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檬看得入神,暫時忘了初衷,並且對該作品進行一番讚許。以她外行的審美觀點來判斷,如果這幅作品放在書畫店銷售,價格又不算太離譜的話,她會買回家裝飾客廳。
她輕輕拿起印章,翻看刻在章底的字號,果然是——黑弦。
陸檬的表情僵了僵,如果不是墨跡沒幹,殺了她也不敢相信該作品真的處自賀旗濤之手。
天吶,一頭野獸怎麼可寫出這麼娟秀的楷書,怎麼可以寫出那樣氣勢磅礴的草書……
她倏然抬起眸,幡然醒悟,原來父親一早便有意把自己嫁給賀旗濤,否則不會在她面前著重介紹一位年輕的書法家。而她,確實也記住了黑弦這位書法家,並且,她整整對著懸掛在書桌上方的,那一副由草書寫成的“寧靜致遠”,三年之久。尤其在彈奏琵琶的時候,很應景的幾個字。
客廳裡
賀旗濤看了下時間,翻個身繼續睡。他最多還能睡兩個小時,因為一會兒還要把作品送去裱框。因為今天中午,數名擁有赫赫功績的女空軍將抵達本市。公安局趙局長也是昨晚才接到副市長打來的緊急通知。副市長委任趙局長代表他以及全體治安部門歡迎遠道而來的巾幗英雄們。
見面就要送件見面禮,給錢送禮品都不合適,最得體禮物當屬具有一定知名度的書法作品。因此,“這種好事”,趙局長豈能不算上賀旗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