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及他們邊角的女人絲毫不敢興趣。
這個像看起來一捏就碎的女人,究竟能幫爺幹得了什麼!
細雨咗了下唇,上前露出狐狸般的神情,“爺,細雨等不及了,像過去一樣,我們把這些人收拾了吧。”
金眸微眯,似仍在等著一個答案。
細雨冷哼一聲,不由也看向雲若。
而就在這時,雲若倏然收斂了視線回頭看向夏侯伊,道:“既然王爺想聽雲若一言,雲若便就不客氣了。雲若建議王爺這麼做……”
雲若說到此,頓了頓,緩緩附耳道出了幾句話,如此使得夏侯伊的眼眸微微輕動,唇角悄然勾勒了一絲細微的弧度,然後淡淡回道:“好,本王聽你的。”
“聽她的?!”細雨簡直對這句話不可理喻,染了紅的眸略微上揚,當真是快要發飆了,尤其是在聽到夏侯伊說的另一句話後。
“活捉,任何人不得用武器,身手用平日的一分便可。”
“一…一分?!”細雨一驚,瞠目結舌的反問,然後怒目看向慕雲若,“那些傢伙也不是吃素的……一分,還不能用武器,我們會被他們小看成什麼樣子!你什麼意思啊!”
雲若視線撩過細雨,平靜的眸中只盪出一縷淡光,“一分,你會死在他們手裡嗎?”
“笑話!”細雨咋舌,本想再做爭執,可是當她抬眸看向站在雲若身後的夏侯伊逐漸冰冷的視線後,心上不由的一驚緊忙閉了嘴,雖然仍是十分不滿,但也不敢對夏侯伊有絲毫的忤逆,於是緊忙俯身接了令,轉身離開了房間處。
見細雨走了,雲若這才看向身旁的言,輕輕動了下指尖將他喚來,然後在他耳畔低聲說了幾句話,言輕輕點頭,然後也緊跟著去了。
待一切都交代好,雲若終於能夠舒口氣。
“多謝王爺聽雲若一言。”雲若輕語,神情仍處深思。
夏侯伊則淡淡笑了,看向下面即將再次點燃戰火之處,輕聲而道:“本王從不草率為之。慕雲若有幾分幾兩,本王,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語道出,雲若猛的抬頭,清秀的臉上滿是怔然。
夏侯伊則是稍稍轉頭看向雲若,夜中尤其深邃的金眸中,揚動著淺淡笑意,彷彿早已將雲若的全部看透。
半響,雲若倏而劃以輕柔的微笑,沒再回答一語,彷彿更多的話,只隨夜風吹動,無言勝有聲。
之後,雲若又轉回身子看向那邊,握在欄上的手緩緩攥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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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面,狂風肆虐,那些蠻人各個騎著馬囂張不已。
而被圍在中間的初月、祁峰等人,也均是因著他們那完全輕視的樣子感到極其的不快。
“這些狗。娘。養的!”初月狠狠啐了一口,如鷹般的長眸中泛著無法遮掩的殺意,雙手攥緊,“我要剝了他們的皮!!”
“嗯。”祁峰迴應,動了動右手,自腕上滑下了帶著尖銳外殼的鐵鐲,而那鐵鐲上染得皇宮侍衛的血還未拭去,印在月光下尤為顯眼。
然就在兩人交換了視線,預備即刻衝過去的那一霎,知覺了兩人後脖頸被狠狠揪住,下一時間卻被細雨毫不客氣的給拽了回來,險些摔倒在地。
“細雨你幹什麼呢!!”初月一個踉蹌,怒目看向細雨。
細雨冷哼一聲,視線掃了下雲若的方向,“爺讓我們‘活捉,任何人不得用武器,身手用平日的一分便可。’。”
“啊?!”初月一愣,祁峰也是一怔,就連不遠處剛剛趕到的嵐羽亦在揣摩著這句話的用意。
這時莫語忽然笑了,道:“細雨,這點子是不是慕雲若出的?”
細雨冷哼一聲,以見答案。
“如果是慕雲若出的,那定然有她的用意,而且爺也相信她。照辦,又如何?”莫語言罷,便收了武器,別好袍子下襬看向那些蠻人。
半響,嵐也開口,淺銀色的眸中沒絲毫的不快,“既然是爺說了,那麼也自有爺的道理。”
言罷,他便用指尖轉了三轉,很快便將那血笛別回腰間,順過長髮,準備空手應戰。
其他幾人見到嵐和莫語都這麼做了,便也不再反駁,紛紛收起了兵器,活動下筋骨,準備和這些看起來一點也不善的蠻人來上一仗。
“中原畜。生們,這一片都是我們的地方!既然踏進來,就別想逃跑!!哈哈哈!”蠻人馬客大聲調侃,引得那一方眾人笑開,圍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