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告訴安平侯夫人,若是想要確定,江雪玥是否中過蠱毒,尤其是,能夠引發高燒的蠱毒,就需得,在中旬,也便是十五那天的晚上,瞧瞧江雪玥有什麼異樣,或者,在初一的時候,瞧瞧江雪玥有什麼異樣。
十五有異樣,若是面紅耳赤,眼眸迷離,神志不清,大約便是中了情蠱。
初一有異樣,若是面紅耳赤,神志不清,大約便是中了媚,蠱。
這兩者,皆是能夠,引發人體內高溫的蠱毒,但,解蠱的法子,皆不一樣。
他是這麼說的,若是安平侯夫人,真的,想要了解,江雪玥是否中蠱,將這兩天的江雪玥看牢了,然後再報備給他知道,他大概,能夠推斷出,江雪玥是什麼病情。
可安平侯夫人,卻不是這麼想的。
她又不是,真的擔心江雪玥的身子。
何況,安平侯好不容易,從邊境回來。
她獨守空閨,將近十年。
初一十五,恰好,又是她這個正房,能到安平侯寵,幸的日子,她才不會,浪費這般大好時機的,去看江雪玥,有沒有問題,會不會有異樣。
昨日太子來,她便順口說了這個事。
還說的神乎其神。
加之,容堇隨即又想起來,上個月,臨近十五的時候,江雪玥也有點異樣,他便鬼使神差的,信了。
再後來,他猶豫了半天,最後又鬼使神差的,來了江雪玥的院子。
可他看見的,是什麼?
是他的九弟,抱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滾在地上,纏┟嗖恍蕁�
在他的眼前,上演一幕幕的,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也不知,昨夜是怎麼回事,他竟一派反常,站在牆角之下,就那般的,聽著她淺淺的低吟,聽著他的九弟,不可抑制的粗重喘息,不願走。
確切的說,是不甘,是憤怒,也是,嫉妒。
待他的九弟,抱著她回房,待一切聲音,都停止之後,他才猩紅著眼睛,回了太子府。
直接,闖進了太子府住的大夫的屋子裡,揪著他的衣襟就問,江雪玥這種,在十五便會變得如此媚意的病狀,是什麼?
那大夫哪裡知道病因。
望聞問切都不曾有過,只得胡謅了一個,比較大可能的的病,就是中了蠱毒。
名稱是,情蠱。
之後,他便知道了,什麼是情蠱,怎麼樣才能解開情蠱,解開情蠱的代價,是什麼……
也從而知道了,容隱解了江雪玥的情蠱,可江雪玥不會知道,到底是誰,解了她的情蠱。
本來想著,容隱應該會,一直呆在江雪玥醒來。
可似乎,老天也偏向了他這一邊。
容隱的側妃,消失了一整夜。
好。
非常好。
容隱得到了江雪玥,還娶到了,君紫嬛這樣,有後臺的女子,最重要的是,君紫嬛,不會要求他,要對她如何。
容隱,完全可以,順順利利的,將江雪玥娶回府,享受權利與美人伴在身邊的滋味。
他是不甘的,更是嫉妒的。
所以,他來了安平侯府。
與江雪玥說了,那麼些話。
看著江雪玥滿眼的冷意,他心裡,竟還有些不為人知的快意。
是罷。
幹不掉容隱,那就毀了他的女人。
毀不掉他的女人,那就,拆散他們兩個。
殺人不容易,拆散有何難
眼下,他不就做的,很好?
不過,如今眼前的這個女人,在問他,為何會出現在她的院子裡。
這個問題……
男人輕挑的笑了一聲,他絕對絕對,不會告訴她,真相。
他看著她,眉角一揚,整張臉的氣勢,都張揚了起來。
“不論本宮,為何會出現在你的院子裡,你已經是本宮的人了,再追究也沒有什麼意義,況且,昨夜的你,如此熱情,讓本宮,實在是刮目相看,情難自禁,只是,昨夜你似乎認不出本宮,可是因為,昨夜的你,又被人下了媚,藥?”
他當然不會傻到說出,是因為,他懷疑她,可能是中了情蠱,所以,才來的安平侯府。
中情蠱者,本來就記不住,與她歡好的人,是誰。
若是說他知道,她體內有蠱毒。
依江雪玥的性子,勢必對他這番措辭,容易懷疑。
也許有可能,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