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上了高速,在高速上開了半個小時左右下了高速,離開高速後又開了大約十五分鐘,轉入一個彎道,前面出現了一扇大鐵門。司機在門外的機器上刷了一下卡門就開了,進門後看見兩邊整齊的站著十個保安人員。然後又走了一段山道,說是山道也不像,因為路很寬,可以雙線行車的,就這一段也走了有十分鐘。一路上沒有再看見其他車輛,但每隔一段路就會有一個保衛崗亭,裡面都有兩個值勤人員和一條軍犬把守,看見車來都會站出來立正,這有點像勳的那個別墅區,唯一不同的是,他們身上竟然揹著槍。祁心想不會是真槍吧?不是禁止攜帶私槍的嗎?這究竟是什麼地方?祁突然對於在勳知道這件事前解決問題的想法完全沒了信心,能不能活著回去還是個問題,現在祁才開始有點緊張。十分鐘後,車停在一幢豪宅前,那幾個人請他下車。雖然是晚上看得不全,但在這種山頭上竟然會有這麼大的房子,是好幾幢獨立但又透過二層的空中通道連在一起的連體別墅,勳那小區的別墅和這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在他下車前已經有一箇中年男子站在門外等著,身後還站了好多身穿統一服裝的下人。他下車的時候那個中年男子迎了過來。“藍少爺,恭候多時,我是這裡的總管,您可以叫我陳總管,裡面請,老爺在裡面等著。”說完在前面帶路。少爺?老爺?這什麼跟什麼?不過下車後感覺和剛才的氣氛不一樣了,覺得這次的強硬邀請並不像什麼惡意的綁架。不過再想想剛才一路的情形,還是不容樂觀,在這個深嚴的警衛區,他真是插翅也難逃,所以他們才沒必要再用強硬的手段吧。穿過人群走進大廳,祁又一次被嚇到了,這哪是大廳,簡直就是個宴會禮堂。“老爺在書房還有事情要辦,您先在會客室裡稍等片刻。”說完總管禮貌的退出了房間,沒一會有人上了點心和茶就退了出去,他想問這裡是哪裡,這是什麼地方,他們的老爺是誰,可是沒有一個人說話。祁看了看錶,現在已經是九點半了,來這就花了將近一個小時,都不知道自己被帶到哪裡了,就算勳想找自己也不可能找得到。過了大約十分鐘,門開了,是總管開的門,進來了一個看上去約莫五十多歲的男人,第一眼看到時,祁的腦海裡竟然閃過了勳的影子,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錯覺,祁一是出於禮貌二是出於警覺的站了起來。“請坐,不用客氣,這麼唐突的邀請,希望你不要介意。”他邊說邊走到祁對面的沙發坐下,語氣很平靜,也很禮貌,就是感覺缺少了點什麼。“看來您是能回答我所有問題的人,而且我想問什麼,估計您也應該知道。”祁也很冷靜的說道。除了在父母和勳面前,祁平時都會保持這樣冷酷孤傲的外表,這種從小養成的習慣並不是那麼容易改掉的。“看來你一點都不緊張,果然和報告上一樣,冷酷、傲慢、目中無人。”對方拿起茶杯喝了口茶,並沒有看祁。報告?是調查他的報告?為什麼要調查他?那就是說這段時間一直在被人跟蹤和調查,而自己卻不知道。想到這,祁覺得這已經不是件尋常事了。“請問本人有什麼是值得您勞師動眾的對我做那麼多調查呢?”祁保持冷靜的問道。“你很聰明,那我也不繞圈了,我們直接進入主題吧。”對方放下了杯子看了看祁說道。“你和左言勳是什麼關係?怎麼認識的?為什麼會住在一起?”對方問完這幾個問題後就一直注視著祁等他的回答。他問的問題完全出乎祁的意料,並不是問自己,而是問勳。為什麼他想知道自己和勳的關係?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遷怒於勳?還是他這次的目標其實是勳而不是自己?“我為什麼要回答你這些問題?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為什麼對勳那麼有興趣?”話題一觸到勳祁的意識就更加警覺不敢有所鬆懈,下意識的也不再用敬語。如果是針對勳的,那他更不能掉以輕心,他要保護勳。“看來你對我的警界心很重,我能理解為你現在的警覺意識是為了要保護左言勳嗎?”對方的表情讓祁一點也猜不透他的意圖,但他能從自己的話音裡聽出他的心思,這一點很可怕。“如果你不告訴我,我是不會回答你任何問題的。”祁乾脆直接以沉默對抗。“你不說,那我好像只能直接去問左言勳了。”對方冷冷的說道。祁一聽一下站了起來。“有什麼事你衝我一個人來,和勳沒關係,你想怎麼樣都行,但不能去碰勳。你敢傷害他,我會殺了你。”祁的眼裡露出了真正的殺氣,對方的話已經觸到了他最敏感的一根神經,他不許任何人傷害勳。“哦,怎麼樣都行?你有信心,能為了他忍受一切嗎?即使是要你的命?”對方的表情好像有了一點變化,但祁還是猜不透他要怎麼做,只是覺得很可怕。雖然不知道自己將會遭受到什麼樣的對待,但一想到勳,他握緊了拳頭,咬了咬牙,抬起頭正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