癩皮身上抹的那充滿騷味的“香水”來吸引雪雪,據宋鋼說,他那玩意兒是雄馬分泌的**提煉而成,人聞起來雖然很難聞,可是對於母馬來說卻是充滿誘惑力的,特別是正處於發*期的母馬,那是絕對能夠百分百的拿下。
沒一會兒,江凝雪追近了,似乎片刻之間就能夠超過,她的臉上也流露出了得意之色。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就在雪雪追到癩皮的屁股後面之時,忽然緩了四蹄,放慢了速度,竟將頭湊在癩皮的屁股後拱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微微快了些,卻與它並頭而行,不停的將自己雪白的皮光肉滑的“嬌軀”朝著矮自己半個頭,滿是難看花斑的癩皮身上摩擦,不時的偏頭望著它,樣子好生的親暱,就像是遇見了馬中最神俊的王子,情不自禁的在向他獻媚。
這麼一來,方寶心中有數,頓時大喜,而江凝雪完全想不到發生了什麼樣的事,臉色頓時大變,不停的縱著韁繩,嘴裡發出吆喝,可是那雪雪不僅不像過去一樣聽她的話,反而將身子捱得癩皮更緊,身子不停的扭動著,讓江凝雪在馬背上東倒西歪的完全無法控制平衡,有好幾次大腿部都捱到了方寶的上身。
確定了宋鋼的辦法非常有效,方寶放下了心,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道:“凝雪,你這是什麼意思,就算是喜歡我也用不著當著這麼多人貼得我這麼近吧,弄得人家真不好意,小心肝一跳一跳的,你看看我的臉,是不是紅了。”
江凝雪控制不住雪雪,這也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情況,瞧著方寶得意的笑容,再想到這個賭約,心裡頓時意識到了問題,大聲道:“是你弄了手腳,方寶,你這個混蛋,是不是你弄了什麼手腳,我的雪雪才會變成這樣。”
方寶頓時攤開了手,瞪大了眼睛,一臉無辜狀的道:“活天的冤枉,這馬場是你的,馬是你的,現在也是你的馬靠到我這邊來干擾我,怎麼說是我弄了手腳,我還想問你弄了什麼手腳呢,快離開我,你若是怕輸就說一聲,用不著想這些邪門歪道。”
面對著方寶的倒打一耙,江凝雪是又急又氣,身子在馬上微顫起來,但她越是心神不定,就越控制不住馬,那雪雪被癩皮渾身上下散發著的雄性魅力吸引得春情洶湧,愈來愈不矜持了,忽然之間,一個圓滾的屁股猛的向著癩皮的有些乾瘦的臀部撞去,這一下扭動太大,江凝雪立刻失去了平衡,只聽她在馬上“啊”的一聲輕呼,一個苗條修長的身子斜斜的就朝著方寶的方向栽倒下來,而方寶騎著癩皮比她矮半個馬頭,伸出了雙臂,正好牢牢實實的把她接住,他很討厭這個驕傲蠻橫的女人,也不會跟她客氣講什麼紳士風度,緊緊的摟在懷裡,一隻右手還有意無意的放在她的右胸前,狠狠的捏了一下。
那江凝雪哪裡受過這樣的輕薄無禮,大叫一聲,朝著方寶胸前一推,方寶的馬技也不好,一時間控制不住平衡,就摟著她雙雙的摔下馬去,不過就算是摔下了馬,他的雙手還是沒有放,抱著江凝雪在地上連滾了幾滾,一張嘴還在滾動中連著重重親了她幾下臉頰。
等到兩人的滾動停下來,江凝雪一把推開他,趕緊站起,臉上已經是羞紅如血,瞪著方寶的眼神就像是要殺人一樣,厲聲道:“你這個混蛋,你做什麼,做了什麼?”
方寶也慢慢爬了起來,仍然瞪大眼睛一臉無辜的道:“我做了什麼,剛才是你摔下來,我怕你受傷,才會接住你的。”
方寶下手甚重,江凝雪的右胸此時還隱隱作痛,臉頰上似乎也有著這個男人的口水,但哪裡說得出來,雖然一時間也說不清他剛才是有意佔自己便宜還是匆忙之間無意中觸碰到了禁地,但始終被這個男人冒犯了,瞧著他這種無辜的神情,心中更是羞怒難當,不再多說,伸出的右臂,就向著他的臉上擱去。
然而,方寶早就有防備,哪裡會給她打臉的機會,不等她的手掌挨著自己的臉,右臂也是一動,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右腕,瞪著她道:“江凝雪,你給我聽著,不要動不動就打男人的臉,否則你的臉一定也會被男人打,剛才是你的馬來靠近我的馬的,也是你把我撞下馬的,要生氣的應該是我,而不應該是你。”
方寶的手就如同鐵鉗一般,而他真怒起來,眼神極其犀利逼人,江凝雪也駭了一跳,眼眸連著閃了幾閃。
看到了江凝雪眸中的畏懼之色,方寶頓時意識到對方無論再蠻橫也是一個女人,而自己用的手段也頗有些不正大光明,便鬆開了手。
江凝雪的手腕被他捏痛了,知道這個男人比自己想像中的難惹,一時間沒有繼續去搧他,而是回過頭去看自己的馬,這一看之下,頓時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