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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下衝動的慾望,不讓自己又傷了她。

“我要睡了,我好累。”寫意倦困地咕噥著,轉眼間,均勻的呼吸聲傳了過來。

當她墜入夢鄉之際,她彷彿隱約聽到有人在她身旁輕聲說:我愛你。

只不過她實在太困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翟曜回府也已經半個月了。

翟曜的夜夜需索和強烈的佔有慾,讓寫意每天累得連要走出房門都覺困難,只不過兩人還是常因為意見不合而起爭執,這讓寫意的情緒陷入莫名的恐慌之中。

或許就如古人所說的,情之一字,一旦用了心,便再也無法冷眼觀之,且脆弱的不堪一擊。

其實這段日子的相處,他的形影在不知不覺中進駐了她的腦海,原本這該是好事,只是他時而溫柔、時而邪佞的態度,和那霸道的令人生氣的性子,讓她不知道他愛的到底是她的身體,還是她的人?

雖然他看起來像是在呵護她、嬌寵她,可是他脾氣一來時,她的心每次都只有被傷的傷痕累累的份兒,這種詭異的感覺使她陷入了天人交戰之中。

面對自己的心,她無法欺瞞,尤其這幾天以來,她對霍曜的感覺,遠遠超乎自己想象。她不想離開他,可是她又不知該怎麼留住他的心?

因為她難以接受他那冷傲、自視無人的態度,和無意間流露出的輕蔑眼神,在理智和感情的煎熬下,她的身心已在無形中揪扯的傷痕累累。

是該跟魏楚楚表明心意的離開,還是留下來追求這一份不確定的愛?她好為難,不知該怎麼辦……

“意兒。”魏楚楚推推發著呆的寫意。

“呃,額娘。”寫意垂下了臉,對自己的失神感到歉疚。

今天她來找魏楚楚下祺聊天,就為了要刻意的避開翟曜,沒想到還是讓他給攫住了思緒。

“你有心事?”

“沒什麼。”寫意倉促的拿起桌上的茶杯,試圖藉著喝茶的動作,掩飾自己的失神與憂傷,可一個不小心卻將整壺茶給打翻了。

“啊……”一聲驚叫,寫意企圖搶救被她推散的棋子,卻忘了自己的手。

“別忙了,只是打散了一盤棋而已。”魏楚楚趕忙抓住寫意被燙紅了的手,焦急的喚著下人。“來人啊,快端盆涼水來,還有月兒,你快點去我房裡把宮裡送來的上好燙傷藥膏給我取過來。”

“額娘,對不起。”寫意難過的紅了眼眶。

須臾,在芽兒端來水後的不久,月兒也將藥膏取來了。

“傻孩子,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快,把藥給擦上。”魏楚拉著她的手,小心翼翼的親自為她塗。上藥膏。“真糟糕,都燙紅了,我看以後咱們府裡就不要喝這種現泡的熱茶好了,免得一個不小心就燙著了。”

寫意不好意思的赧紅著臉,笑著抗議道:“額娘,沒這麼嚴重啦。”

“終於笑了。”魏楚楚表情誇張的吁了口氣,“額娘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心裡好難過。”

“額娘,對不起。”

“又來了,額娘沒有半點責怪你的意思,額娘是心疼你。”

“謝謝額娘。”寫意感激的看著她。

“傻孩子。”魏楚楚不捨的搖著頭,接著說:“曜兒的個性比較冷倔,這幾天想必是讓你受委屈了。”

打從那天芽兒偷偷告訴她,寫意被翟曜欺負的傷痕累累,她就想找她來問問,只是他們夫妻間的事情,說真的她也不好過問,再加上這期間翟曜一直將她霸住,害她就是想找寫意過來聊聊,也找不到好時機,豈料今兒有了機會卻發生這件事,讓她心中更添不捨。

“沒有的事,意兒沒有受委屈。”寫意趕忙否認。

“孩子是我生的,他的個性我豈會不明瞭。”

“額娘……”寫意難過的撲進魏楚楚的懷裡,一時情緒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魏楚楚將她攬入懷中,輕聲嘆息。

這翟曜一拗起脾氣來,可是誰的賬也不買,只是那天他不是還興沖沖趕回房看寫意嗎?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意兒,你是不是跟曜兒起衝突了?”

“不是的。”寫意無言的搖了搖頭,仰起臉看著魏楚楚,眼神中寫滿了茫然。“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他相處。額娘,您告訴我該怎麼當個妻子好不好?”

“呃?”對寫意的如此一說,魏楚楚有些訝異,緊接著她板起了臉孔,高興的追問道:“是哪個人嘴碎,批評你不是個好妻子?”