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嗎?因為愛著刑明傑,記掛著刑明傑的緣故?”如此期待,如此堅決地請求,她竟然不動容分毫?她真得愛上了刑明傑嗎?
閻淨焰蹙眉,暗自攥起了拳頭,憤怒,憂傷來襲,又不得發作,讓他看起很鬱悶!
“是。”考慮到這個答案或許能閻淨焰你死心,巫姍姍點了點頭。
“你以為我會那麼容易放你走嗎?”閻淨焰咬牙,“作夢!”
“閻淨焰你這是自私的佔有慾。”巫姍姍怒,“你為什麼要綁架我,留下我,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做。”
閻淨焰咬牙反駁,“因為我。。。。。。”
“不要告訴我,你愛我。我們之間如果還有愛情,那麼就真得太可笑了。”巫姍姍瞪著他,口不擇言了起來。
她現在畢竟是紀仇讎的媽媽,他兒子的母親。
她想再什麼樣,閻淨焰都不會對她不利的,所以激怒他,激怒他,讓他煩躁,趕走自己,才是王道。
“我不愛你。”巫姍姍看著他傷痕累累的胸膛,勾唇冷嘲。
閻淨焰喉嚨澀了澀,明知道她不愛自己了,卻偏要死纏爛打著,他真是太丟男人的臉面,丫的,全天下就巫姍姍一個女人嗎?為什麼一定要拿著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他是犯賤了,還是蠢?
巫姍姍在他面前轉身。她知道閻少爺很難接受這種打擊,但是他一定會接受的,驕傲如他,怎麼會承認被拒絕的失敗呢?
如果愛,他會自然地假裝高傲的不愛。
或許他很快就會放她離開的,畢竟這麼一來,他沒有理由再留下她。
巫姍姍萬萬沒有想法,閻少爺竟然出人意料地拉下了臉來。
“巫姍姍,可我。。。。。。”
“我喜歡你!”
。。。。。。
巫姍姍沒有回應,顧自地往前走,似聽到了,又似乎沒有聽見。
閻淨焰裹起浴巾追了上去,卻在邁出門檻時,摔了個四腳朝天。“啊。。。。。。喲。。。。。。”閻少爺吃痛地皺眉,叫得淒涼。
巫姍姍聽到身後,撲通地一聲響,慌忙轉身。
“閻淨焰,你白痴啊,誰讓你追的,走路也不看著點,眼睛長哪裡去了?”巫姍姍邊扶起他,邊喋喋不休地數落他。
閻淨焰憋氣笑,這算不算關心呢?
“傷哪兒了,我幫你揉揉。”巫姍姍扶著他,到臥室裡,擔憂地問。
“全身上下都痛,摔得骨頭都碎了,渾身都疼。”閻淨焰可憐兮兮地彙報自身情況。
“誰讓你打架的?你活該啊!”巫姍姍雖罵他,還是小心翼翼地撫向他的右腿膝,眼窩裡聚起水花。
“老婆大人,我下次不敢了。”閻淨焰妖冶地笑著,如果受了點傷,能讓她含情脈脈地關心著,那麼他是真得希望,他一輩子都受傷。
他覺得,就讓他天天挨刑明傑揍,讓巫姍姍好好地,安心地呆在他身邊,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巫姍姍照他的吩咐找了紅藥水和創傷藥來給他塗沫,她半端著身子,他的目光遊移於她雙唇與鎖骨間,男性的喉結滾了滾,心下來了一場燥火,最後一次的縱慾是和巫姍姍在日本時的那一回。
那次,她中了媚藥,他為她解了藥效。
先是他的胸膛,再往下是他的大腿,這男人渾身上下的傷還真是多啊!邊塗抹著藥水,連抬頭凝他,這麼一抬頭,巫姍姍就瞪大了眼,爆了起來。
“色狼,你眼睛往哪裡瞄?”巫姍姍低頭就透過低胸口的圓領T恤,看到紅色的內衣,還有那周邊的春光。
“明明是你的錯。”閻淨焰委屈極了,是她先勾|引人的,好不好。誰讓她要穿低胸的衣服呢?誰讓她要蹲在他面前,誰讓她要長得那麼妖孽呢?誰讓她是他喜歡的物件呢?
總之,都是她的錯。他只不過瞄了兩眼而已,就兩眼。
“閻少爺,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麼要在衣褥裡掛那麼一大堆***|包的衣物了,原來是為了滿足你的偷窺欲?”巫姍姍鄙視他,再鄙視他。
“巫小姐,我對偷窺你不敢興趣。因為我喜歡光明正大地看了。”閻少爺一火,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力氣,大力一扯,那不太牢固的衣物,竟然被扯開了道長口子。
“色胚子。”巫姍姍一慌,急忙後退,伸手護胸。
“老婆大人,男人不色,女人不愛,你沒有聽過嗎?如果我不能行人道,那麼我們家仇讎寶貝是從石頭縫裡砰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