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恢復氣焰囂張狀。早餐也吃得特別多,一如既往地將敖烈指東指西。不過,後者倒是並沒有生氣,保持一張冷臉以對。
事實上如果是瞭解敖烈的人都會發現,他們的關係變好了。開始的時候敖烈是絕對瞧不起這個比自己大七歲的雌龍的。
敖鷹還是面癱,靜靜地吃著早餐。無視某隻暴龍在餐桌上的放肆行為。一切都相當平靜,直到孩子站起來轉身離開偏廳。
“喂,你要去哪裡?”
敖烈背起單肩書包,向敖鷹行禮,“二叔,我上學了。”後者只是點了點頭。
看著孩子大步離開,頭也不回一下,敖炎有種自己被對方遺棄的感覺。他猛地甩了甩頭,把這種荒唐可笑的想法甩掉。
一定是悶在這裡好吃好住,手腳都變鈍了,腦子也出現問題。於是他一拍桌子,讓餐具震動發出清脆的聲音。
“我也要去學校!”
敖鷹拿著報紙,頭也沒有抬一下,只發出一句緩慢又不容質疑的聲音,“不準。”
“為什麼他可以去學校我不可以?”敖炎跳起來一把將報紙扯掉,直視著對方的眼睛,“說呀,為什麼要軟禁我?”
深灰色的眸子鎖住少年的身影,斜飛入鬢的劍眉輕輕皺起。“因為太危險。”
“開什麼美國玩笑,危險?哼,對世界來我才是危險物品。”
“也可以這麼解釋。”敖鷹繼續埋首報紙,似乎那枯躁的整版鉛文字有強大的吸引力一般。而少年被他無視的態度弄得炸毛了。
“混蛋!”一手將報紙搶過來,撕碎。“聽說,沒人可以無視老子!我要去上學。”
狹長的豎瞳如利銳一般,直指向少年。後者也昂頭挺胸,一雙金眸毫不服輸地回視著對方。兩人之間似乎有火花四濺。敖鷹緩緩站起來,那壓迫感越來越沉重,四周氣氛頓時凝固。
“學校不適合你。”
“藉口而已。”少年冷笑,“哼哼,不過是想關著我。一年後就讓我乖乖就範。這個一開始就不公平的賭約,老子不承認!”
“原來你還記得賭約。”敖鷹坐回椅子上,雙手交握在胸前,“那你是想到學校學點東西?”
“廢話!”其實是想跑出去玩才是真。
敖鷹點點頭,打了一記響指。很快一名保鏢便走了進來。這位穿著墨綠色唐裝的保鏢正是那天甩鞭子抽他們的那個。比起白鯉和朱雲,這位年紀稍長,也更加成熟穩重。應該是敖鷹的得力心腹。
“雷霆,送少爺去學校。”
雷霆聽後有點微微吃驚,不過卻並不多問。而敖炎也愣住了,沒想到這麼簡單。看著眼前這男子,態度轉得比翻書還要快,實在很可疑。
“你可以到學校旁聽一個月。如果一個月後你還想繼續呆在那,就可以正式入學。當然,入學考試是不能免的。”
敖炎心想,在學校裡呆一個月有什麼難的?不過,那該死的入學考試就免了。其實他也沒想過要去學校讀書。那種鬱悶的地方誰想呆呀。他只不過是想出去玩玩。
當然了,他也不會傻到什麼也不做。至少在這個期間給自己找條退路。萬一一年後他無法成為最強的話,還有辦法脫身。
開玩笑,誰要當什麼這些怪物的母豬呀。誰想當誰當去!
坐在車上,敖炎看著外面的都市景色。努力將經過的街道都記下來。耳邊傳來沉穩的男性嗓音。
“少爺身上的傷已經完全恢復了嗎?”
這裡只有他和當司機的雷霆,很明顯這句是對方問的。敖炎將雙腿架在椅背上,“承蒙你關照了。”
語氣中含有譏諷的味道,不過雷霆卻並沒有表露任何不悅。仍然是那古板沉穩的表情,“沒事就好。”
接著是一陣沉默,敖炎討厭這種死氣沉沉的氣氛。雖然對那個什麼學校有點好奇,不過他不想問雷霆。
當然抽打他們並不是雷霆所願,只是敖鷹的命令。不過,敖炎就是無法像白鯉他們一樣對這個保鏢放下隔閡。
他抽出囧囧的紙卡彈了一下,“喂,快出來!別裝死!”
紙卡里的囧囧眉毛皺成一團,似乎很疼的樣子,“老大,你的Morning call太粗暴了,弄得人家很疼。”
“因為你欠揍。”
自從成為敖炎的小弟後,囧囧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命苦的小妖了。不旦被主人虐待,還被逼去嚇等級高得要命的大人物,最後被恐嚇。天呀,它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會攤上這麼一個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