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把你帶回家,馬上就把你綁進禮堂裡,馬上就讓你成為我蕭明濤的妻子,我不會忘了你,我一輩子都不會忘了你,你休想!你休想狠心拋棄我!”蕭明濤霸道又痛苦地低吼著。
人說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他就這樣,今生今世都只要葉美鳳這個女人。以他的身份,以他的外表,圍著他打轉的女人多了去,他都不曾變心,滿腔的柔情都傾注在她的身上了。這五年來,如果沒有他的暗中保護,好吧,那是監視,不讓她脫離他的世界,可她的定靜人生還不是在他的關懷下才能有的?否則以她的美麗,早就不知道被人騷擾多少次了,哪能過著如此愜意的生活。
他付出了那麼多,一心只想等她想通,等她理解他,強忍著相思之苦,默默地站在遠方盼著她歸家,她倒好,習慣了現在這種平淡就要拋棄他,他不允許!
想讓他忘掉她,當年為何要讓他看到她,如果他沒有看到她,不認識她,他又怎麼會愛上她?既然錯了相識,他是不介意再錯下去的。
昨天,寒沐宸和蘇默的婚禮,盛大不說,這些入不了他的眼,可兩個人心心相印,在神的面前許下了一生一世不離不棄的承諾,那些刺了他的眼,他希望他也能成為那樣幸福的男人。
只要鳳兒跟他回家,和他結婚,他會比寒沐宸更寵妻的。
“明濤,你這樣做只會讓我鬱郁不得歡,只是把我當成你的籠中鳥養著。”葉美鳳幽幽地說,世間事,什麼事都可以逼迫,就是感情逼迫不來。如果不是用心,用真情去打動對方,就算兩個人結成了夫妻,睡在同一張床上,也是同床異夢。鬱郁不得歡,既痛了她,也會痛了他呀。
聞言,蕭明濤腳下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
鬱郁不得歡?
這五個字狠狠地刺痛著蕭明濤的心。
過去的恩愛,過去彼此說過的話,如潮一般湧來,把他吞噬。
在她自我放逐離開龍門之前,他痛苦但深情地告訴過她,他會等她歸家,等她理解他,等她心甘情願地拋卻一切追求,願意融入他們都不能再選擇的環境裡。他說過,她離家一年,他等一年,她離家二年,他等二年,她離家一輩子,他就等一輩子的。
那些痛苦深情的誓言仿若昨天才說過,他就忘了嗎?就要逼迫她,就要扼殺她的快樂,讓她鬱郁不得歡嗎?
一步一步地,蕭明濤把葉美鳳抱到了車前,把她塞進了車內,他也坐進了車內,不允許保鏢上車,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偏頭,他深深又痛苦地凝視著葉美鳳,低啞地問著:“鳳兒,告訴我,我該怎麼辦?辭去門主一職嗎?這是我的責任呀,你爸把整個龍門都交到我的手上了,在還沒有找到新的接班人之前,我又怎能棄龍門而歸隱?”
很多事,她是不知道的。
她父親以及他都不想讓那些事情打擾到她,不想讓她為之擔憂,他雖是門主,但龍門早在她父親手裡時就出現了內奸,內奸總是把龍門重要的機密洩露出去,讓龍門的損兵折將,她父親的死也是與那些事有關連的,只是她不知道而已。在他沒有找到龍門的異心者以及勢力之前,他是不能拋卻身份,和她成為平凡夫妻的。
葉美鳳看著他,看到他眼裡的痛苦,她的心裡也不好受,他在痛,她也在痛。他說得太好聽了,可她總覺得她是貪戀權勢。他都成為門主這麼多年了,門主能者多的是,他要是想挑選接班人,五年的時間還不夠嗎?
“鳳兒。”
蕭明濤忽然扳著葉美鳳的肩膀,很認真很緊張地問著:“先告訴我,你還愛我嗎?”
葉美鳳澀澀地笑著:“愛又如何?”
她的渴望不會改變,他的身份不會改變,溫柔如水的她過於固執,他又責任心強,誰也不願低頭,再深愛,也無法回到過去,也無法真正走進婚姻的幸福禮堂。
聽到葉美鳳的回答,蕭明濤的心才放了下來,只要她還愛著他,他就能等到她歸家。他現在可以不逼她,讓她繼續過著她自認為很平凡,很安靜的生活。不過他會每天抽空飛到A市來,重新追求她的。
他就不相信她的心是鐵打的,忍心看著他長年累月飛來飛去。
要是實在不行,他還可以讓人勸勸她,開解開解她的。
對了,蘇默!
昨天才和寒沐宸舉行婚禮的蘇默不是鳳兒的好朋友嗎?據手下每天傳回到他手上的訊息顯示,鳳兒和蘇默也有四五年的交情了,蘇默雖說不清楚鳳兒的真實身份,可視鳳兒為最交心的知己好友,鳳兒必定也是把蘇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