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著,“哦……再快點,再快一點……”
女人著,毫不掩飾著這場歡愉帶給她的快樂,她生命中遇到的那些男人中,只有面前的這位猛男能帶給她如此的愉悅和滿足。
空氣中的麝香味濃重,過後,他依舊一臉的冷漠,除了發洩自己的外,心中蕩不起絲毫的漣漪。
女人輕喚著,靈活的唇舌滑向他的耳垂,貼著他的耳邊低聲呢喃:“帥哥,我們繼續。”
閻淨焰扔了身下的塑膠套,不為所動。
女人抓起男人的大手,把它擱在自己前胸上,那傲人的足球,一直是她的最耀眼資本。
男人抓著她的柔美,狠狠地揉虐了把,女人卻被他挑逗著氣息浮動,如絲媚眼迷離地望著男人,傾身對著男人的唇,就要吻上去,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好好愛這個男人。
男人微轉了轉頭,靈巧地躲開了,他從不吻女人的唇,這是他的潔癖。
除了有血緣關係的母親外,從未破例過。
“我叫慧珊,你呢?”嬌媚的女聲裡有著進一步的渴求,諸如她目光裡的濃厚興趣。
“你無需知道。”提起褲前的拉鍊,他整理好自己,就要離開。
“你這是欲擒故縱嗎?”紀慧珊伸手去扯閻淨焰的眼鏡,大手反被他扣住了。
閻淨焰薄唇裡冷冷地吐出半點不帶感情的話,“街上隨便一個女人都比你強,你認為呢?”
紀慧珊的臉青了,“男人,你給我聽好了,你是我的!”
020非他不嫁
閻淨焰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這個女人,一點也沒有喜感。(。dukAnkan。請記住我)
他很懷疑,她是不是有精神病史?
這麼狗血的對白,她是什麼想出來的?
他更乾脆一點,直接沉默了,優雅地飄走,華麗麗地把紀惠珊撂下。
紀慧珊死瞪著他的背影,握拳,雙目噴火,靠,這個腹黑的帥鍋。
長得帥不了起了嗎?竟敢那麼鄙視她,就算是糾纏在一起運動時,都不肯把墨鏡取下,若不是他的方向感把握的十分精準,她還真懷疑,他是不是瞎子。
不得不承認,這個帥哥的思維還是非同一般的變態,他竟然算準了,她的口袋裡有套套。
還逼著她,親自幫他套上,本以為她會可咬死他的寶貝,可是她還是扭曲地淡定了,甚至萌生出把他套牢的衝動。
都怪他太妖孽了,走進錦都時,就戴著酷酷的黑墨鏡,一臉的清冷。當時,她就坐在吧檯前,害得她慫神了好幾回,那強大的氣場,一瞬之間,就把她給震住了。
後來,那一副擔架抬進錦都時,真把她給雷住了。
PK,酒量?
這是陰險,還是腹黑呢?
在瞠目結舌後,她看準了時機,衝了進去,施展起閉月羞花的女性魅力。
毫不意外地,男人和她糾纏在一起。
可是他卻是狗血的冷!
好像什麼也不能入他的眼。
於是,她又外加了一條評價,酷!
這樣的男人,她非追到手不可,A城之大,論家世背景,論美貌,又有幾人可以和她紀慧珊匹敵的呢?
紀慧珊信心滿滿地到錦都前臺查訂房記錄,彼特卻告訴她,沒有登記。
剛才明明有個大活人進了VIP包房,怎麼可能沒有記錄?
又不是國家元首,需要加強保密措施。紀慧珊翻白眼,掏了張支票,遞上去,裸地賄賂。
結果只收到婉惜的搖頭,沒有,不知道!
丫丫的,她都快暴了,不過錦都也不是可以撒潑的地方,她認識錦都,錦都不認識它,傳說這個地盤的主人,高深莫測,只好先走人,再從長計議。
紀慧珊回家時,就見紀妍心紅著鼻頭,站在別墅前,可憐兮兮地央求紀擎天,不要讓她嫁人,說到動情時,還搬出她那小三母親。
紀擎天神思飄蕩,有著些許的動搖,紀慧珊氣得牙癢癢,這是個明擺的事情,父親的生意也不是很磊落,有點小把柄落到了閻淨焰手中,對方才非要逼紀家賣女兒。父親被逼上了梁山,就決定讓她嫁,還好母親機靈,把
紀妍心推了出來。
本來聽說閻淨焰是個瞎眼缺腿的男人,後來又聽說,他是裝貓的老虎,陰狠至極。想想她就毛骨悚然,她才不嫁呢?
“爸,我找到我的意中人了,今生今世,我非他不嫁!所以,爸你是不會讓我下嫁給閻淨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