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嗯?不對!”
“你是什麼東西!!”
“別過來!”
“啊……”
一聲慘叫後,陷入了長久的寂靜。
黑暗中,依稀能看到那名女子,在筆直站立。
她的十指,探入了腦袋眉心處,然後向兩邊緩緩撕扯,如褪衣般將之褪撕。
嘶拉,嘶拉。
黑暗中,只剩很特別的輕微聲響,好像與皮肉粘粘一起的塑膠袋,在被緩緩撕下。
接著,她俯下了身體,將地上肥胖黑影上撕來撕去。
不一會,一張肥大的‘皮紙物’出現在她手中,被她緩緩從頭上套了進去。
好似在穿一件衣服般簡單。
蠟燭,又亮了。
雅閣門,也開了。
肥胖武者從屋內走了出來,與進去時一般無二,一臉笑容,毫無酒氣,他大步向樓上走去。
“奴家,咳……我,回來了。”
……
相思樓,著火了!
火勢很大,一支支箭矢射上,先是點燃了前三層。
火勢,在往上蔓延。
但,詭異的是。
下層如此大的火,相思樓內,安靜的嚇人。
沒有人救火,也沒有人逃出,就好像裡面空無一物般。
“圍住相思樓,任何不對勁的‘東西’跳出來,以火箭射殺。”陳嶽向秦二吩咐一聲,面色平靜,揹著刑刀一步躍出。
已經跳上了二層探出的建築簷瓦上。
然後又是一躍,踩碎了簷瓦,撞碎了四層窗戶,躍進了裡面。
裡面,安靜的嚇人。
火,在往上著,風助火勢,按理說,會著的很快。
但在三四層之間,似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制著火焰,減緩它往上蔓延的速度。
冷,很冷!
陳嶽躍上來後,感受到了極重的寒意,直往骨骼裡鑽。
“上面麼?”
陳嶽繞了一圈四樓,一個人都沒有,便走上了樓梯,向上走去。
樓內,一片黑暗,只能靠月光辨路。
噔噔噔……
黑暗中,寂靜中。
突然有類似孩童的腳步聲出現,從樓梯上往下跑著。
陳嶽停住了腳步,站在了四樓到五樓的樓梯中間,注視著五樓的黑暗,默默等待著。
腳步聲響了很久,但一直沒有人出現。
陳嶽也絲毫不急,靜靜佇立等著。
除了腳步聲外,好像還有彈珠彈地聲,在天花板上出現,不是一顆兩顆,很多。
終於,一道人影出現在了五樓樓梯口前,向陳嶽探下了腦袋。
這是一名清倌人,楚楚可憐的抱著一個琵琶,有著一頭黑色長髮,長相極為美麗。
她看了陳嶽一眼,走下了樓梯。
一邊向陳嶽走來,一邊微笑問道:
“公子,您是來喝酒的麼?”
在這名清倌人走到陳嶽身前時,陳嶽咧開了嘴,露出一嘴白牙,笑了。
在笑的瞬間,他一記直拳轟出。
全力為之,堪比四十虎的強大力量,直直轟在了清倌人的腦袋上!
嘭!
清倌人的腦袋瞬間凹下去一大塊。
“嗯?這麼硬麼?”
沒有一拳轟爆,陳嶽笑容不變,手掌掐住了清倌人脖頸。
一步踏下。
他踩碎樓梯的同時,掐著清倌人脖頸躍撞在了五樓地板上。
“啊,公子,您的拳頭好硬,打的奴家好痛啊。”
“是奴家,做錯了什麼麼?公子切莫動手,奴家改還不行麼?”
清倌人捂著凹下去大塊的腦袋,眸含淚水,嬌滴滴的求饒。
陳嶽懶得回應,騎坐在清倌人身上,雙臂肌肉虯結,握緊了拳頭,一拳又一拳暴力砸下。
嘭!嘭!嘭!嘭!
連續五拳,清倌人的腦袋被砸到了地板下。
樓板為之震動、炸裂,出現道道裂縫,向遠處蔓延開來。
整個樓,似都隨著陳嶽拳頭在晃動。
又是三拳,在陳嶽最後一拳下,清倌人的腦袋徹底炸碎,同時徹底打通了樓板,露出了四樓的空間。
清倌人化成了大片黑氣,消散的無影無蹤。
只剩下一張破爛的人皮,掛在了陳嶽的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