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普通的小東西,你最好,還是把它交給你們的班主代為保管。”
巴蛇看過那一枚鑰匙後,語氣鄭重地交代道。
“還有,切記小心!老夫在那上面,感受到了‘修’的氣息……”
繪窗的臉色變了變,謝過巴蛇後,領著白糖和大飛離開了。
直奔星羅班而去。
一路上,白糖興奮不已地看著繪窗……的袖口。
“白糖,你怎麼了?”大飛於是問道。
有貓問了,白糖迫不及待地開口。
“那是‘修’留下的東西,那可能是’修‘啊!”他特別的激動。
“修”,在別的貓眼中或許只是一個死傳說。
但在白糖的眼中,他曾經是真切見到過“修”的。
白糖摸了摸脖子上的種子,眼中閃過一道韻的光芒。
真希望,能再見一次“修”啊……
回到星羅班後,繪窗二話不說就走向金婆婆。
同時將紅繩從手腕上解了下來,把鑰匙遞過去。
又把情況說明了一遍。
金婆婆並未接過那一枚鑰匙,她身旁的唐明和榮光也是一樣。
她的神情並不好,反覆確認了這一枚鑰匙的由來。
唐明的眼中也滿都是凝重之色,額間留下兩滴冷汗。
星羅班裡的兩位大家長,第一次露出了這樣的神情。
榮光似乎並不知道這件事的內情,安慰有些害怕的白糖和大飛。
圍過來的武崧和小青,心中有好奇卻也沒有多問。
因為這氣氛實在是太古怪了。
半晌,金婆婆伸出爪,將繪窗的掌心合攏,握住了那枚鑰匙。
“孩子,這是你們所得,去、還是留,由你們決定。”
“怎麼回事啊婆婆,這不是‘修’留下的東西嗎?”白糖不明白。
金婆婆嘆了口氣,轉過身。
“這上面的確有‘修’的氣息。”
白糖的瞳孔瞪的大大的:“嘿嘿,我就知道!”
“但是……”唐明猶豫著接過話,卻始終沒能說出口。
最後還是金婆婆長吁短嘆過後,丟擲一道驚雷。
“上面留下的,是‘修’的一道警示。”
金婆婆的柺杖橫起,帶著一層韻力,從空中劃過。
繪窗緊閉的掌心,透過指縫冒出灼眼的光芒。
瑩藍色的光輝衝擊著每一隻貓的眼睛,又倏然熄滅。
空中出現金白雙色的光芒,化作一個“封”字落在鑰匙的表體。
瑩藍色的光芒被壓制,悉數收斂。
鑰匙變回了古樸髒亂的形象。
金白雙色的光芒卻在空中纏繞著凝實。
化為了一道滄桑又神秘的背影。
白糖的瞳孔慢慢的放大。
在金色的貓瞳之中,倒映著一位身著金領蓑衣、佩草帽斗笠的大貓。
白髮隨韻力帶起的風聲飄揚著,立體的下頜線微微轉動。
身前兩綹垂髮輕輕搖動著,雙爪互相搭著,隱在長袖之下。
長袖交接的地方,有一串紅色念珠飄動。
是……“修”,京劇貓的始祖。
那個神秘的鑰匙上有“修”留下的,等待被韻力喚醒的韻神。
然後,化作一道虛影,向喚醒他的貓囑咐。
應該是這樣……
“修”沒有遮掩自己的真容,坦坦蕩蕩。
但在場的貓,卻沒有誰的雙目能看得清“修”的容顏。
星羅班四小隻呆呆地仰面看著,身體有細微的顫動。
只有白糖,勉強能動一動胳膊腿。
轉移視線去看。
榮光和繪窗大體能動一動,做些小動作,對比四小隻是好一點。
金婆婆和唐明的爪,悄悄摸住了各自的武器。
“修”並沒有在意在場貓的反應,自顧自地開口。
“這枚鑰匙,來歷非凡。”嗓音通透,溫和且有磁性。
元初鑼樓是為了紀念“修”敲響元初鑼,被貓民們以紀念的意義,動手修建的。
其中有道關卡的獎賞品,包含著“修”的韻神。
仔細一想,似乎沒有什麼不對的,又似乎哪裡都不太對。
“它並非我所擁有的物品,我也從未見過。”
一枚不被“修”所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