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9部分

快蹲下!”

“你們!你們!”落雪像發現了什麼一樣,覺得戲演得太精了,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們怎麼了!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小夥子一拳揮過來,直打落雪左肩,落雪輕輕一彎腰躲過,小夥子的拳打空蹭在牆上,掉了一層皮,很快血流了出來,就在落雪彎腰的幾秒鐘,其他人一擁而上,把落雪按了下去,落雪的速度再快也沒有躲過,只好蹲了下來。

“哇塞!這麼倔!要不是年*,我定送你到警局。”一箇中年人發話了,無論是年齡還是經歷上他是其中最有資歷‘審判’落雪的人,他緩緩地蹲在落雪面前說:“老先生!高齡多少?”

“不高!不高!才二百多歲,XXXX年出生的。”落雪用十分輕視的態度應付著。

“又一個神經病!前些天才來一個,今天不知道到哪裡去問他的出身去了,今天又冒出一個,你是誰?”中年人點了一根菸,漫不經心地問著。

“陳落雪,你剛死的爺爺要叫我曾祖父,你們是我的後代,不敢承認了吧!”落雪怎麼想也不明白這群人究竟要弄什麼,對他怎麼會這麼冷淡。

“越說越不像話了!竟敢連我們的祖譜也敢查,說你有什麼企圖?”中年人竭力壓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他看到有幾個準備前來採訪的記者好奇地圍了過來。

“老先生,陳落雪是前些天我們見過的,他有一米六幾吧!可是他是一個十分帥氣的小夥子啊!哪裡有你這麼老啊!”一個記者趕緊發表自己的觀點。

“我就是陳落雪啊!我又沒有變化,可能是我在這裡呆的時間久了!令人討厭了!唉!好好好,我一會兒就收拾東西走!”落雪乾脆開門見山地說。

“老先生,你看你的手,已經滿是皺痕了,還能有假嗎?”一個記者也上前摻和著。落雪連忙端詳著自己的手,手瘦得像皮包骨一樣,面板松得像老樹皮一樣,滿是皺痕,著實把落雪嚇了一跳。

“老先生,你再看看你的臉、你的頭髮……”一個女記者喃喃地說著,並把化狀的一塊小鏡伸到落雪面前。

“這怎麼可能!?”落雪像彈簧剛釋放了壓力一樣快速跳起,他抓過那塊小鏡,仔細地端詳著自己:頭髮已經白得找不到一點黑色的髮根,額頭上佈滿了深深的皺紋,眉毛睫毛早已蒼白蒼白的了,眼珠凸現,眼角的魚尾紋一道比一道深,臉早已變了色,顯得已經飽經了人世的滄桑變化,就連自己的鬍子也變成了白色,剩下稀拉的胡茬,脖子上的面板已經不那麼細膩,顯得很鬆很粗很蒼老了,*的喉骨是那麼明顯,這是不是要說明什麼?落雪重新展平他那雙手:松樹皮的折褶,指甲好像很厚而且長滿了汙垢——那本是藏汙納垢的地方,生出了許多老繭。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昨天還是好好的!”落雪的聲音似乎也變化了許多,和以前聽起來大不一樣了。今天在黑暗中落雪並未發現自己有什麼奇異的變化,出來難怪別人對自己這麼反常呢!難道變化會在不經意的一瞬間來臨嗎?

“哇塞!老先生,什麼使你一夜白頭呢?”一個很年輕的記者打著開玩笑的口氣說。

“這怎麼可能!就兩三天沒有見面怎麼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不可能的!”墨家的人不願意相信他就是落雪。有人乾脆搬了一大塊鏡子給落雪觀賞,他們根本不會想的事終於有了!於是記者們紛紛記下了這個奇聞,早一點的是《一夜白頭》,晚一點的是《人為什麼會一夜白頭呢?》……

很快,墨家的這項奇聞被炒得沸沸揚揚!墨家的人又搬出祖譜,果真連身份證編碼也是一樣的,陳落雪,問起近幾天發生的事,落雪對答如流,根本沒有摻假的可能。為了開啟這個謎團,墨家的人以犧牲家族的利益為代價向社會公開宣傳,他們相信國家和社會能給他們答案的。

訊息像長了翅膀一樣隨著風兒到處飄,落雪完全被神化了,簡直像是石縫裡迸出的齊天大聖,還帶有些道骨仙風呢!國家科學院為了第一時間整合最先進的人物或是請那位傳播訊息的先生到來費了好大功夫也是白費力,他們雖能堵住這些‘新鮮’的訊息不傳到自己耳朵裡,但偏偏會有那麼大一個團體對這些問題充滿興趣,新聞記者忙得不宜樂乎,為了防止這個專案被其他團隊搶走,國家對社會施行‘第一封鎖’——封鎖所有有關的新聞。但是不能封了人們的心,越是神秘的事越是令人嚮往,越想不張揚的事卻越辦得張揚。和平鎮上的小汽車與日俱增,人流量越來越大,最後造成了《十里長街行車難,千里只為一‘仙人’》,記者不知道自己該記什麼,該採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