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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體的時候,那暴辣的元氣也是如今天這樣一樣,但是,這一次除了暴辣的元氣,還有那似乎有意識的能量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天道變了,還是因為我自身的原因?

修道者奪天地造化而求長生,造化變的如此混雜暴亂,豈不是修道者的大劫?

天道如此,要我怎去參悟道的真諦?

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秘密,我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這些問題,在回學校的路上,我再次思考了一翻,依然沒有得到自己合理的解釋,為什麼我在藥水溝那個晚上神念沖天而無事,而在請大神時,我的心神卻差點被轟散呢?

這次請神,如果沒有玄黃旗,說不定我真的完蛋了,即便如此,我回到省城時,臉色依然蒼白的可怕,整個人看上去無精打采。

周圍的親人都關切地問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尤其是回到省城,三叔非要拉我去醫院,被我婉言拒絕,我這完全不是病,而是請大神不成的後遺症,我不想捱罵和聽嘮叨,所以,和楊婆婆學那些占卜和請大神的事情,我守口如瓶,誰也沒有告訴。

十月八號回到學校上學的時候,同學們看到我的樣子,都是嘖嘖好奇,熟悉我的幾個同學都熱情地問候我,問我怎麼了。

我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心神大耗的我根本就懶的理會周圍人的關切,鬱悶啊!

開學的第一天,大家都還沒收回心,老師一來課堂,都讓大家自己自習,對我來說,自習還是講課都一樣,我依然過的自己默默無聞的學校生活。

如果國慶前我要是現在這個狀態心神巨耗,則只能慢慢等待自然地恢復,但現在的我,內藥已成,內藥生而煉心神,心神幾乎消耗一空,我正好將心神重新淬鍊,所謂破後而立,正好符合我目前的狀況。

其他同學在課堂上學習的時候,我在最後一排閉目修神,看上去就像睡著了一樣,我的同桌吳小曼同學提醒了我幾次後就懶的再說我了。

張玉同學每到下課後都會來和小曼同學聊天談心,順便也關切地問候我,埋怨我是如何的不知上進,勸我不要整天混日子了。

哎呀,我怎麼就是混日子呢?我在修道呢,呵呵。

到英語課結束的時候,美麗的呂嫣玲老師將我叫到她的辦公室,然後對我說:“張三桐,你還真是一個奇怪的學生啊,怎麼樣,帶我要的符了嗎?”

我回答道:“恩!帶了!”

呂嫣玲老師從抽屜裡拿出幾張百元大鈔,遞到我手裡,然後說道:“給我幾張上次那樣的符吧,就是帶上後不暈車的那個,這八百塊前你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