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等著下班了。
走出去的時候,遇見了一個熟人。
四目相對,最後還是對方先露出了笑容,“下班了?”
“嗯。”言一點點頭,向著他走了過去。
“世淺哥你怎麼在這裡?”
靳世淺笑了笑,沒有想到正好在這裡遇見了言一,“來和這邊的廣告公司談合作,真巧啊。”
從上一次見面之後,一段時間沒看見言一了。
就連上一次,連話也沒怎麼說。
“要不?喝杯咖啡吧。”
半晌,靳世淺發出了邀請。
“嗯。”言一點點頭,看了看手腕上面的表。
看著她的動作,靳世淺無奈的苦笑一下,“不會耽誤你很長的時間的。”
“最近怎麼樣?還好吧。”
最近,言一想起來無奈的笑了笑,眼眶泛了紅,發覺到自己的失態,她慌忙的擦乾眼眶,“不好意思。”
靳世淺無聲的看著言一,見她今天的模樣和以前的有所不同。
“言時,對你不好嗎?”
言一搖搖頭,“不是,另外的一些事情而已。”
靳世淺哦了一聲,看著言一,樣子好像有些傷感。
他卻沒有立場的走過去讓他依靠。
但是,他最終還是忍不住,走到了言一的身旁坐了下去。
“雖然做不成情人,但是做你歐巴還是好的,靠在我身上吧哭。”
靳世淺對於言一來說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他的面前好像永遠都有避風港一樣,可是讓他依靠。
“世淺哥。”言一的眼眶徹底紅了,她究竟要怎麼辦。
“沒事。”靳世淺將她的腦袋輕輕的按在自己的肩膀上面,聲音好像有著治癒的魔力一般,“有傷心的事情,就哭一哭吧。”
言一的眼淚無聲的掉了下來,打溼了靳世淺的襯衫。
他們兩個人都沒有發現,在咖啡廳外,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外面透過玻璃看著兩個人。
言時惱怒的一下打在了方向盤上,現在的他無法進去,因為進去之後言一就連一個哭泣可以依靠的懷抱都沒有了。
因為她現在不願意依靠他。
所以他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言一靠在靳世淺的肩膀上面。
這種密密麻麻的嫉妒的疼痛感佔據了他整個內心,“言一,我該拿你怎麼辦。”
他輕輕的說道,最後,車子緩緩行駛離開了咖啡廳。
下午回到家裡面時候,言時比言一還要早在家裡面。
“回來了。”
“嗯。”
“今天……”
“算了。”言一搖搖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言時,“是我沒想好,那是你媽,你這樣做沒錯。”
“言一。”聽著她嘴裡面的話,怎麼覺得有些不舒服。
但是她一再的搖搖頭,“我不會逼你做些什麼的。”
只是她要親手去做了。
見她突然的這個樣子,言時也沒有多想,只是心裡面酸酸的。
以為是靳世淺給了她懷抱給她解了圍,讓她的想法改變了而已,只是她什麼都告訴了靳世淺了嗎?
沒有給他任何的壓力,也沒有和他再提及這件事情,這反而讓言時的心裡面有些不好受,感覺有些怪怪的,無法言說。
過了幾天,便是言氏和周氏兩個集團的剪綵。
言時一大早就出去了,言一倒是不慌不忙的在家裡面等著他出去了之後,才緩緩的起身。
走到花園裡面在,這個時候文叔正在給花兒澆水。
“這花好看。”
“小姐喜歡嗎?等好了,送給小姐。”文叔臉上早就佈滿了皺紋,整個人笑起來的臉都是堆積在一起的。
言一點點頭,站在文叔的身旁半晌,才說,“文叔,可以給我家裡面車子的鑰匙嗎?”
“小姐要開車?”
言一點點頭,“今天我也不用上班,想出去玩一玩,在蘇黎世的時候曾經學過。”
“小姐沒駕照吧。”
“文叔,是不可以給我嗎?”言一笑著說,開著言家的車子出去,哪個交警會把她給攔下來。
文叔哪裡會這樣,聽言一這懷疑的語氣,立刻放下了手裡面的水壺,將腰間掛著的鑰匙遞給了言一。
他身上只有言家專門出行用的車,其他的,全部都在言時的那裡。
得到鑰匙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