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道：“那些女孩遲早會來找我的，只是那個時候，就不是現在這個心態了。”

“天機子，難道你連這個都能算出來？”那個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多次在天台上與神秘少女交談的傢伙，而那個店主，則是一個乾瘦jīng練，甚至帶些仙風道骨的老人。

“有些東西是事物發展的必然，根本不需要算。當然，世事多變，還有些東西，是根本算不出來的，即便算出來，到最後也會改變。就像那個女鬼，若不是我當年疏忽大意，現在也不用讓其他人出生入死，而我卻在這裡空等訊息。”天機子嘆了口氣，默默地拿起桌上的茶杯，“有時候，我真想立刻就去找那女鬼算賬，若不是她，當年師妹也不會落得個死無全屍的下場。只可惜現在不知那傢伙的底細，我和師弟都不敢輕舉妄動。得到線索也不知作何用處。”

“你師妹的事，我也很難過，畢竟相識一場。”黑衣人頓了一下，似乎在猶豫些什麼，“雖然說我們之間有過約定：各查各的，互不相干，即便有新線索也不要求對方與自己分享。不過看在多年老友的份上，有件事，我還是要告訴你，因為你有權利知道，只是，要做好心理準備。。。。。。”

“葉靈玉，這個時候你來做什麼？我現在很忙的。”正執著於尋找“陳佳明懷疑論”的破綻時，張羽英突然毫無徵兆的說一句話，甚至連眼睛都沒有轉。

“你這傢伙，還真是把小琳當成你我之間的‘情報中轉站’了。”葉靈玉冷笑一下，緩緩出現在張羽英的背後，“現在，你連我的名字都知道了。”

“你為什麼又跑去找小琳？”張羽英把椅子轉過來，“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多次幫了我的忙。”

“看來，現在只有我是不得信任的。”葉靈玉顯得不太高興，“我知道，你很有本事，但畢竟一個人的能力有限，多少需要別人的幫助。我找小琳不過是想幫你們，我不想看到悲劇重演。”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來找我？而是跑去sāo擾小琳。”張羽英的眼中再次透著寒光，“你該不會是看中她膽子大吧。”

“真是胡說八道！”葉靈玉突然覺得張羽英的猜測很傻，“原因自然是有的。知道嗎，有時候，巧合也會形成必然。”

“說了這麼半天廢話，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故弄玄虛。”張羽英又轉回電腦前，“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不想在這裡和你聊天，我很忙的。”

“是在為陳佳明的事費心吧。不願讓那幾個女孩子整天揪心於此，但又放不下來，於是把壓力扛在一個人身上，不管結果怎樣，等她們回來後，還一副微笑的表情面對她們吧。想來還是真是辛苦啊。”見張羽英半天不說話，葉靈玉便知道自己說中了，“沒什麼可驚訝的，人類的情感的確複雜，但並不難猜。果然你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我認識你還不到一個月，你居然說以前？”不知怎的，張羽英扭過頭來，第一次露出慌張的神sè，“你知道什麼？！”

“居然會驚慌，看來我已經不用說什麼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放心，你的秘密我並不知道，也沒心思打聽，只能說，有的地方，你真的很厲害，也有的地方，說好聽的，你還嫩點。”

“如果你真的只是為了說這些話，那請你快走！”張羽英已經不耐煩了。

不能說的秘密（2）

“真是越來越像個普通女孩子了。被釋放的人類情感，這到底是怎麼搞的？”葉靈玉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的確，她是有事才來的，“羽英，說了這麼多沒用的，我也不想繞彎子了，我是有事相求。”

“什麼事？”張羽英的胃口一下子被吊了起來。

“不可能的！”天機子猛地一驚，手一抖，那個茶杯便掉在地上摔個粉碎。“要真是這樣，為什麼師弟感應不到她？”

“或許，現在的葉靈玉並不是鬼魂，而是其他什麼東西。”黑衣人也很納悶，“我們也很奇怪，可畢竟那是她親口說的。但一個人若是死後逗留凡間的話，除了鬼，還能變成什麼呢？”

“的確。之前師弟說學校裡除了女鬼之外，似乎還存在著另一個幽冥之物，但卻無法找到她，因為那傢伙身上沒有任何氣息。”天機子也冷靜下來，輕輕捋著花白的鬍鬚，“若是鬼魂，那我還可以接受，只是現在~~什麼東西會沒有氣息呢？”

“本來我不想惹她的，只知道她自稱‘詛咒信使’，卻並沒有往靈玉身上想，如今她把自己的秘密隱藏起來，讓514的女生自己去調查。”黑衣人咬了下嘴唇，“天機子，我知道你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