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青鋒劍而已。”說完她推開他,雙手碰到他胸膛,臉上一熱,再一想到自己的傷,眼神不自覺暗沉下來。
被推開的應炎臉色不變,轉身把玩起青鋒劍,邊惋惜道:“哎,我一片好心,蘇蘇你卻不領情,以前你叫著要跟我切磋,現在我親自免費舞給你看,你反倒不看不學了。青因派的實力也不容小覷,多學點終是好的。”
聽到他說舞劍是為了教她,蘇蘇心中一動。又聽到他再次提到青因派,她問道:“你似乎很怕青因派。”堂堂劍聖,應該天不怕地不怕才對。
“這天下沒什麼是我怕的,我唯一怕的是你。”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只有你不知道。
“那你還不離我遠點。”蘇蘇垂下頭,右手不自覺又去觸碰額間的傷。
“就這樣想打發我?你還欠我錢呢。”應炎眉眼含笑上前一步。
蘇蘇看到了他的純白靴子離自己越來越近,她後退一步,發現周身都沐浴在強大的氣場之中,那氣場像一堵牆,堵住她後退的路。
一隻溫暖的手落在她右手上,指尖劃過傷痕,他的聲音很低,低得只有她聽見:“其實傷了也好,免得莫渝這傢伙老是對你念念不忘,反正我不嫌棄你。大不了一起戴個面具。這叫有福同享,有面具同戴。”
感覺到他話中的情感,蘇蘇鼻子有點泛酸,同時又心塞塞的,她抬眼直視他,問出心中的疑惑:“你這麼說,是建立在曾經的‘夫妻’關係上,還是此時此刻?你知道,我忘了很多事,或者說,現在的我,根本不記得你我曾經是夫妻。而你似乎很在意我現在忘了的事兒。不然你也不會那麼在意陰陽家那本恢復記憶的書,不是嗎?”
為了那本秘籍,他一路從陰陽家追到了青因派。
和他相處以來,不可否認,自己喜歡他,那他呢,他喜歡自己,是因為她是她,還是因為她曾經是他的妻子?
他說:“ 我確實望你想起以前的事,可我不會強迫你想起,就算那本秘籍擺在我手中,我也會尊重你的意見。而我之所以尋找秘籍,是因為。”他頓了頓,望入她的雙眼,眉眼帶笑,可笑容中又有一絲苦澀:“不想被你忘記。”
“可我已經忘了你。而且不想再記起以往的事兒。”蘇蘇說。
他笑容不變:“已經沒太大關係了。”他伸手,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他的氣息在耳側縈繞:“反正蘇蘇又重新喜歡我了,是嗎?”
心像亂撞的小鹿,蘇蘇臉上發燙,口是心非的矯情了一把:“哪有!?”她邊說邊退出他的範圍圈,但他的動作更快,直接將她圈入懷裡。
“本王一動口,就知道有沒有。”他扶著她的肩,臉頰在她眼前越放越大,她甚至能看清他長長的令女人也嫉妒的長睫毛。
還沒從長睫毛裡反應回來,唇上已然一片溫潤的觸感。她聽到了身後落雪啪打竹葉聲,像她此時的心跳。
那片溫潤停留片刻後離開,他額角與她相抵,眼底是得意的笑:“現在呢?有沒有?”
反應過來自己的處境,蘇蘇一再作死,否認:“沒有!你趁機佔我便宜!”她那時正看著他睫毛呢!
她對美男沒啥抵抗力。
“那你讓小黑或小白佔佔你便宜,你會讓嗎?”他問她。
站在後院不遠處的小黑和小白渾身一抖,心底紛紛鬼叫:“我的爺啊!有您這麼開玩笑的嗎?!”
蘇蘇嘴硬:“小白可以。”
不遠處,小黑一臉同情的看著從欄杆上摔下來的小白:“祝你好運,多準備點傷藥吧。”
應炎臉色陰沉下來,他鬆開她,邊吩咐道:“那行,小白給你,我走。”
從未見過應炎對自己生氣,蘇蘇原本是口是心非,現在看他真生氣,臉色陰沉走了幾步,一想到自己作死惹得他不理自己,心裡緊張又害怕,反應過來時,她已伸手拉住他寬大的袖子。
應炎停下來,回頭看著她:“怎麼?”
“沒什麼。”她看著他,說了三個字。
應炎又作勢要走,可她的手抓得緊緊的不放,兩人都是高手,再一用力,只怕袖子就要光榮犧牲了。
扯了好幾下,應炎不扯了,站在原地問她:“沒什麼?”那這是什麼意思。
“我喜歡你的袖子。”蘇蘇緊張繃著臉答他。
“還有呢?”他問。
“穿這袖子的人。”
笑容重新在他臉上綻放:“那小白呢?”
“不要。”
“那行。明天開始不要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