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事,因為這種事以前從未有發生。岳陽暗想,莫不是教官心中吃醋,要借紮營之際暗中報復?
雨漸漸大了起來,亞拉法師和方新教授收拾好儀器,兩人都皺起了眉頭,方新教授道:“北面山地坡度太大,土壤呈弱酸性,部分為砂石巖,山體容易破碎。如果這雨再大一點,恐怕會有泥石流,而且巨柏林在這裡出現稀鬆分佈,估計以前就發生過。你看,將營地西移三百米會不會好一點?”
亞拉法師道:“可是,這裡已經是附近最高的平臺,從山脊到山樑下來,兩條溝壑呈八字形撇開,因該會從我們的左右分流出去才對。如果西移的話,我們不就處在那樹葬群中?”
方新教授道:“向競男說一下吧,聽聽她的意見。”
帳篷內,唐敏奇怪道:“有什麼事嗎?教官?”
呂競男猶豫再三,才勉強道:“敏敏,可不可以請你幫個小忙?”
唐敏道:“嗯?”
呂競男道:“是……是這樣的,我的內衣紐扣,不知道為什麼打了個死結,我解不開,有點擱背,我想請你……”
唐敏道:“啊,還以為是什麼大問題呢,來,我幫你把外衣脫掉……”
剛準備起身,亞拉法師便在帳篷外問道:“可以進來嗎?”“礙…,可以,進來吧。”
亞拉法師入帳,對呂競男道:“根據張立他們觀察的結果,以及我們做的土壤測定,這雨再繼續下的話,我們得預防泥石流。”
呂競男道:“哦,知道了。我們紮營的時候,已經選擇過了,從山勢來看,如果泥石流爆發,因該是從我們的兩旁衝過去,既然法師這樣說,那麼今天晚上派人值夜,留意觀察,這樣就比較穩妥了。”
亞拉法師看了看呂競男和唐敏的奇怪表情,點頭出門,剛走不遠,就見岳陽神神秘秘的跑來,問道:“法師,她們兩在裡面沒什麼事吧?”
亞拉法師道:“有什麼事?”
岳陽道:“我只是奇怪,以前沒見教官和敏敏小姐走那麼近乎,今天敏敏小姐懼繩又耽誤了我們的行程,我是擔心教官會不會……”
亞拉法師微微一笑道:“競男教官不會這麼小心眼兒的,唔,不過聽你這麼說起來,剛才在帳篷裡看見她們兩人的表情,還真是怪異埃”
4、古格機關佛
岳陽眼睛一亮,忙問道:“啊,是嗎?當時是怎麼的情況?”
亞拉法師和岳陽說了幾句,方新教授路過問道:“你們在談什麼呢?聲音那麼校”
亞拉法師淡淡一笑,搖頭走開,岳陽又低聲對方新教授道:“教授,你有沒有發覺,今天教官對敏敏小姐的態度不大對頭,特別是吃了飯之後,聽亞拉法師說,她們兩人在帳篷裡表情很怪異,我擔心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方新教授道:“因該不會吧,你所擔心的是什麼?”
岳陽連比帶劃道:“就是那個問題,大家都知道,就不用說明了吧。”他頻頻朝卓木強的帳篷揚頭。
方新教授拍著他的肩道:“你們年輕人藹—”
岳陽低聲道:“不是阿,亞拉教授都親眼看見了,他說她們在裡面這樣……那樣……”
剛巧巴桑從帳篷裡出來,看著方新教授搖頭不語,問道:“怎麼啦,教授?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方新教授道:“聽岳陽說,呂競男教官和唐敏小姐,在帳篷裡似乎有點劍拔弩張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數分鐘後,張立衝進卓木強的帳篷道:“不好啦,強巴少爺,教官和敏敏小姐在帳篷裡打起來啦!就像街上鬥毆的潑婦,揪著對方的頭髮,撕扯對方衣服,都已經扭打成一團了1
卓木強霍然起立,大聲道:“啊!這還了得1
帳篷內,唐敏擦乾額頭的細汗,喜道:“好了,終於解開了。”
呂競男扭頭道:“謝謝——”突然,卓木強像一頭牛一樣,將一個腦袋抵進了帳篷道:“你們……”
張立和岳陽看著卓木強消失在帳篷後的身影,張立低聲道:“訊息是否可靠,強巴少爺已經衝進去了……”
只聽“藹—”的一聲尖叫劃破夜空豪雨,那明明是個女人在尖叫,可是又不像敏敏小姐的聲音……
卓木強捂著火辣辣的半邊臉離開帳篷,找到張立和岳陽,指著他們道:“你們……誰說的她們打起來了!是誰1
張立慌忙解釋:“我聽巴桑大哥說的1
岳陽雙手直搖:“我沒說,我沒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