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鼎動了動眼皮,睜開眼道:“呀,老管家,您怎麼來了,哎呦腿都麻了”辰鼎說著便要站起。
老管家見辰鼎站起時快要摔倒趕忙扶了一下問道:“這屋是怎麼了,怎麼全朝這屋打坐唸經?”
“哎,甭提了,小女被邪異所傷,至今昏迷不醒,這不請真圓大師在此驅邪麼!”辰鼎說道
“什麼竟有此事?來讓老夫看看我侄女”說著老總管便要向前踏步
“阿彌陀佛,這位老施主還是不要看得好,此妖異邪氣過甚,若是受生人驚嚇必定狂怒危害辰施主的令愛,到時恐怕是迴天乏力!”真圓勸阻道
“辰鼎,你可看出傷你女兒是被何妖異所傷?”老總管有些氣憤的說道
“哎,聽高僧的吧,陳總管還是回吧”辰鼎擺了擺手說道
“辰鼎你怎麼這麼糊塗啊,我問你到底看沒看出”此刻老總管真的憤怒了,他忠心北辰劍宗數年之久,如今辰虎因兒子失蹤拋棄宗務不管四處派兵尋子,各堂各舵紛紛告急,尤其是西南匪患早上來的訊息是西南快被攻下,而如今是西堂也快被攻陷,西堂堂主請求派兵增援,卻沒一個辰家人站出主持大政,禍不單行,此時聖朝偏偏發下政令:興辦學院,增收了民間武器店鋪的稅收,地方實力與北辰劍宗競爭越來越激烈好似商量好的同時向北辰發難大有取代北辰各堂之勢,而這不是致命的,致命的是聖朝居然許出重利不斷挖走一些劍宗長老,此時的辰鼎又被妖僧在此所惑,唸經救女,愚昧無知之狀使這位年近六十的陳總管怎能不急怎能不氣。
“這,我沒看出,不過我敢肯定,定是那妖異道行太高令我無法看出一絲蛛絲馬跡”辰鼎弱弱的說道
“好個,道行太高,難道高的讓我們這位江湖人送百行通的辰鼎大人都難發現一絲絲的蛛絲馬跡”陳總管咬著牙加重“一絲絲”說道
“老施主,人非神明,豈可百行都會,百事都知,萬事冥冥中自有安排,還請老施主平定浮躁的心!“真圓急急忙忙的說
“辰鼎,論輩份我是比你大哥辰雄天都高,今日,我就將老命橫放一邊,寧死也要看看我那苦命的侄女!”老總管說著便向辰璐閨房走去
“你敢”辰鼎殺機四伏的吼道,老總管仍不回頭的走向辰璐閨房
得知病因
“唉,算了,我倒要看看你能看出什麼?”辰鼎鬆開緊握的雙手說道
“辰施主,這可是…”真圓說道
辰鼎擺了擺手:“我們去看看”說著與真圓走到辰璐房內
陳總管進入房內看到辰璐躺在床上疾步向床走去,先是看了看辰璐面色青黃,又翻起辰璐眼皮眼下發黑,剛要開啟辰璐脖頸衣服時,真圓大驚喊道:“陳老施主你要幹什麼”說著左手化為鷹爪伸來,陳老總官一動不動周身閃起金色龜殼,將辰璐和自己包裹其中,辰鼎在一旁皺了皺眉,剛想要前去制止真圓,但只聽一聲骨骼碎裂聲,真圓“啊…”的一叫細觀他的手拇、食、中三指蜷縮在一起,辰鼎趕忙跑來說道:“大師,對不起,陳總管的金龜重御術早就修的圓滿,在其全心施展一次除非護宗大技,他法難以攻破,來人,扶大師下去救治。”丫環們進屋來扶真圓,真圓左手抖著說道:“令愛她…”
辰鼎說道:“哦,大師放心,陳總管已為兩朝總管(辰鼎大哥、辰鼎父親)他不會作出傷風之事,大師您多慮了。”
真圓忌憚的看了看陳總管,冷哼了一聲“呸”暗地吐了一口,迅速的讓丫環扶他尋醫,他怕陳總管看見他所做之事殺了他。
陳總管那有什麼心思理真圓,他此刻有了新發現,他看到辰璐頸部有數十隻蟲子在肉下蛹動,有的泛紫,有的泛紅,陳總管思索了一下大驚急忙擼起辰璐袖子,看到一不太明顯的細紅柱此刻伴隨著辰璐一呼一吸不斷下降,陳總管號了號辰璐脈象,意念一動收起金龜重御術說道:“辰鼎你來看”
辰鼎三步並兩步來到床前看到:“這,七色血蜂喉!”
陳總管點了點頭,喊道:“快準備,筆墨,我要給我兒陳仲景寫信”
辰鼎號了號辰璐脈象說道:“陳總管,小女中蠱脈象怎麼還是強盛?”
陳總管邊寫信邊說道:“侄女可能沒什麼心事沒完成吧,她是在用意念撐著,但依老夫多年經驗來看,小女最多能撐兩日,兩日還是多的”
辰鼎急切問道:“何以看出?”
“小女胳膊上的紅柱”
辰鼎急忙跑著取來燭臺,在燈光下細看,陳總管看了著賣力尋找的辰鼎說道:“壓住上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