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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到底在想什麼,你瞧瞧你現在是什麼樣子!”直呼著弟弟的名字,雪雲歌是真的生氣了,“一一不是離開我們了,也不是要死了,她現在只是被人擄走了而已。你不要在這裡自怨自艾,哭訴自己得不到幸福。別忘了,從十二歲那年弒父開始,我們就要很明白凡是我們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去從別人手中搶到。更別說一一不是別人的,她是我們的!我們的守望和信仰,當然不容他人覬覦!現在,我們要去查清到底是誰擄走了一一,找回一一,然後讓那人付出血的代價!”

大手一揮,情緒激動的雪雲歌撤回了輸送內力的雙手,“你先去密室調養,找一一的事情我已經派人出去了。修養好了,月,我不希望你還是現在這個樣子。”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只留下,雪逐月,木頭一般地呆坐著。

外面的世界,飄起了小雨。雪雲歌抬頭,望向無際而遼闊迷茫的天空,任憑雨水跌落在身上。恍然,又想起了那段昏暗絕望的日子,那段永遠也不想回憶起來的日子,即使已經隨著時間慢慢淹沒在記憶裡,即使連一點點證據和痕跡也沒有留下。可是,那刻在心底的傷痛,那無望而有沒有盡頭的逃亡,就像深埋在骨血的毒藥,永遠也不能解脫。

有液體,隨著臉頰流下,卻不知道是雨,還是淚。

吟月國,顏州城,水榭別院。

華美的房間,精緻的大床上,躺著一個女子沉睡的身影。近看,卻發現女子睡得似乎極不安穩。纖細的雙手緊緊抓住被單,勾勒出道道深深的痕跡;腰身蜷縮,美麗純然的玉容上卻佈滿細密的汗珠,好像十分痛楚。

美麗的煙火,廝殺的黑衣人,漫天紅色的光芒,還有,一襲白衣的蓮般男子,受傷流血的手。奔跑,疼痛,然後是無邊的黑暗。

“哥。。。”

不安的呢喃,卻被剛剛走進的錦衣男子看了個究竟。冰冷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對著身後一個看似單純可愛的小丫鬟說道:“以後就伺候她,小心看著她,有什麼事情馬上向我彙報。她想要知道什麼,你挑你知道的告訴她。”

“奴婢知道。”

“醒了就過來叫我吧。”臨走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兒,男子大踏步走了出去。

而沉浸在夢魘中的女子,依舊沉睡著。乖巧可愛的小丫鬟,上前細心地為女子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臉上的表情,卻冷漠似冰。

飛揚的馬蹄,在林間官道上揚起陣陣塵埃。一白一黑兩匹駿馬,疾馳向前面的方向,卻在進入一個樹林口的時候,被十個突然冒出的黑衣人攔住。

“公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都已經是這幾天的第十次刺殺了,我們究竟是招誰惹誰了?”說話的男子一身紫衣長袍,年紀約四十多歲的樣子,一張臉生的不是頂好,卻也清俊。赫然一看,卻不就是那晚奪燈會的中年男子嗎?

一邊和黑衣人纏鬥著,一邊憤憤地數落。中年男子實在是想不通,自燈會那晚,就不斷有人刺殺跟蹤,甚至不止一方人馬。他和公子急著趕回顏州,這路途卻一直受阻。若不是公子武功高強,他莊生也算是個高手,怕是就葬身在這些人的追殺之中了。

白馬上的男子一身青衣,手中長劍在空中劃出點點絢麗的白芒,逼的黑衣人直直後退。長長的發在夜風中飛舞,明明是在打鬥,卻唯美的似畫一般。腳尖輕點馬背,身子騰空,長劍在手中劃出一個圓,千軍橫掃,頓時上前圍攻的幾個人齊齊墜地,了無聲息。

見自家公子這般厲害,莊生心中一陣讚歎,也肅穆了神色,開始用心對敵。不一會,是個黑衣人便喪生與此林間。最後一個迴旋,青衣男子收了劍,若仔細一看,那上面竟然沒有沾上一滴鮮血!

“莊生,走吧。”青衣男子回過頭,露出一張光滑如玉的臉,溫柔寧靜的面容,恍然如仙的氣質,清澈似水的聲音。。。。。。。。。。。明明不是一張絕美的面容,卻是讓人那般移不開目光。

慕雅綸,竟然是他!

“回到顏州,我們要把最近發生的奇怪之事調查清楚,發出翎羽,先派一個分隊前來與我們會和!”

“是,公子!”

若羽毛般的焰火,在空中綻放,引得人忍不住駐足仰望,那華麗的顏色,絢麗的生命,在短短一分鐘裡,瞬間消逝,不留痕跡。

顏州,精緻華美的別院,錦衣俊美的男子,慵懶地坐在昂貴的虎皮大椅上,聽著屬下簡潔明瞭的彙報。

“殿下,那人已經發出訊號,目前正朝著殿下預料的方向發展。”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