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而又抱歉地支支吾吾著：“對不起，總裁恐怕怕不能接聽你的電話。”

“他在幹嘛？不會是開了一天的會吧，那我等他下班時，再打。”

“這個恐怕不妥吧。我已經捱了一次罵了。你知道的，我也為難的，稱職的秘書不好乾。”

“焰，到底子在幹什麼？”

“他在在那個”

“你就不能痛快一點直說嗎？”林佳人沉不住氣了。

“他正在和琳娜小姐辦事，不知道要多久，只不定還要一起吃夜宵呢？”說完這句話，巫姍姍心情甚好，因為電話那頭沒了聲音，她在想林佳人是不是抓狂地要去舉刀子把琳娜砍了？或是急得想去撞牆？

總之，那變態的女人的思維就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六年了，黃媽死了，紀妍心死了，林佳人還活著，晉升總裁夫人了。真是可笑，她忽然覺得有些悲哀，閻淨焰要是知道枕身睡得是個活在黑暗底層的殺人犯，他會不會半夜從惡夢中驚醒？

這一瞬間，巫姍姍心中悵然萬分，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血腥的日子裡。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吳秘書。有空出來一起喝個茶，我請你。”林佳人沉默了片刻後，故作鎮定地說。

姍姍優雅地糾結，“夫人，我姓巫，巫婆的巫。”

她笑著在心裡補充了一句，喜歡用刀子割著偏離心臟半寸的肉肉，看著鮮血一點點落下的女巫。

欠下的，總要還。該討回的，絕不手軟。這是巫姍姍重生後的，發誓永不背棄的信仰。

“這個姓氏，真特別。巫小姐，你看看這幾天怎麼時候有空，一起出來逛逛。”林佳人很急著和閻淨焰的新秘書見個面。因為她的聲音聽起來那麼耳熟，熟悉到讓人毛骨悚然。像，太像那個女人的聲音了。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政府寄來的槍決函告，她會以為是那個女人回來索命了。

“好的，不過最近沒有空呢？很多業務還沒有上手，不好隨意脫崗。”斷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