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瑟瑟發抖的白糖和嘰裡咕嚕。
銀婆婆聽悠狸辯解,乾脆地撇開木板,繼續瞪著雙眼問道。
“那你說說,這小野貓說的是怎麼個事!”
悠狸放下長度有幾個他的大木板,長舒一口氣,解釋那袋金幣的來歷。
。
與此同時,在小木屋中醒來的圓雀,也受到小青的單獨拷問。
圓雀眨眨眼,剛剛睡醒還有些模糊的意識瞬間清明。
她聽明白之後,頓時又心虛又好笑的坐起身,把睡覺時習慣性壓在身下的爪腕露出來。
晶瑩剔透的小紅珠,被起毛的白線幾乎全部纏繞。
在一小部分的白毛線翹起些許,讓質感毛茸茸的寬繩從空出的中間穿過,吊了起來。
一簇簇摸起來粗直的劣質絨毛貼合著寬繩,佩戴在纖細右腕。
“小紅對我很重要的啦,師父也說過,不許離身。”圓雀邊說,邊擦了擦……
由於白毛線包裹的面積太多,致使已經無法觸碰到紅珠的表面。
圓雀自然地放棄哈氣、擦玻璃一般擦紅珠的想法,放下抬著的爪。
“是金環啦……”她撓了撓後腦勺,臉頰緋紅道。
她拜託悠狸拿走典當成金幣的東西,不是紅珠,而是串著紅珠的金環。
“它不是法器,只是金器,所以小青姐姐你們不必要擔心。”圓雀解釋道。
“我本來就打算在離開前換現的,只是恰好你們有需要……”小白貓費盡心思,想讓這筆錢的使用者能心安理得一些。
緊張又糾結的一顰一笑、略帶羞赧的紅耳垂,是善良的心意。
在滿心暖意中沉默的小青,看在眼裡,也記在心裡。
“……謝謝……”
一聲道謝,掐斷了圓雀口乾舌燥,但依舊在繼續的話音。
“謝謝你,雀雀。”小青輕輕吸了吸鼻頭,笑了笑,又重複了一遍。
她不知道怎樣能將如被暴風雨籠罩海域般的,海浪洶湧翻滾著的情緒,抒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