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限,她不得不未雨先綢繆。
心念間,忽見馮媽倏地停下腳步,扭頭說道:“姑娘,過了前面那道儀門,就是主院了。”聽言,李西忙暫歇下心頭縈繞不去的愁緒,舉目向一丈以外的儀門看去。只見一留有四扇門寬的油綠獸面錫環的大門敞開,此門中間為兩扇正門,左右兩面還各開有一扇側門。
看到這,李西低頭撇了撇嘴,不是說徐達貧家出身,朱元璋又對王公大臣的住所做了等級規定,甚至還明文規定了藩王的宅院方可以稱府,其餘皆是稱宅的公文。可她一路走過來,所見的是樓閣鱗次櫛比,廊簷迂迴蜿蜒,就是一道儀門也分為三六九等,試想這三道啟開的油綠大門又是怎個走法?
心中念頭剛生,只聽一陣朗朗的說笑聲傳來,李西下意識的抬眼欲看,僅僅瞧見一行人從正儀門出來,卻不及反應之間,已被馮媽一把拉扯到牆根站住,低聲斥道:“是老爺、夫人他們過來了,得迴避!”說著伸手按在李西的後頸,就是用力一壓。
“唔”李西吃痛一聲,隨之身子已躬下去大半,待頸間的疼痛緩解,幾道漸趨漸近的說話聲清晰傳至耳內。
“本王以前是您二位的子侄輩,如見又做了半子,公國和夫人勿需如此客套多禮。再說本該上月攜王妃‘過門’,卻因父皇下命令我兄弟幾人去鳳陽祭奠,而推遲至今方來小住三日,已是本王失禮。”一個稍顯青澀的少年聲音說道。
“燕王不可如此一說,皇命如山,鳳陽又是皇上開國的肇基之地,意義自是不同一般。”一道豪邁威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