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曉娟急道,“她怎麼說的?”
“她能和我說什麼啊,我們關係又不好。不過她倒是和我說,她急著去人家家裡做客,沒買到月餅挺著急的。”
魏小軍和魏曉娟:“……”
魏曉娟氣道,“我就在農村結婚成家算了,我再也不回去了!”
魏小軍道,“我也是這麼決定的。”
“你們咋這麼沒出息呢,你們媽這麼對你們,你們就更應該奮起了,千萬別想著嫁給屯裡人啊,這樣你們一輩子都沒法回去了。一定要更努力的工作,更努力的磨練自己,記住你們在屯裡的苦,記著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然後你們以後回城之後過好了,狠狠的打他們的臉,讓他們後悔這麼對你們!”
左單單說的滿臉激動,姐弟兩聽著內心不停的跳動,他們也忍不住想象自己衣錦還鄉之後,讓狠心的爹媽和自私的姐姐後悔,到時候他們一定不會管他們的。
魏曉娟擦著眼淚,“我一定要爭取回城,我不結婚了。我得回城。我要讓他們後悔。”
魏小軍猶豫了一下,作為男人,他沒覺得結婚對他有什麼損失,不過聽到魏曉娟這麼說,也慢慢的熄了心思。“那我也不結婚了。”
“好,有志氣,有恆心,我對你們有信心!”左單單給予了極大的鼓勵。
魏曉娟和魏小軍離開之後,左單單就去找左水生商量這個情況了。
青年男女們處物件是自由的,可是如果帶著某些目的,就不好了。就左單單自己所知的,因為她和沈一鳴處物件處的好,屯裡很多青年男女都受到影響了。都把事兒往最好的方向想。
左水生早就發現這個情況了,只是他覺得這些城裡來的娃娃們也不能離開屯裡,也就沒多想。
聽到左單單擔心以後政策會變化,到時候知青離開之後,會不會出現問題,左水生就開始重視這問題了,“單單,這些城裡娃娃以後會回城裡去嗎,都這麼多年了,也沒見多少人回去啊。”
“這個不好說,說不準啊。咱要防患於未然。咱都是一個姓,不能讓老左家的受人欺負。”
“咱咋防著啊,人家要處物件,我也不能上去攔著。”左水生有些發愁,主要是這些城裡來的娃娃雖然幹活不成,可是那一身派頭就和農村人不一樣,容易讓那些不懂事的姑娘小夥子們看眯了眼了。連人家親爹媽都管不了了。
左單單想了想,道,“就依著我和沈一鳴那樣,處物件要是想結婚,就得帶回去見見家長,知道人家住哪兒。省得人家以後回城裡去了,咱這邊還不知道人家那邊住哪裡。另外結婚必須領證,就不擔心以後真能回去了,那些人一走了之。”
左水生覺得這主意挺好的。領了證,見了家長。那就和這邊正兒八經的結婚是一樣的。以後就是出了啥事兒了,也不算太吃虧。
“單單啊,你要是個男娃娃,我就讓你接我的班。你比你爹出息。”
左單單笑道,“我這也是我爸教出來的,我爸又是您看上的,肯定不比我差。”
左水生聽了頓時笑呵呵的。
很快,左水生就召開了一次會議。出席這次會議的都是家裡的當家的。左水生說來說去就一個主題,凡是準備找知青們結親的,就得打結婚證,見家長。不這麼做也行,以後要是出了啥事兒,也別找隊裡哭。
要真有誠心和你們家結親的,能連家長都不見嗎?人家沈一鳴回去之前,就帶著左單單去家裡見家長了。回城了之後,還回來看過左大成兩口子。這才是誠心誠意的。
凡事就怕對比,有了左單單和沈一鳴這一對的對比,其他人自然也要有樣學樣了。被老隊長這麼一提醒,紛紛的回家和自家閨女和兒子們說。想處物件行,領證見家長,要不然免談。
有了這可一遭,一些有心思的知青們聽到這些要求之後,就紛紛的退縮了。要領證?還得回去見家長?得了,還是自己過日子算了,別回頭帶回去,家裡人到時候還得鬧著要斷絕關係呢。
知青們的念頭是打斷了,楊文新這邊就被徐鳳霞逼著領結婚證了。楊文新之前是勸左歡先不打結婚證的,辦酒告訴親戚朋友就成了。反正農村這地方,多的是不領證的。誰知道屯裡人現在對知青的要求就有領證這一項,徐鳳霞不想被人笑話倒貼,所以就壓著楊文新必須領證。
楊文新沒辦法,只能咬著牙領了證。
兩人結婚這天,徐鳳霞還是忍者憋屈邀請了老左家這邊。一來是閨女嫁人,不請老人,屯裡人要說閒話。二來是楊文新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