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艾子晴講到伊頓小村莊被人血洗,她們被士兵帶走,眾人的心再次被吊了起來。
最終艾子晴講到搶走直升機逃難,算是給故事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劉飛一邊駕車,一邊嘆氣搖著頭,“真是不可思議,這個世界上真是無奇不有,原來在伊頓那邊的戰事已經到了那種程度,血洗村莊,就沒人管嗎?”
蘇熙有些氣憤的冷哼一聲,“這幫美國大兵真是無法無天了,怪不得現在美國都在遊行示威,支援反戰,而美國政府反倒是振振有詞,真是卑劣!”
徐建也擰眉說道,“戰爭就是為了利益,什麼卑劣的手段沒有?我看這場戰爭不打個一年半載的是完不了了,美國這種行徑就是赤裸裸的入侵!”
薛玫就翻了他一眼,“這些事管你們什麼事?再氣憤你能衝伊頓前線去?”
徐建頓時搖頭道,“女人家就是不懂這些,說了也是白說。”
薛玫頓時不服,“誰說我們女人就什麼也不懂了?子晴呢!子晴呢?你們男人有幾個能及得上子晴的?你隨便給我找,當今你知道的人,有幾個男人比得上子晴的?”
見徐建被她問住,薛玫頓時得意,“小看女人,子晴白手起家,你們呢?你們幾個以後還不都得靠家裡走上仕途。”
薛玫鄙視的話語,大大的得罪了在場三個男子。
艾子晴無奈問道,“張元呢?”
蘇熙回答說,“張元這段時間去他父親公司實習,忙的很,這傢伙看樣子是要發奮了。”
“子晴那訊息一爆出來,張元都傻眼了。”薛玫捂唇笑道。
而後她繼續說,“這傢伙頓時大叫自己這些年浪費時間浪費生命,要用接下來的生命投入到事業當中,在地產業發光發熱,嗯……他是這樣說的。”
話音落下,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就在這時,艾子晴電話鈴聲忽然響起,她接聽後,那邊頓時傳來一道並不熟悉的聲音,“是艾小姐嗎?”
是中文,不過強調明顯聽出了不同。
見艾子晴接起電話,蘇熙幾人頓時噤聲,劉飛專注開起車來。
“我是,你是哪位?”艾子晴皺了皺眉,她的電話除了相熟的人,沒有別人知曉。
那人頓時笑道,“艾小姐真是健忘,好吧,容我正是介紹一下,我是納瓦羅·休斯頓,米修的大哥。”
納瓦羅!
艾子晴眼眸一眯,無事不登三寶殿,納瓦羅忽然打電話給她,會是什麼事情?
納瓦羅說道,“我已經人在京城,希望可以見艾小姐一面,不知道方不方便?”
艾子晴眼眸一眯,納瓦羅已經人在京城了?
掛掉電話,艾子晴嘆了口氣,“抱歉,我有事得先離開一趟。”
中京酒店六樓包廂,艾子晴與納瓦羅相對而坐,因為上一次是夜晚見面,艾子晴沒有發覺這個男人的臉色竟然隱隱泛著一絲蒼白。
納瓦羅的相貌很好看,動作舉止更是尊貴優雅,有著大家族長子的非凡氣質。
只是這個人留給艾子晴的第一印象並不好,否則艾子晴並不會打從心底對其這般排斥。
對納瓦羅排斥有三點原因,第一是他曾叫人盜走自己血兔,目的是為了討好他那喜愛玉石的父親,第二,是他那晚在宴會上所表現出的驕傲,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原因,是因為他是米修的敵人,而她,曾答應過米修在必要時刻出手相助。
說起來有些好笑,親兄弟,竟然用得上敵人這個字眼,但事實就是如此,這也是大家族中的悲哀。
“艾小姐,多日不見,你比上次見面更加美麗了。”納瓦羅發自內心似的的讚歎道。
艾子晴微微一笑,“這句話,我剛好想說。”
納瓦羅微微一愣,顯然在第一時間沒有理解得了艾子晴的意思,但他的充愣表現得恰到好處,隨即便釋然笑道,“多謝誇獎。”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比艾子晴所認識的任何一個男人,長相都要陰柔一些,就算是杜傑伊,也比不過納瓦羅帶給人的那種陰柔感覺。
納瓦羅看著艾子晴,似乎是專注的注視了好一會,然後有些抱歉道,“不得不說,艾小姐年紀輕輕成就非凡,我對你十分的好奇,請原諒我的無禮。”
說通俗點,艾子晴是個難得的明白人,重生一世,她的心境大不一樣,加上經歷了諸多生死,更讓她對看人觀物有著自己的一套直覺。
在她面前做戲,裝樣子,無異於魯班門前弄大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