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旁邊走過去。
左單單瞄了瞄他們的方向,發現魏靜仁正的眼睛睜盯著沈一鳴,一臉哀怨,那神色看著特像是被人拋棄的小媳婦一樣。
哎喲,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左單單伸手就勾住了沈一鳴的胳膊。
等他們三人走遠了,邵愛軍才忍不住道,“你怎麼不讓我過去說呢,我今天和徐組長說的時,他也沒說不幫忙。他舅舅是副礦長,這事兒他能幫上忙。”煤場好不容名義有招工指標了,多少人盯著呢。
魏靜仁低著頭咬了咬唇,“他不會幫我的,算了,沒編制也沒關係,我現在在食堂裡面不是做的挺好的嗎?”
邵愛軍不高興道,“有什麼好啊,你是高中生啊,你去食堂給人打下手,而且還是臨時工,工資不高,說出去也不體面。坐辦公室多好啊。你這性子怎麼就這麼軟呢。”
魏靜仁又不說話了。她一不說話,邵愛軍就沒轍了。又不忍心不管她。他覺得魏靜仁太可憐了,遇上那樣偏心的媽,後爹又是個不靠譜的吸血鬼,就等著她養老。這要是一直做臨時工,以後結婚了,日子怎麼過啊。
不行,還是得找機會和徐大鵬套套近乎。
徐大鵬和沈一鳴已經騎著腳踏車離開煤場了。左單單優哉遊哉的坐在車後座,想著之前看到的魏靜仁那個眼神,眼睛就瞄了瞄沈一鳴的後背。然後哼了兩聲。
她問旁邊騎車的徐大鵬,“徐大鵬,你和那個魏靜仁認識啊。”
“啊,你也認識魏靜仁啊。”徐大鵬聽左單單問這話,頓時驚訝,又趕緊兒表明立場,“不不不,我們一點也不熟。是她物件邵愛軍是工會的,和我接觸過。今天有事兒來找我幫忙呢。就是為了魏靜仁轉正事情,我沒答應呢。“
左單單哦了一聲,也沒多問,圈著沈一鳴的手又掐了掐他的腰。
咋這麼招人呢!
到了羊肉湯飯館,徐大鵬就熱熱鬧鬧的忙活開了。作為煤場的工人,和這種飯店自然是熟悉的。人家飯店燒煤都是找他們拿的。所以徐大鵬很容易就定好了羊腿肉煮的湯。又另外弄了一大碗羊雜湯。
這邊湯煮著,他又端著飯碗跑出去裝紅燒肉。等他回來的時候,羊肉湯也端上來了。
左單單可不客氣,左手拿著餅,右手拿著勺子,邊吃邊喝。看起來就讓人覺得有食慾。
徐大鵬也大口大口的吃,吃的吸吸溜溜的聲音。
沈一鳴細嚼慢嚥的看著左單單吃。等她吃完一個餅,就給她再拿一個。
等吃完飯了,左單單和徐大鵬都撐得走不動路了。
“這生活太腐敗了。”左單單摸著肚子感嘆道。
徐大鵬打了個飽嗝,“一鳴工資高著呢,等你們結婚了,你天天這麼腐敗都成。”又回頭問沈一鳴,“一鳴,你工資漲了吧,多少了?呵呵,我工資已經四十二啦。是不是漲得挺快的。說說你多少了,我好有個奮鬥目標。”
“八十六。”
“……”徐大鵬感覺到了沉重的打擊。就他這工資,還是沾他舅舅的光呢。人比人的扔啊。
然後他看著左單單,“左單單,你可勁兒的吃吧。吃不窮他的。”
左單單堅定的搖頭,“沈一鳴同志掙錢多不容易啊。”她可不想長成大胖子。
吃完飯之後,時間也不早了。徐大鵬依依不捨。拉著兩人一個勁兒的說話。
左單單熱情的表達了自己的感謝,“大鵬同志你客氣了,大鵬同志你走好。大鵬同志再見。”
然後坐上腳踏車後座,跟著沈一鳴揚長而去。
吃幹抹淨走人,太爽了。
回到家裡的時候,外婆已經睡著了,好在留了門。兩人小心翼翼的進了屋裡。左單單趕緊兒去刷牙。剛剛吃了羊肉湯,她覺得一嘴的味道。
沈一鳴看到她刷牙,也拿著牙刷跟著一起刷。兩人就蹲在院子裡刷牙。左單單看了他一眼,含糊道,“你幹啥學我刷牙。”
“我待會想親你。”沈一鳴漱了口。
左單單:“……”
刷好牙,左單單就趕緊兒進屋了,才走到堂屋呢,沈一鳴就把她拉住了,將手裡的熱水桶給放到邊上,把她圈在懷裡使勁兒的吻。左單單還準備撓他。就被沈一鳴抓住了手。
黑黑的堂屋裡,就只剩下兩人沉重喘息聲。親了好一會兒,沈一鳴才放開她。左單單喘著氣,動了動發麻的嘴唇和舌頭。
沈一鳴也喘著氣,然後將已經被親的暈乎乎的左單單給送到房門口,將熱水放到她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