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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圍殺龍鋮

臨永坊,中心街,長樂賭坊。

長樂賭坊,身處中心街最繁華的十字街口位置,對面就是臨永坊的八方樓分店。

斜對面就是官府開的錢莊,臨永坊錢莊。

人來人往,大量的銀子流入到了長樂賭坊中。

如此大的一個賭坊,卻不用上繳一絲一毫商稅和保護費,可見打通了黑白門路。

老百姓們都在傳,這長樂賭坊,手眼通天。

但天下間很少有不漏的訊息,長樂賭坊老闆的資料,早被對面開著的八方樓擺在了售賣臺上。

明碼標價,五十兩!

很貴!

但買的人還真不少,今日,就又賣出去了一份。

長樂賭坊老闆,昌高坡,曾經為殺手組織血煞殿效力,後金盆洗手,開了這家賭坊。

據傳,此人有嚴重的殺戮癖好,性格怪癖。

但為人擅長經營,與臨永坊坊衙主、中心街衙主、乾坤會在臨永坊的大頭目龍鋮,關係奇好。

尤其是龍鋮,好的幾乎穿一條褲子,每三日必來一次長樂賭坊,贏了拿錢走,輸了,都是記賬。

而這賬,基本是不用還的,就當抵了保護費了。

……

長樂賭坊,一到二層為賭地,三層為休息的小雅閣,四層為昌高坡的自留地。

一半是訓練室,另一半為他自己和麾下打手們的住處。

這裡就是昌高坡的家,常年殺手生涯帶給他的警覺,讓他很少離開賭坊。

訓練室內,跪了一地人。

有男有女,男的英俊,女的漂亮,年紀都在十八九左右。

在古代世界,男的十四歲便可娶妻生子,十八九,已經不算小了。

訓練室四周,站有大量打手,腰間跨有長刀。

一名中年禿頂男,身著寬鬆藍色長袍,手持戒尺,在滿地晃悠。

“你,據說在伺候客人玩骰子時,推開了客人?可有此事?”

昌高坡將戒尺有節奏的打在自己掌心,站停於一名女子面前。

這女子一臉驚恐,跪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著。

“我,我不是故意的,坊主再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

“啊!”

一道道慘叫出現,越發淒厲。

昌高坡手持戒尺,不斷打在這女子臉上,一邊打,一邊面色紅潤、興奮的罵道:“老子把你們買回來,就是讓你們侍奉客人的。”

“你們倒好,還推開客人,怎麼?是想讓我賭坊關門嗎?”

一道道戒尺下,女子臉已經腫成了豬頭,昏迷了過去。

臉上紅紫之色大片,甚至皮開肉綻,隱現白骨。

這打的不可謂不狠,簡直都要出人命了。

“還有你!”昌高坡喘了口粗氣,接過打手遞上來的一杯茶水,一飲而盡,然後走到一名少年身前。

一腳就踹在了少年臉上。

“他孃的,張夫人是何等身份,她邀你晚上出去觀賞花燈,是看得起你,你居然敢不去?”

“三天了,就因為你這個小兔崽子拒絕,張夫人三日沒來了!”

昌高坡將茶杯扔在了少年臉上,拿戒尺照著少年腿上狠抽。

幾分鐘後,昌高坡坐了下來。

地上,眾跪地的男女身體顫抖著越發劇烈,有不少人淚珠已經落下,只能控制住自己不哭出聲音。

他們太害怕了。

他們為奴籍,都是昌高坡買回來的。

昌高坡將他們買回來後,太不將他們當人看了,殺了餵狗的就有好幾個。

昌高坡簡直不似人,沒有一點人情味。

似如惡魔。

“把小三子帶下去,如果張夫人再不來,三日後就剁了餵狗吧。”

“狗啊,就得多見見血,否則沒野性。下次去鬥狗場時,才能給我拿個好名次。”

“這丫頭的話,臉已經廢了,聯絡一下李捕快,看看他們衙門缺不缺女罪犯,缺的話送給李捕快,換個人情。”

“要是不缺的話,就去人市上賣掉。”

昌高坡四仰八叉坐躺在軟椅上,淡淡吩咐著。

“是。”

兩名打手上前,將少年拖走。

少年在掙扎,在求饒,但沒有任何用,敵不過這兩名煉體境一重武者的拖拽。

地上,其餘男女,噤若寒蟬。

昌高坡很享受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