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地笑道,“來到這裡的人,哪個不是來對付女人的?其實,也談不上對付。一個取樂,一個要錢,各取所需而已。”
“蕭天鳴,我沒工夫給你瞎扯!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走不走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對方剛要掛電話,卻被蕭天鳴喊停道,“哎,美女!你先不要忙著掛電話啊!你說有人要整我,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要整我啊?如果我走了,那跟我一起來的兄弟豈不是要代我遭殃?”
電話又傳來一聲冷笑:“看不出你在如此緊張的情況下還能顧忌到自己的兄弟,也算你有良心。什麼人要整你,恕我不能奉告。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他們對付的目標只有你一個人。你保護他們最好的方向就先離開這裡。只要你離開了這裡,你的兄弟自然不會成為他們的目標。反之,留在這裡。他們說不定會利用你的兄弟來要挾你,逼你就範。你自己想想吧!”
對方說完之後就直接掛了電話。蕭天鳴聽到手機裡傳來的盲聲,腦袋飛快地運轉:“這些人一定不是金彪派來的。他不可能也沒有那種能力能派出這麼厲害的角色。想來想去,就只有蒙面人最有可能了。不管你是不是銀狐妖姬,老子今晚就信你一次。”
蕭天鳴打定主意之後,利用對講機向劉天寶等人交代了幾句,讓他們保護好餘基和自己。有條件就去廢了金彪,沒條件就撤退。金彪下次可以再來,但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然後,蕭天鳴偷偷地從金樽對月的後門溜了出去,也不急於回家,徑直向人多的地方走去。
“該來的還是要來!”蕭天鳴沒走幾步,就被三個黑衣人堵住了去路,後面則有兩個黑衣人擋在了身後。雖然未曾交手,但蕭天鳴能夠清楚地從他們的身上感覺到濃濃的殺氣。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蕭天鳴一邊暗暗戒備,慢慢地退到一個有利位置,一邊問道。
黑夜人沒有理會蕭天鳴的話語,五個人同時亮出鋒利的刺刀向蕭天鳴衝了過去。不說一句話,一來就亮兵器拼命,這無疑是死士的作風。蕭天鳴心裡一驚,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殺,殺,殺!在死士的眼裡,殺死敵人是唯一目的。為了這個目的,他們可以犧牲一切。
“媽的,果然是一群不要命的死士!”蕭天鳴不敢硬拼,只能用從老伯伯那裡學來的太極拳和這五個手持刺刀的黑衣人耗著,只有看準時機把他們手中的刀先奪過來再說。
蕭天鳴一個彎腰,躲過一面刀鋒,順著借力打力,使出一記漂亮的擒拿手,將一個黑衣人手上的刺刀奪了過去。蕭天鳴還來不及出手,只見其餘四把刀已向自己刺來。蕭天鳴只得順手將手中那個黑夜人的身軀倒在身前。四把刺刀頓時刺進了黑衣人的身體,刀刀中要害,黑衣人當場吐血斃命。但這並沒有結束。四個黑衣人殺死同伴之後,眼睛都不眨一下,抽出刺刀又向蕭天鳴劈去,絲毫不給蕭天鳴以喘息之機,非要將蕭天鳴逼入絕境不可。
“真他媽狠!既然你們跟老子比狠,老子比你們更狠。”蕭天鳴現在有武器在手,已經不像剛開始那般被動了。只見那把刺刀在蕭天鳴的手裡就像一條毒蛇一樣,不斷地向四個黑衣人發動致命的進攻。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四個黑衣人已經有兩個人倒下去了。其餘兩個人雖然仍然在和蕭天鳴力戰,身上卻已經收到了不同程度的創傷。
“真他媽堅挺!”蕭天鳴一刀削去,將一個黑衣人的手臂連著肩膀削掉了,那個黑衣人居然不止血,忍著劇痛還和蕭天鳴纏鬥。不過,三招過後,就被蕭天鳴一刀斬殺了。
五個人都不是蕭天鳴的對手,最後一個受傷的黑衣人豈是蕭天鳴的對手?蕭天鳴一個輕巧的“蒲柳隨風”,將黑衣人手上的刺刀打掉,用刀背將黑衣人打翻在地上,用刀鋒指著黑衣人的脖子,冷冷地問道:“說!是誰指使你們來殺我的?”
黑衣人也太他媽不怕死了,眼神一冷,竟然咬破藏在嘴裡的毒藥自殺了。
“媽的,老子怎麼感覺自己在拍電視劇啊!”蕭天鳴嘴上說得輕鬆,背上的衣服卻已經被冷汗溼透了。若不是自己的武功最近進步神速,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的屍體了。
“雖說老子是正當防衛,迫不得已才送他們上西天的,但現在的警察又有幾個跟你講理的呢?”蕭天鳴掏出紙巾,將刺刀上面的指紋擦乾淨,然後將刺刀扔在黑衣人的身旁,就快步離開。希望能趕到警察的前面走出這條該死的小巷,進了大街就應該安全一點兒了。
“站住!”蕭天鳴剛走幾步,就被身後傳來的一個女聲喝住了。雖然蕭天鳴是背對那個女的,但從小培養的安危意識已經讓他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