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套子啥叫破產啊?”
我怨恨的看了一眼劉邦,老丫的肯定天天做新郎居然不知道什麼叫套子,太讓人眼熱了。老子雖然也沒用過但和他比較完全是兩個概念。
我拉下他的手:“這個對你而言太複雜了,這句話的意思不是你光把這兩個詞兒弄清楚了就能明白的,回頭給你講。”
說實話我也挺佩服庭院的,突然這麼一句肯定會讓人始料不及然後措手不及,而且這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反差巨大。如果說我突然冒黃腔像放暗器,那麼就她而言這效果簡直就像在放必殺。
如雲笑夠了用手指刮庭院的臉:“小丫頭羞不羞呀?”
庭院也笑著去抓如雲的手:“如雲姐我不敢啦!我不該當著你的面說的,這是說漏嘴了!”
如雲笑道:“什麼叫不該當著我的面說啊?這關我什麼事了?你說你的,我挺愛聽的,還有什麼?”
“這可是你要我說的啊。”庭院又飛快探出身子對小文子說:“這是如雲姐逼我說的啊,小文哥哥你可別怪我!”
小文子居然微笑著點了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
“嗯,要說起來我頭一次看到小文哥哥的名字呢,還是在我們宿舍樓女衛生間的門上……”
“寫的什麼呀?是不是‘這個孩子的爸爸是文俊峰?’”我插嘴道。劉邦很配合的哈哈怪笑,笑了一陣發現井邊的三個人都看怪物似的看著我倆,我和劉邦只好訕訕的住了嘴。
“小來哥哥你也忒俗了。”庭院對我說,我翻了個白眼給她。
“寫的是‘文俊峰吃屎去吧’!”庭院說完自己先哈哈大笑。
我又翻了個白眼給她,你這個雅?
小文子和如雲也跟著笑,笑了一會兒小文子很溫和的問如雲:“如雲,痞子蔡什麼星座來著?”
“天蠍座的!”庭院搶著說道。剛說完突然又警惕的緊緊閉上了嘴。如雲一笑。
“庭院也看過《第一次親密接觸》?”小文子笑著問庭院。
庭院飛快的晃著腦袋:“沒看過!”想了一下又說道,“看過又怎麼樣?說不定往門上寫字的那個女孩也看過呢!”
小文子好像又掌握了主動權一樣微笑道:“其實要我說,還是馬克。吐溫《競選州長》裡的那個橋段最好。在這個遊戲裡找不到小孩子,你們組隨便哪個女孩子來了一直叫我姐夫不就結了嗎?這樣就不必把自己搭裡去,還能留條後路。”
“對呀!”庭院激動的從井沿上出溜下來,懊惱的拍著自己的小腦袋,連聲說:“我怎麼沒想到呢!”
小文子和如雲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開懷一笑。
庭院這個傻丫頭!這麼一說不是就把自己暴露了嗎?這給我氣的,我大喊一聲:“庭院!”剛喊完我立刻意識到,完了……我也暴露了……
劉邦暗暗的拉了我一下,我下意識的隨口說道:“庭院你那褲子真好看,哪兒買的啊我也想買一條……”
其實在我喊之前庭院就已經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眼睛骨溜溜的看了如雲和小文子一圈,兩個人就那麼看著她笑,庭院也放下手跟著笑,一邊笑一邊往外橫挪。
小文子友好的伸出手去,笑道:“庭院妹妹,認識你很高興,有機會介紹一下你的隊友給我認識。”
庭院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把小手放到小文子的手掌裡,說道:“嗯,好的~~~那個,小文哥哥,你不生氣呀?”
“開始有點生氣,後來就不生氣了,看著你也生氣不起來啊。”小文子還是笑呵呵的。
庭院這才如釋重負,仔細的打量打量了小文子,慢慢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對如雲說:“如雲姐姐,你眼光真好!”
小文子得意的笑:“哈哈!”
如雲也失笑道:“小丫頭別亂說!”
小文子意味深長的對如雲說:“人家庭院妹妹是說我挺好的。”
如雲用手指戳著他的胳膊說:“那放在外面不怕丟了嗎?也不打包隨身帶著。”
“丟不了的。”小文子望向遠方。
他們兩個在那裡打情罵俏,我在這裡垂頭喪氣,二十萬打了水漂了,還弄得裡外不是人,人家兩個和好如初天衣無縫,而我人財兩空枉做惡人。我正鬱悶呢,庭院走過我身邊,還惡狠狠的“哼”了一聲。這把我氣的,你拿了錢把事辦砸了還跟我牛B啥呀?我抬頭正想狠狠瞪她一眼,卻發現她正在偷偷的用眼角瞟小文子……我靠!不是吧!是庭院水性楊花見一個愛一個還是這姓文的就是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