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上官家的家主,風度翩翩;回來後,他卻成了一個瘦骨嶙峋,遍體鱗傷的廢物。
不過,回來了就有希望。
現在,他再也不用東躲西藏的受人欺負了。
他決定,等他回到上官家,一定要請普濟觀的神醫,來為自己治療傷勢,反正,在金溟府,也有普濟觀的醫館。他們的醫術,比尋常大夫強多了。
雖然以前,他一直都避擴音起普濟觀,因為柳慕汐是普濟觀的弟子,這讓他心裡十分不自在。可是,現在他卻顧不了那麼多了。
何況,柳慕汐現在也不在神州。
想到柳慕汐,上官泓的眼神頓時一黯。
她已經成了別人的未婚妻,每當想起這個事實,他就宛如萬蟻鑽心一般難受,嫉妒、憤怒、痛苦、難堪,偏偏,他又無能為力,因為他永遠也不是玄天宗宗主的對手。
柳慕汐現在恐怕早就忘了他了,還有他的兒子兜兜,他最後一次見他,還是在四年前,以前,他就沒好好的抱過他,現在,他對兜兜的印象都已經模糊了。
“呂兄,你在想什麼?”林宗堯見上官泓怔怔地發呆,好奇地問道。
上官泓微微搖頭,道:“我在想我的兒子。”
林宗堯聞言一愣,笑道:“想必令郎長得一定很可愛吧?”
他也十分喜歡小孩子,還打算著松上官泓回家時,能夠抱一抱他。
上官泓臉上泛起一絲苦澀,道:“我也不清楚,因為我也好幾年沒有看到他了。”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繼續趕路邊吧?我現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了。”上官泓說道。
儘管如此,他們要回金溟府,至少也要半個多月的時間。上官泓回到神州後,眉頭舒展了一些,心情也好了,不再是之前鬱鬱寡歡的樣子,甚至還開始饒有興趣地跟林宗堯介紹起了神州的景物,以及各大門派之間的一些趣事等等。
林宗堯聽得津津有味,畢竟,他以後可是普濟觀的弟子,要在神州生活很久的。
當然,他最喜歡聽的,還是關於普濟觀的事情,問的問題也最多,偏偏上官泓最不樂意說普濟觀,但是,因為林宗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也只好壓制著心中的彆扭,為他介紹在普濟觀的情況。
林宗堯沒有發現,上官泓勉強的笑容,興致勃勃地說道:“穆聖秋果然厲害,不愧是普濟觀首席大弟子。”
穆聖秋醫術好,修為好,人品好,在神州名聲極大。之前,他還有些為柳慕汐抱不平,覺得柳慕汐才是普濟觀第一弟子,現在,他倒是對穆聖秋改觀了,對他也十分敬仰,若是普濟觀將來,能讓他掌舵,那也是一件幸事。
其實,林宗堯早就在柳慕汐那裡聽說過普濟觀的事情了,但是,他還是非常想聽聽外人對普濟觀的評價,聽到上官泓誇獎普濟觀,竟是比他誇獎或者感謝自己還要高興。
而且,一路之上,他也看到不少普濟觀的醫館,每一個醫館,人氣都很旺。普濟觀的名聲真得很大,而且幾乎都是好名聲,每次聽到別人說普濟觀的好,他都歡喜得更什麼似的,眼神也越來越亮,若非還要送上官泓回金溟府,他真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飛去碧陀山。
上官泓對林宗堯的表現也有些奇怪,試探地問道:“林兄好似對普濟觀十分關注,莫非林兄想要拜入普濟觀?”
林宗堯沒想到自己的心事被人察覺了,有些赧然,說道:“我是打算拜入普濟觀,以為我對學醫很感興趣,但是,卻不知道,他們收不收我這個弟子?”
上官泓聽到這話,心中一個咯噔,他本來見林宗堯本性純良,又是先天高手,打算拉攏他,讓他做上官府的太上長老,自己也好有個助力,上官府的實力也會大增。畢竟,他現在今非昔比,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助力,來鞏固自己的家主的地位。
他以為,憑藉兩人的交情,他一定能夠說服他加入上官府,沒想到,林宗堯竟然想做普濟觀的弟子。
這怎麼可以?!
上官泓決定自己要據理力爭,打消他這個想法。
他臉上堆起笑容,正要說話,卻聽林宗堯說道:“現在正值中午,前面正好有座酒樓,我們進去吃頓飯,再找個客棧休息一晚,明天再走如何?”
此時,他們已經到了與金溟府相鄰的離人府,安長清所在的安家,就是離人府的三大世家之一,與上官家在金溟府的地位相若。
來到神州之後,兩人就僱了一個熟悉神州地形的馬伕,讓他來趕車,因為,無論是林宗堯還是上官泓,兩人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