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小福祿搖頭,“都沒有,小福祿過的很開心,東南哥,哦不,是陛下,陛下待我好,娘娘也待我好,木槿姐姐也好,大家對我都很好,小福祿就是為孃親傷心,那麼多人待我好,可我孃親看不見,小福祿的好日子也不能分給孃親一星半點兒,眼下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見著孃親。”說完,小福祿哇哇大哭起來。
木槿被他說的也難過起來,跟著坐在蕊喬旁邊懨懨道:“奴婢也想家,可是家裡沒有人了,阿爹跟著爺爺出去捕魚,都落在魚肚子裡了,孃親哭瞎了眼,最後還是我賣身進宮的錢才夠三張薄皮棺材裝下了闔家的人,再隨便找個荒郊野外的墳頭葬了。如今只怕那墳頭的野草都長的齊腰了吧。”
蕊喬一手撫著小福祿的臉,一邊拉著木槿的手,嘆息道:“此事說來都怪我,我不該問的,咱們不說這些個傷心的事,行了嗎?!”
“既然來了這合歡殿,就把這兒當家,從前是我的不是,未曾替你們好好打算過,因為我自己也是個沒家的人,總想著有一日混一日,那是我渾,也難怪陛下總說我沒腦子。可往後我不是一個人了,我還有我肚子裡的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