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甚至有的看到後掉頭就跑,看的我哭笑不得。
沒多久,幾輛警車開到了這裡,幾個警察很刁的走過來說:“你們幹什麼,影響交通秩序,快點散開,不然統統抓起來。”
還不等復盈老道開口,土豪們不幹了,直接吩咐身邊的黑衣人,將警察給制服,扔到一旁去了,其他的警察一看,立馬要掏錢,誰知黑衣人們率先就把搶掏了出來,並且拿個證件給領頭的看了一眼,領頭的警察立馬老實了,二話不說叫齊人上車就走。
這一波剛走,但下一波馬上就來了,這次來的是交警,人數也不少,看了證後,領頭的很難辦,說:“上頭交代下來,必須要驅散,不管是誰都不行。”
復盈老道笑而不語,那些土豪、官二代瞬間火了,吩咐人將這群不識趣的交警揍了一頓,等揍完了,復盈揮了揮手說:“好了好了,你們都散了吧,你們的孝心我都知道,但也不能給交通帶來不必要的壓力,都回去忙自己的吧,等有事我們再找你們的。”
有人說不礙事,來幾個打幾個就行了。
復盈搖頭拒絕:“這也太高調,不是我茅山的作風,都回吧,難道你們連我的話也不聽了嗎?”
那些人無奈,只好離去,走前還要留些保鏢給復盈老道,但復盈笑道:“你們覺得貧道還需要保鏢嗎?如果真有人能傷我,多少保鏢也沒用。”
“這不是給您老人家打發一些不必要的人物麼,他們可以給您跑腿。”
復盈想了想,然後看了看我說:“不錯,我這徒兒確實需要人保護,就留下六個吧,其他的都走吧。”
最後,真的只留下六個人,寸步不離的跟著我,也讓我體會了一下眾星拱月的滋味。
由我帶領一直走出了堵塞區域,才選擇兩輛調過來的車坐了上去,不得不說那些人想的真周到,即便無法讓復盈老道坐他們車,也派了另外的車來表達心意。
路上覆盈也沒有多說什麼,一直在閉目養神,一直到了醫院才睜開眼睛。
剛進了醫院,復盈就問我:“德子的傷勢怎麼樣?重不重?”
我點頭說:“還是蠻重的,身上各處都打了石膏,不能下床,肋骨也斷了幾根。”
復盈一聽,臉色都黑下來了;問:“真的是全真教那群人乾的?”
我說:“是”,同時心裡道,但是是他自己送上門去的,這句話還是不要告訴他的好,不然老孫又得遭罪了,在他大病期間,我想還是讓他少挨點揍吧。
復盈哼了一聲,問我他在哪個房間,然後率先邁步上去。我跟陶敬堯等人走在後面,我偷偷的問陶敬堯:“之前在車站那一幕是不是為了茅山做宣傳?”
陶敬堯笑道:“我們茅山的威名,還需要在這裡做宣傳嗎?師叔祖那樣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我腦袋有點暈乎,搞那麼多沒用的,還那麼高調,是為了我嗎?怎麼看都不太像是。
陶敬堯見我疑惑,便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等下師叔祖自會向你解釋,不過也多虧了你的配合,不然這場表演可要出了岔子,我還一直都在擔心。”
說著話,就到了老孫的病房,復盈沒有停頓,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我們跟著剛一進門,就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哭:“師傅啊,您老人家可來了,我老孫冤啊!”
這聲音乍一聽,就像是一個人失去了最心愛東西的,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充滿了委屈、不甘、與憤怒。
這一嗓子把我們都喊愣住了,抬頭往床上一看,老孫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掛了個吊瓶,一隻腿打著石膏吊在床上,眼睛斜著看著我們,身體像是殘了一樣,一動不動,
復盈沒有太多的肢體波動,只是眼神裡面充斥著一股清晰可見的怒意,畢竟就算一隻狗養了那麼多年還會生氣,更何況是他的弟子。
復盈走過去,看著他,伸手撫摸了一下他身上的石膏,用之前從未見過的溫和話語道:“疼嗎?”
聽到這種話語,老孫突然湧上一股淚意,模糊了雙目,哽咽道:“本來疼,疼的死去活來,不過現在師傅來了,就不疼了,師傅,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復盈點著頭說:“你放心,師傅這次來,就是要替你做主,我已經動員了這些年來,所佈置下的後手,這一次,一定要給白雲觀一個難忘的回憶。”
我站在後面心生疑惑,老孫這貨就不用說了,肯定是後來讓人偽裝的,將自己弄的更加慘兮兮的。但復盈的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