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道號其德子,乃茅山第九十八代傳入。”老孫板正了臉,煞有介事的忽悠著眾人。
“哦,原來是茅山上清宗的大師,我也曾與茅山的始敬真人有過些許交情,不知他現在可還安好?”旁邊一位五十餘歲臉色嚴肅的教授接過話來說道,別人臉上都有的尊重,唯獨他沒有。
看來不是位好糊弄的主。
老孫打了個哈哈說:“老夫下山雲遊已久,對於那些後輩弟子的道號卻也不清楚,不知這個始敬他姓甚名誰?”
那教授一字字的說:“陶敬堯!”
陶敬堯?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裡看到過,再看周圍眾人,一個個臉色都更加尊敬了。老孫可不管這些,反正是始字輩的,不管是誰都得叫他聲師叔。
他搖頭晃腦,滿臉的感概之色說:“你說敬堯啊,當年我下山的時候,他還是個乳臭未乾的愣頭小子,現在倒也稱真人了?哎,多年沒有回去,真是有些想念他們了。”
那教授冷冷一笑說:“真是好大的口氣,依我看你就是個老騙子,陶敬堯乃是現任茅山掌門宗師,他是的後輩?再者,始敬真人已年過半百,你說你離開時他不過乳臭未乾,那麼敢問你現在是否已有八十餘歲的高齡了?”
眾人都是一副靜耳聆聽的樣子,想看看他怎麼辯解,誰知老孫眨巴眨眼說:“你怎麼知道老夫已經八十五歲了?莫非老夫曾經指點過你?”
那教授張了張嘴,最後輕哼一聲道:“可笑之人,你以為我們是傻子?你這模樣,在我看來不過四十餘歲,任你如何辯解,也擺脫不了這個事實,我不信這世上還有返老還童之術!”
老孫表面上垂著眼皮,波瀾不驚,實則背在後面的手,正在拽我的衣角這是在向我求救。本來我是不想管的,但總不好剛來到就出洋相,於是也硬著頭皮道:“世間之大無奇不有,這位大叔,你沒有聽過並不代表這世間不存在這樣的事,就在前些天,我還曾見到過一位百歲之齡卻有著三十餘歲容顏的人。”
我這話一出,引起了不小的混亂,長生不老一直都是人類朝思暮想的事情,有個活生生的例子在眼前,誰能鎮靜下來?
為防止以後被這些人糾纏,我又道:“當然,這也不是所謂的返老還童之術,道家的黃白朮,美容養顏的功效,在歷史上比比皆是,也絕非一朝一夕可以辦到的。”
“黃白朮固然是有,但以我看來這位大叔不像服用了美顏的丹藥,至少他的身心也不似那些活了八十多歲的老人們,來的路上,我可是親自體驗過的。”說話的正是帶我們前來的蔡林,他在這個節骨眼上說話擺明了是要找回那一茬。
“呵呵呵,這位小友,你是不是不滿意方才老夫替你算的那一卦?老夫還就實話告訴你,我推演的卦,是源自文王的後天八卦,準確無比,童叟無欺!”
老孫嘴上那是吃不了一點虧,硬生生又攻了回去,使得那蔡林臉色鐵青,就差暴跳如雷了。
我不想這種鬧劇繼續演下去,就指著老孫說:“這位的確是茅山上清宗其字輩的傳人,陶敬堯雖是掌教卻也要喚他一聲師叔,如果你們非要弄個清楚,大可以打電話前往茅山詢問,再者我們是前來協助你們發掘遺蹟,並不需要跟你們解釋什麼,如你們不需要,我們就此離去便是。”
我這話說的很不客氣,也算有點重。本來嘛,我們只是受邀而來,來到不僅被晾在一邊,還來個逼問,尼瑪的,真是給了好臉了。
我說完的時候,對面一堆教授、專家都有些憤憤的看著我們,想來是因為我這個後輩說話太沒禮貌。
然而左邊的一道聲音傳來,讓他們沒了脾氣:“我也曾聽聞,茅山派有其字輩的師長在山下雲遊,這位前輩應是茅山的師長無疑,諸位不要在多加猜忌了。”
我轉頭看去,是兩位異能者中的一人開口替我們解圍,在座的人都知道他們的身份,自然也不敢多說什麼。
先前那個頭髮花白的老教授,託了託眼鏡框溫和的說:“老周啊,這可是你的不對了,其道長,老朽李維算起來還是您的後輩,來來,快請入座,喝杯茶我們細聊。”
老孫也是風輕雲淡的模樣,好像對方才的事情毫不介意,與那位李老教授攜手入了座。其他人雖然沒有再說什麼,但看我的表情多少有點不善,我皺了皺鼻尖,這尼瑪什麼事,搞得我裡外不是人了?
等他們都入了座,也沒人來招呼我,柳夢琪走過來,對我笑了笑,拉著我坐到了她身旁。
李維老教授笑呵呵的對老孫說:“其道長,您來的剛好,剛剛發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