已。”
張勁氣結,這才恍然發現自己上當。
從心理學的角度,如果剛剛羅備這個死胖子真的懷疑那個丸子是那種東西的話,以他對那東西的厭惡,以及他的姓格,第一反應絕對會是暴怒,而不是哭喪著臉裝可憐。可憐老勁一生英明,一時不查竟然被涮了一把。
不過從昨天晚上和之前羅備的表現來看,這胖子確實是緊張了,比自己當初結婚的時候還要緊張的多。
所以見到羅備現在終於露出不再生硬的笑容,張勁最後還是決定,看在這胖子即將當上新郎官的份上,暫時放他一馬好了。有賬不怕算,算秋後賬本來就是張勁最擅長的事情之一。
在費了一番口舌之後,雖然沒有問出這藥丸子究竟是從何處買來,但是從張勁那裡弄了一瓶三十顆‘凝神丹’的羅備,還是喜氣洋洋的帶著張勁來到了明天的婚禮現場。
張勁和羅備到的很早,當他們趕到現場的時候,新娘和婚慶公司還沒有到場。
換好了禮服,張勁一邊和羅備往更衣室外走,一邊忍不住再次追問昨天已經問了幾次卻還是沒有答案的問題:“我說背背,都這時候了,你總該告訴我你老婆的伴娘是哪位了吧?”
羅備露出有些諂媚、有些神秘的笑容,推諉的說著:“嗯,反正你一會總能見到,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你說是吧,老勁?”
說著,羅備似乎有些不敢看張勁的眼神,奪路就想往門外擠,張勁連忙一把將這個傢伙捉了回來,把他堵在門口威脅著說:“警告你啊背背,你要是再跟我玩兒神秘,別怪我罷工不幹,讓你換伴郎了”
“好狗不擋道,讓開!”
就在張勁和羅備在更衣間門口糾纏不清的時候,一個很是尖酸的聲音從張勁的背後傳來。扭頭一看,是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女孩兒。雖然身高、身材和長相都並不是特別出類拔萃,但是高扎的馬尾和一身粉色運動休閒的服飾,讓這個女人看起來很有活力。
‘這個女孩兒有點面善,似乎有點印象。’這是張勁第一反應。
‘這小妞兒開口不善,應該是有過節’這是張勁的第二反應。
‘雖然還沒認出來這女人是誰,但是至少要擺出與這小妞針鋒相對的架勢,自己大男人一個可不能慫了。’這是張勁的第三反應。
於是,張勁毫不避諱的用堪比氪金狗眼的敏銳視力掃描起這個出口尖酸,來者不善的小妞來。
從上到下掃描一遍,在臉蛋、胸脯、腰腹、大腿處還故意的停留一下;從下到上再掃描一遍,在大腿、腰腹、胸脯、臉蛋上再故意停留了一下;那眼神如果用最簡潔的詞語來形容的話,就是那個使用頻率十分之高的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